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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谁敢想原来转生后依旧是"废物"

第二章 谁敢想原来转生后依旧是"废物" (第1/2页)

玄关城的晨光带着几分鎏金暖意,透过张家府邸雕花的窗棂,洒在少年清俊的眉眼间。
  
  张泰鑫缓缓睁开眼,铜镜里映出一张尚带青涩却已显挺拔的面庞,墨发束起,眉眼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他抬手抚过心口,那里跳动着的,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张太行。十六年光阴,足够他从最初的茫然无措,彻底融入这个名为玄渊大陆的玄幻世界,也足够他接受自己如今的身份:钏矢帝国玄关城张家二公子,张泰鑫。
  
  张家在玄关城算不上顶尖世家,却也是根基深厚的望族,父亲张宏远执掌家族多年,威严持重,唯一的心病便是失踪多年的长女,张泰鑫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姐。自张泰鑫幼时展露过人聪慧,读书过目不忘,遇事冷静通透,便成了父亲心中最大的慰藉,诸多期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府中上下谁都知晓,二公子虽未及冠,却已是老爷最看重的后辈,只待十六岁生辰的灵根测试一过,便可正式踏上修炼之路,光耀门楣。
  
  玄渊大陆,修炼为尊。灵气充盈天地,乃是修行之基,而每个人生来便带着不同属性的灵气,或风或火,或水或土,亦有罕见的光、暗、雷三属性。寻常人只得其一,能身具两属性者已是凤毛麟角,只因属性相生相克,多一种便多一分桎梏。修炼等级更是森严,从初我境到归真境,十大境界层层递进,每境又分术者、术师、大术师、术圣、术尊、术皇六个小阶,一步一重天,引无数人趋之若鹜。
  
  张泰鑫对此早已烂熟于心。十六年来,他并非只做个聪慧的世家公子,暗地里也曾尝试感应体内的灵气。奇怪的是,他总能隐约察觉到一股驳杂的力量在经脉中游走,时而炽热如烈火,时而冰寒似霜雪,时而轻盈如风,时而厚重如土,更有光明的暖、幽暗的凉、雷电的锐交织其中。可每当他想凝聚这股力量,便会感到经脉刺痛,诸般力量相互冲撞撕扯,最终消散无踪,连一丝一毫都无法留存。
  
  他曾暗自揣测,莫非是自己体质异于常人?却从未想过,转生之际,冥冥中命神赐福,竟让他身具风、火、水、土、光、暗、雷七种全属性灵气。这等万古罕见的天赋,在属性相克的铁律下,反倒成了最残酷的枷锁——七种力量彼此制衡,根本无从凝聚,形同无灵根之人。
  
  “二公子,吉时到了,老爷请您去前院广场。”仆从的声音在外响起,带着难掩的恭敬与期待。
  
  张泰鑫整理好衣袍,玄色锦袍上绣着暗金色的云纹,衬得他身姿挺拔。走出房门,府中仆从早已列队等候,目光中满是期盼。穿过抄手游廊,远远便听到前院传来的喧哗声,不仅有张家族人,还有不少玄关城的乡绅名流,皆是来见证张家二公子的灵根测试。
  
  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尊三人高的水晶柱,通体澄澈,泛着淡淡的光晕,正是测试灵根的灵犀柱。据说此柱能感应天地间的灵气波动,若测试者有灵根,便会根据属性发出相应的光芒,光芒越盛,天赋越佳。
  
  父亲张宏远站在灵犀柱旁,身着正装,面容威严,看到张泰鑫走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泰鑫,莫要紧张,尽力即可。”
  
  张泰鑫颔首:“孩儿明白。”他能感受到父亲话语中的期许,也能察觉到周围族人灼热的目光,只是心中那丝异样的预感,却愈发强烈。
  
  “张家二公子天资聪颖,想来灵根定然不差!”
  
  “说不定是罕见的双属性,届时张家可要更上一层楼了!”
  
