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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不得私判,不得聚众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不得私判,不得聚众 (第1/2页)

“可若他一引,便是实占。”杨宪冷笑。
  
  “所以要‘留半寸’。”
  
  朱标朝殿门外指了指,“殿前的石阶下有一条雨沟,水顺沟过,不浪费,也不进谁家的院。今日把那块挡水的石板移半块,留出一道‘水缝’,先解急。
  
  三日后,你家人若病愈,带着孩子再来摸绳。那时再勘地界,先问你们各自最怕的是什么:怕旱,怕涝,还是怕逢年过节亲戚借水。
  
  我先把你们‘怕’字写下,下一回谁不守,谁在绳上写自己名。名写在绳上,他日再来,全城人都看着。这名,不是匾,是戒。”
  
  殿前沉默了半刻。刘山已红了眼,重重磕头:“谢。”
  
  张二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狡辩,忽然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眼神黯了,低声道:“许你先引三日。”
  
  “不是许,是你怕字落了半寸。”
  
  瞽者不知何时站在最外一层人群后,轻声带笑,“脚跟先落,才算站住。”
  
  这一次,连杨宪也说不出话来。他攥着袖口,半晌才道:“一时之便,难救一世之纷。你们此法,如何推行?”
  
  朱瀚道:“不推。只‘散’。散到各坊各行,散到学堂,散到衙门门口,散到军营,散到每一个家门坎上——‘先摸门槛’,再吵。
  
  朝廷不掌‘棚’,朝廷只掌‘人’——掌你我这张脸,给他一块光木板,看清自己。谁敢写字,谁敢占名,就把名字从这板上‘刮’掉。不是杀头,是杀名。”
  
  殿中一片静。朱元璋慢慢站起来,把竹杖敲在殿砖上,发出一声干脆的响:“就这么定。杨宪,朕准你们刑部、礼部、工部各出一人,不是为‘立棚’,是为‘守板’——守那块光木板。谁在板上写字,就办谁。至于假棚……姚谨!”
  
  “臣在。”姚谨上前一步,裹着白布的臂在袖下动了一下。
  
  “三日之内,城中假棚,一个不留。若有人装神弄鬼,贩卖人心——砸。”
  
  “领旨。”
  
  午后,云开,城中光线清亮。
  
  南市口的棚下来了一个穿青衫的年轻人,背着个小小木箱,箱上锁着铁扣。
  
  他走到红绳前,先摸,掌心在绳上停了很久,眼神像有水。
  
  朱瀚抬眼看他,他便跪下,叩头:“王爷,我是漆器街上,那个曾经与人争晾的匠人。那日你们照灯判‘光暗’,我服。回去我想了许久,便刻了这个。”
  
  他说着,推上那只木箱,打开,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薄木——光洁如镜,边沿磨得圆润,中央却刻了一个极小极小的孔。
  
  朱瀚拿起,在光下微微倾斜。
  
  那小孔中透出的光收成一线,聚在人的脸上,竟能照出脸上细微的纹路与汗的走向。
  
  “我叫它‘定光板’。”
  
  年轻匠人红着眼,却笑,“不是为了判别人,是为我自己。每回心乱,就用这板照照脸,看额上汗出在哪儿,是鼻梁上,是眼角里,是唇边。我把这板送到心棚,不写字。谁爱照,就照。”
  
  朱瀚按了按板角,指腹下的纹理细密而温润,像人的脉搏。
  
  他忽然想起瞽者说过“光自会说话”,又想起朱标那夜削笛,五声不贪。他笑了一下:“好板。放在这里。”
  
  年轻匠人把板挂在棚梁上,板上映出人一张张脸,或慌乱,或安定。
  
  有人看一眼就笑,有人看一眼就哭。
  
  瞽者摸了摸那板,轻声:“光是绳的影子。”
  
  “是。”朱瀚道,“绳是心的影子。”
  
  这时,一名脚夫气喘吁吁跑来,手里攥着一根湿绳头,道:“王爷!我们在城北的假棚里又找着一件东西——他们在绳里穿了铁丝,让人一摸就扎手,不严重,恰好扎出血来,旁边便有人卖药,说‘止血神药’。这……这也是棚?”
  
  人群一阵愤怒。朱瀚的手背一冷,暗尺在掌心里拉直,像正要弹出一根弦。
  
  他慢慢道:“不是棚,是牢。”
  
  他转身对朱标:“看到了么?一个‘法’,若被人心里的贪拿走半寸,就成了刀。你要记住——法要常常‘放’,不是放弃,是放回心里。”
  
  “我记住了。”朱标语气极稳,眼睛里却有火,“明日我去刑部,和他们一起‘守板’。”
  
  “去吧。”朱瀚点头,“但记得,守板不是守别人,是守你自己那一口‘想要’。”
  
  朱标笑了:“皇叔,你说得我每次看见板就像照见自己狼狈。”
  
  “狼狈就对了。”朱瀚点了点那块薄木,“人一照见狼狈,就不敢放肆。”
  
  午后光线在瓦檐上铺成一条金线,朱瀚站在廊下,望着南市的方向,那块“定光板”在风中微微摇晃,映出人来人往的脸,像是一面被心事擦亮的镜子。
  
  那一刻,他忽然有种错觉:这一方天地不再只是铁血律令的朝堂,而是活生生的“人心”在呼吸。
  
  “皇叔,父皇唤你入殿。”朱标的声音从回廊另一头传来,语气比往日多了几分急切。
  
  朱瀚转身,神色淡然:“走吧。”
  
  两人并肩入殿,未及靠近,便听见殿内传来低沉的咳声,朱元璋正倚在龙榻上,手中竹杖轻轻点着地面,眉头紧锁。
  
  的面前摆着一份急报,墨迹未干,纸角却已被他握得起了褶。
  
  “瀚。”朱元璋抬起头,目光沉重,“北方传来奏报,山东青州有人借‘心棚’之名,自立‘公判棚’,号称‘民自决’,实则纠众私斗,杀伤十余人。”
  
  殿内空气似乎瞬间凝固。
  
  朱标皱眉:“父皇,莫非是假棚之祸已蔓延到外州?”
  
  “哼。”朱元璋一声冷哼,怒意在眼底翻涌,“‘棚’本为济民,怎到他们手中就成了私刑?若此风不止,朕立国之本,岂不被他们以‘民意’二字颠覆?”
  
  “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朱瀚沉声道,“‘心棚’之法未行三日,便有假棚远至青州,不是偶然,是蓄谋。有人想借‘人心’的旗号反卷官威。”
  
  “你可有计?”朱元璋看着他,声音低沉如雷前的压抑。
  
  “有。”朱瀚的眼神慢慢冷下来。
  
  朱标听得一怔:“问心队?不执法,只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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