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总有刁民想害朕(2)
五、总有刁民想害朕(2) (第1/2页)师屏画早就知道姚元琛是个风流才子,这事在《妇行弑逆案牍》亦有记载,状若无事地扯了下嘴角:“夫妻谁不是这样,一个月总有三十几天要掐死那挨千刀的。诸位大人都是成过亲的人,床头打架床尾和,谁不是关起门来不是这样过日子。”
林立雪点点头:“气话算不得数。”
姚谦哼了一声:“这话也就用在市井泼妇身上。前日她还冲琛儿撒泼,说凡是她在一天,就断不容那官伎进门,否则就与他同归于尽。此中关窍,林大人一问便知。”
下人提点:“教坊司柳师师柳姑娘在外候着,说知道内情。”
“宣。”
柳师师是个官伎,行走间娉娉袅袅,进来就盈盈磕了个头。师屏画吓了一跳,看着那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心想:这是什么?替身吗?原主和她丈夫还玩渣男虐女?
“柳氏,你知道什么内情,据实讲来。”
“启禀大人,奴家本是青玉苑的舞伎,与姚公子一见倾心。师娘子贯爱拈酸吃醋,听闻后便赶来青玉苑大闹了一通,还差点打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全场哗然。
林立雪恨铁不成钢:“你一个官家女子,跑去青楼与一个官伎撕扯,岂不是自降身份?”
沈大娘子跟道:“昨日吵的也是这事。师氏嫁过来没有产下一儿半女,柳师师却已经怀了元琛的孩子,总得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我让琛儿与师氏说清楚,让她不要再妄想,结果她竟然因爱生恨把琛儿杀了,这事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眼看林立雪要拍惊堂木,师屏画道:“出去以后,我和琛哥已然和好了。”
她已看清场上的局势。因为现在她没有关键性物证,所以对方发难,是要咬死她的犯罪动机。柳师师是从他们感情破裂这处下手的,关系不和,便要杀人。
她张嘴就是“和好”,打蛇打七寸,釜底抽薪。
“你骗谁?!”沈大娘子道。
柳师师又跪:“大人,公子怜惜奴家,日日宿在奴家那里,说白首不相离。”
林立雪赶忙挥手喊停:“我已知晓,你不必再提。”
“哈哈,这话你都信?”师屏画冲着柳师师笑出来了。“林大人,世人皆知我和柳师师不和,这是其一。她拿男人欢场上骗人的话当证词,这是其二。这种人证,也有的信吗?”
“你不也口说无凭?”柳师师反问。
“谁说我口说无凭?你的脸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师屏画挑起了她的下巴,展示给众人看,“柳师师与我七八分相像。若是琛哥厌恶我,他为什么爱柳师师?真要讨厌,怕是躲都来不及,从来只听爱屋及乌,没见过反着来的。”
师屏画松开了手,居高临下看着柳师师道:“你,只不过是我的替身。”
满堂哗然,师屏画如愿以偿地看到她脸色变得惨白,人也发起抖来,眼神愈发怨毒。
虽然还不知道原主与她有什么渊源,但哪个女人听到这两个字都要发怒的。
“我与琛哥争执不休,他便去外头寻了个替身,解解相思之苦。你们难不成真以为他喜欢柳师师胜过我?请问有什么道理,家中有正头娘子,还要去寻个一模一样的赝品?”
林立雪点点头,有道理啊!毕竟柳师师那张脸就放在那里,替身一说,顺理成章。
“我怀孕了。姚公子是要我进门的。”柳师师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不错。这是元琛的第一个孩子,虽是庶出,怎么就能狠心不要了?更何况就是为了孩子,两人才闹得要退婚的地步,哪有可能出去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和好了?”
师屏画端庄地交叠着双手道:“我一句话,就说得琛哥弃绝柳师师,弃绝她肚子里的孩子,发誓此生不再相见。”
柳师师猛地抬起头:“这绝不可能!”
林立雪不自觉扣紧了心弦:“你说了句什么话?”
师屏画抬眼,一双眼雾蒙蒙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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