  “依我看,至少也是火属性或雷属性的上等灵根,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议论声传入耳中,张泰鑫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灵犀柱前。按照测试流程,他伸出右手,轻轻按在水晶柱上。
  
  刹那间,他集中精神,尝试调动体内那股驳杂的力量。熟悉的刺痛感再次传来,七种属性的灵气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经脉中疯狂冲撞,争先恐后地涌向掌心,却又在触及灵犀柱的瞬间相互排斥,彼此吞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广场上的喧哗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灵犀柱上。
  
  一秒,两秒,三秒……
  
  那尊澄澈的水晶柱,依旧毫无反应,既没有亮起火焰的赤红,也没有泛起流水的湛蓝,更没有雷光的紫芒、大地的褐黄。它就那样静静地矗立着,冰冷而沉默,仿佛完全没有感应到任何灵气波动。
  
  “怎么回事?”有人忍不住低声嘀咕。
  
  “难道是测试出错了?”
  
  “不可能吧,灵犀柱从未出过差错……”
  
  议论声再次响起,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疑惑与不解。张宏远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的欣慰渐渐被凝重取代。
  
  张泰鑫心中一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七种力量的混乱与冲撞,它们明明存在,却无法被灵犀柱感应,就像一群相互为敌的士兵,永远无法形成合力。他咬了咬牙,再次催动力量,经脉中的刺痛愈发剧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灵犀柱依旧毫无动静。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灵犀柱始终保持着最初的澄澈。
  
  广场上彻底安静了,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不知是谁先打破了沉默,低声道:“没……没有光芒?难道是……天生无灵根?”
  
  “无灵根?那可是废物啊!”
  
  “怎么会这样?张家二公子那么聪慧,怎么会是无灵根?”
  
  “可惜了,可惜了……”
  
  窃窃私语声如同针一般扎在张泰鑫的心上,他缓缓收回手,掌心一片冰凉。周围的目光变了,从最初的期盼、羡慕,变成了同情、鄙夷,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他看向父亲,张宏远的脸色已是一片铁青,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的期许彻底化为失望,甚至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意与难堪。他从未想过,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竟然是个天生无法修炼的废物。
  
  “够了!”张宏远沉喝一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目光落在张泰鑫身上,语气冰冷,“今日测试结束,各位请回吧。”
  
  说完,他不再看张泰鑫一眼,拂袖而去,背影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落寞与愤怒。
  
  族人散去,广场上只剩下张泰鑫一人,孤零零地站在灵犀柱前。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显得格外孤寂。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甘。为什么?明明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强大却混乱的力量,为何灵犀柱毫无反应?难道自己真的是别人口中的废物?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生的那一刻,命神的赐福已悄然降临,七种全属性的灵根,本是万古无双的天赋,却因属性相克的铁律,成了此刻无法言说的枷锁。
  
  玄渊大陆,以修炼为尊,无灵根者,便意味着永远只能是底层,任人欺凌。
  
  张泰鑫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来自另一个世界,经历过生死,骨子里的韧性从未消失。纵然此刻被所有人视为废物,他也绝不甘心就此沉沦。
  
  “体内的力量真实存在,定然有破解之法。”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倔强的光芒,“灵根测试失败,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晚风拂过,吹动他的衣袍,也吹起了心中的涟漪。这场看似耻辱的测试,却在不经意间,为这位身负命神赐福的少年,埋下了一条逆天改命的伏笔。只是此刻的他,尚不知晓自己所拥有的,究竟是何等逆天的天赋,又该如何打破这属性相克的桎梏。
  
  第三章寒言浸骨父心暖
  
  暮春的风带着坊市特有的喧嚣掠过张家府邸的青瓦,却吹不散正厅里沉甸甸的压抑。雕花描金的八仙桌旁,管事老李头躬着身子,背脊几乎弯成了虾米,双手捧着那份被退回的绸缎订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老爷,城西‘锦记布庄’的王掌柜托人带了话,”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以掩饰的艰涩,“说……说咱们张家如今的境况,他们怕跟咱们走得太近,会惹得其他商户非议,还说……还说‘未来家主难堪大用’,担心后续的账期不稳,所以这单三百匹云锦的生意,终究是推了。”
  
