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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既言有法,就请施之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既言有法,就请施之 (第1/2页)

朱瀚、朱标并姚谨远远站在二层茶楼的窗后,隔着半张竹帘子看。
  
  朱瀚的目光在绳上只停了一瞬,便移到了人群里。
  
  瞽者也来了,他不坐棚,只在桥石旁侧耳听。小儿捧着一只半旧的瓷碗,站在他身边,小心扶着。
  
  棚下站着两批人,一边是米行的伙计,一边是运河来的船户,争的是两船湿了边的陈米该按新价还是旧价。
  
  那青衫中年人把红绳一拍,声音越发大:“摸!不摸的滚一边!我这棚规矩大着呢!”
  
  几个人上前摸绳,青衫人便掂着脚尖在旁边看,不住点头摇头。
  
  摸到第五个人,他忽然拍掌大笑:“好一个稳!来,先给这位让!”
  
  那人摸完绳,回头便朝船户做了个鬼脸,船户立时不忿,冲上来骂。
  
  青衫人顺势一推,二人几乎要扭打在一起。
  
  人群里有人趁乱往旁边的箩筐里摸,动作却不甚娴熟,被瞽者敏锐地听出动静,低声:“左后,脚尖抖,偷。”
  
  这边闹声噪得更大。朱标忍不住要动,姚谨一按他袖子。朱瀚却目光一凝,轻声:“再看一刻。”
  
  青衫人忽然一转身,冲人群高声道:“今日特许!谁想让对方服气,可上这台,摸完绳再各写一句话,谁写得稳,我就判谁理直!”
  
  他说着,从旁边拿出两张厚纸,摆在一块短桌上,又特意把笔架一偏,像是怕人抢走,实则恨不得人去抢。
  
  朱瀚的指尖在桌下轻轻弹了弹,暗尺一线纹理从人心里浮出——青衫人讲话的尾音里有一丝虚滑,像雨后青苔的边角,不小心就会滑倒。
  
  他又看人群,几个伙计眼上带红,肩颈紧硬;船户那一边,有一个年轻人看着凶,其实呼吸不齐,眼睛总向左后扫。
  
  左后,果然有个瘦小的朱标,手里捏着一把细小的铁钩。
  
  “上。”朱瀚语声几不可闻。
  
  姚谨一闪,已从后窗掠下。
  
  朱标提气,却被朱瀚轻轻抓住手腕:“走正门。”
  
  二人从茶楼下走出,正对着那棚而去。
  
  青衫人远远一看,见来人气派不俗,先自觉摸了绳,手却只一虚抚,便笑吟吟拱手:“两位要断个事?我这棚有名,没人不服。”
  
  朱标还未说话,朱瀚先揖:“先摸绳。”
  
  青衫人似笑非笑,伸手摸了,这回真摸,掌心在绳上停了半息。
  
  朱瀚看着他的手,淡淡道:“你摸得稳是稳了,可惜稳的是手,不是心。”
  
  青衫人脸色一变。
  
  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喝,姚谨一把拧住左后的朱标,朱标手里的铁钩叮当落地,吓得人群一退。
  
  青衫人脸上的笑这才彻底挂不住,他猛地一拍桌子:“谁家的狗东西在这儿撒野!”
  
  话音刚落,棚边一支短笛响了一声,又一声。
  
  清亮的笛音像刀子划过帘子,直直切进吵闹里。
  
  人群不由自主一静。是那个姓金的朱标,雨里长高了些,眼神澄明。
  
  他看向朱瀚,没笑,也没得意,只拿着笛,像握着一把直尺。
  
  朱瀚点点头:“五声。”
  
  朱标沉稳地点了五下,笛音一收即止。
  
  那一瞬,青衫人说出的话音妖滑的尾巴——被笛声硬生生切掉了。
  
  人群的气一下子减了半成。
  
  “这棚,”朱瀚转身,背对青衫人,对着人群开口,“借的是‘绳’,不是‘名’。你们来,是求一个心里服气,不是求谁赢谁输。谁摸了绳,手心有温。
  
  谁摸完就去抢,就算他字写得再好也无用。
  
  今日先不论价,只论规:谁先摸绳,谁先报出这一路最怕的事。怕湿,怕霉,怕潮,怕迟。你们一人报一样,谁报得最诚,谁的价先定。”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回头看向青衫人,“你挂的是绳,心却挂在钱上。你若还想做这棚主,先在绳上停一寸半,让你心里的‘钱’落半寸。我给你再摸一次。”
  
  青衫人这会儿知道来的是硬茬,犹豫半晌,还是伸手。
  
  掌心在绳上停住,过了一息两息,三息……他努力让自己心里“落”下去,却总在半寸处打滑。
  
  瞽者听得出他的呼吸有明显的中段提气——是作假。姚谨站在他侧后,像一杆冷硬的标枪。
  
  朱瀚不揭,只轻声:“停不住,就放。是人,谁没有‘想要’。你若敢当众说你想要,我便信你三分。”
  
  青衫人喉头动了动,竟真的低声道:“我想要……赚些钱。家里穷,去年雨多,母亲病了。我……我见你们的棚火,便想着……”
  
  这话一出口,人群的怒气就松了半寸。瞽者叹了口气,似笑:“脚跟落地了。”
  
  朱瀚收回视线,转向米行与船户:“好了,说你们的。你们一路最怕的是什么?”
  
  一个伙计先出声:“我们怕的是霉味,一散开,三日米就坏。”
  
  船户那边一个老船工应:“怕的是逆风,晚一日,价就落。”
  
  又一个年轻船户窘迫地抬手:“我怕的是卸货时手一滑,袋破了,今儿早上我就破了两个。”
  
  众人笑作一团。紧张的筋被重新按回筋槽里。
  
  朱瀚道:“霉怕散风,逆风怕预留。你们先把怕的放在前头,价就在后头。船户先在棚里‘留半寸’,先卸不散味的,之后米行在后头用帘子挡风。你们两家,先把最怕摆到台面上,别把价挂在脸上。”
  
  众人低低应着。朱瀚又道:“至于这棚——拆了。”
  
  青衫人脸色惨白。
  
  朱标上前两步,手掌按在红绳上,抬手便往上一提。
  
  那条粗藤绳被雨水泡得发涨,竟也给他一硬力提起半尺,露出底下系绳的暗钩。
  
  姚谨一脚踢飞,暗钩“当啷”落地。青衫人嘴唇哆唆,扑通跪下:“王爷,我……我错了。”
  
  “错不在你一人。”朱瀚看着他,“是这‘名’。以后谁敢私立棚,挂红绳、写牌匾、收银钱、定输赢——杀无赦。”
  
  他停了停,声音却忽然转柔,“但若有人用棚,做正事,也可立,不收钱,每日给一碗粥。谁来挂牌,不许写字,就照人的脸。谁敢在牌上写自己的名,我就把他名从这城里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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