  话音落下,厅内死寂一片。窗外的柳枝拂过窗棂,发出沙沙的轻响,却更衬得这份沉默刺耳。
  
  堂下坐着三位族老,皆是须发花白、面容肃穆之辈。三长老张敬之端起茶杯,却并未饮下,只是用杯盖轻轻刮着浮沫,半晌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宏远兄,这已是本月第三桩被推掉的生意了。前几日城南的粮行、城东的药材铺,皆是如此说辞。咱们张家在青州城立足百年,靠着祖上留下的织锦、盐运产业,何曾受过这般冷遇?”
  
  四长老张敬亭性子更急,猛地放下茶杯,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哥!不是我们要泼冷水,泰鑫那孩子的测试结果,如今在青州城早已不是秘密。十六岁的年纪,潜能测试竟只及寻常孩童水准,这‘天才陨落’的名头,已经成了全城的笑谈!”
  
  他往前探了探身,眼神恳切中带着一丝焦虑:“张家的产业要靠各坊市商户周转,可谁愿跟一个‘废物家主’的家族深交?如今不仅外间碰壁,族里那些旁支子弟也渐渐有了怨言,说资源都往二少爷身上倾斜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你年纪已过五十,精力不比从前,不如……不如再纳一房妾室,为张家添个稳妥的继承人,总不能让百年家业,毁在这一代手里。”
  
  “敬亭!”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长老张敬山低喝一声,却也并未完全反驳,只是看向主位上的张宏远,语气缓和了些,“宏远,他们的话虽糙,却也是实情。泰鑫这孩子,前十六年何等耀眼——三岁便能辨识百种绸缎纹样,七岁便跟着账房先生打理分号账目,十岁时仅凭一己之力盘活了濒临亏损的江南织锦作坊,当年玄关城谁不赞一句‘张家有子初长成,未来可期’?可如今……”
  
  他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惋惜:“潜能沉寂并非小事,这意味着他再难有寸进。张家需要的是能撑得起门户、镇得住商户的家主,而非一个昔日天才的空壳子。你对泰鑫的疼爱,我们都看在眼里,但家族兴衰重过个人私情,还望你三思。”
  
  主位上,张宏远静静坐着。他身着一袭藏青色锦袍,鬓角的霜华在晨光下格外明显,眼角的皱纹深刻如刻,那是岁月与操劳留下的痕迹。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缓缓抬手,指腹摩挲着腰间系着的玉佩——那是当年泰鑫出生时,他特意请玉雕名家雕琢的,上面刻着“承启家业”四字。
  
  直到三位族老的话音都落下许久,他才缓缓抬眼,目光扫过堂下三人,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历经世事的沉静与坚定:“三位老弟的心意,我懂。”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张家的家业,是祖上一代代拼下来的,我比谁都珍视。可泰鑫是我张宏远的儿子,我不信他是‘废物’。”
  
  “他三岁辨纹样,七岁理账目,十岁盘活作坊,那些天赋与能力,绝非凭空而来,更不是昙花一现的虚假。”张宏远的目光变得深邃,像是透过时光看到了当年那个眉眼灵动、才华横溢的孩童,“如今潜能沉寂,或许是天意弄人,或许是另有隐情,但仅凭一次测试,便断定他‘难堪大用’,未免太过武断。”
  
  他顿了顿,语气越发郑重:“我张宏远活了五十余载,从未轻易信人,却唯独信我的儿子。他从前是张家的骄傲,往后也必定是。至于家族的生意,外间的嘲讽,我自会想办法应对,无需各位老弟为继承人之事费心。张家的未来,只能系在泰鑫身上,这一点,我绝不会改变。”
  
  三位族老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无奈。张敬之叹了口气:“宏远兄,你这又是何苦?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也无永恒的天才,强扭的瓜不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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