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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兢兢业业上班,到头来却还要被陷害?

一 我兢兢业业上班,到头来却还要被陷害? (第1/2页)

滴嘟滴嘟的车喇叭声在一座座高楼大厦间回荡,城市的繁华灯光令人陶醉,使得街上的人络绎不绝,即使现在已接近晚上12点。"一帮子夜猫子,有家不回,不像我,有家还不能回",此时某座大楼里的一个普通电脑桌旁,一位衣着朴素,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竟然是熊猫般的黑眼圈的老青年盘坐在电脑前小声嘀咕着,他似乎只能用这种方式对抗他的社畜命运,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咔嚓咔嚓的键盘声。
  
  张太行(xin)是一位4年前从重本院校会计学专业毕业的优秀学生,毕业前他傲气十足,认为凭借自己强大的核算能力,闯荡多年必然可以成为都市里的商业大鳄。如今他确实来到了本省最富的c市上班,却只能在无止境的加班中想念家乡n市的锅盔和凉粉。
  
  凌晨十二点零七分,写字楼的中央空调发出最后一声疲惫的嗡鸣,然后彻底陷入沉寂。张太行揉了揉发麻的后颈,电脑屏幕的蓝光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映出一小片浑浊的光晕。桌面上的咖啡杯早已空了,杯壁上凝结的褐色污渍像干涸的血痕,和摊开的十几本账本堆叠在一起,散发着油墨与熬夜者汗水混合的沉闷气味。
  
  他是盛华集团财务部的普通会计师,二十六岁,入职三年,工位永远在办公室最角落,靠近打印机,噪音和纸张碎屑是他最亲密的同事。老实、内向、不懂拒绝,这三个标签像烙铁一样贴在他身上,成了整个部门乃至公司三个“使唤”他的理由。
  
  “太行,这份报表明天一早要,你加个班弄出来呗?我家孩子今天生日,实在走不开。”这是同事李姐,她的报表通常下午三点就该做完,却总能找到五花八门的借口推给张太行。
  
  “张哥,帮我把这些凭证装订一下呗?我晚上有个重要的约会,对方是我妈介绍的,推不掉。”这是刚入职半年的新人小王,明明装订凭证是实习生的活,却总能理直气壮地甩给张太行。
  
  就连前台小姑娘都会跑过来:“张会计,麻烦你去楼下取个快递呗?我这边走不开,快递小哥催得急。”
  
  张太行从来不会说“不”。他总觉得,大家都是打工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更何况,他来自小县城,能进盛华这样的上市公司,已经让父母在亲戚面前扬眉吐气了,他怕拒绝别人会被排挤,怕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于是,他的工作越来越多,加班成了常态。月均加班到凌晨十二点,这还是保守估计,遇到月末结账、季度报表,通宵也是常事。他的出租屋离公司四十分钟地铁车程,每天回到家,洗漱完就快两点,早上七点半又得挣扎着起床,日复一日,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镜子里的年轻人,脸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头发因为长期缺乏打理而显得有些干枯毛躁。曾经大学时还算清秀的脸庞,如今只剩下被疲惫冲刷后的憔悴。他没有时间谈恋爱,没有精力和朋友聚会,唯一的娱乐就是偶尔在地铁上刷几分钟短视频,或者周末补觉时做一个不切实际的美梦。
  
  此刻,他正在核对第三季度的销售账目。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像蚂蚁一样爬来爬去,看得他眼睛酸涩。打印机突然“咔哒”一声,吐出一张纸,是行政部发来的加班餐券,有效期到凌晨一点。他苦笑了一下,拿起餐券塞进抽屉——抽屉里已经攒了厚厚一叠,他大多时候都忘了用,或者根本没时间去楼下的便利店兑换。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微信:“儿子,最近加班别太累了,注意身体。妈给你寄了点家乡的腊肉和辣椒酱,收到记得尝尝。”
  
  张太行鼻尖一酸,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半天,删了又改,最后只回复了一句:“知道了妈,你和爸也注意身体,我挺好的。”
  
  他不敢告诉母亲,自己已经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不敢说同事们把他当免费劳动力,更不敢说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在父母眼里,他是在大城市风光无限的白领,是家里的骄傲,他不能打破这份幻象。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灯突然亮了一片。张太行抬头,看见老板张姚带着秘书补嵩郡,正快步朝财务部走来。
  
  张姚是盛华集团的创始人之一,五十多岁,身材微胖,总是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但那双眼睛里的精明和锐利,却让张太行下意识地有些畏惧。补嵩郡比张太行大几岁,穿着干练的职业装,妆容精致,做事滴水不漏,是张姚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公司里出了名的“狠角色”,没人敢轻易得罪她。
  
  财务部的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张太行一个。张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脸上的笑容柔和了些:“小张,还在忙啊?”
  
  “张总好,补秘书好。”张太行连忙站起来,有些局促地整理了一下衣角,“还有点账目没核对完,明天要交。”
  
  “辛苦辛苦。”张姚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张太行觉得有些不自在,“年轻人就是踏实肯干,盛华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补嵩郡站在张姚身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眼神快速扫过张太行桌面上的账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张总一直很看好你,说你做事细心,靠谱。”
  
  张太行有些受宠若惊。入职三年,他很少和张姚直接对话,更别说得到这样的夸奖了。他脸颊微红,讷讷地说:“应该的,都是我该做的。”
  
  张姚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示意补嵩郡把文件夹递过来。“是这样,小张,”张姚的语气变得有些郑重,“公司最近有一笔重要的项目资金往来,涉及金额比较大,财务这边需要你帮忙核对一下,然后签个字确认。”
  
  补嵩郡把文件夹打开,放在张太行面前。那是一份厚厚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条款和数字,最下方有一个签字栏,旁边标注着“核对人”。
  
  张太行有些犹豫。这么大金额的项目,按理说应该由财务经理或者资深会计师来核对,怎么会轮到他这个普通职员?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补嵩郡笑着解释:“张经理今天家里有事,临时请假了,其他同事也都下班了。这个项目比较紧急,明天一早就要给合作方答复,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张总说,你做事最细心,交给你他放心。”
  
  张姚也点了点头:“是啊,小张,我知道这个担子有点重,但公司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放心,相关的流程都已经过了,你只是最后核对一下数字,确认无误后签字就行。这对你来说也是个机会,好好表现,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机会”这两个字,像一根针,刺中了张太行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在底层摸爬滚打了三年,每天做着重复枯燥的工作,拿着不高的薪水,早就渴望能有一个晋升的机会。如果能得到张总的赏识,说不定就能摆脱现在这种无休止加班、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
  
  他拿起文件,开始快速翻阅。文件里的条款很复杂,涉及到跨境资金流转、税收减免等多个方面,很多专业术语他只是一知半解。他的目光停留在最后的数字上,那是一串长长的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他算了一下,总金额高达数亿元。
  
  “张总,这个数字……”他有些不确定地抬起头。
  
  “数字都是财务经理之前核对过的,不会有问题。”补嵩郡适时地递过来一杯温水,“你可能太累了,喝口水缓缓。主要是确认一下资金流向和合同条款一致,签字就行。”
  
  张太行接过水杯,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微缓解了他的干涩和紧张。他又仔细看了一遍签字栏旁边的说明,上面写着“核对人确认本文件所载信息真实准确,符合公司财务规定”。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他知道,签字意味着责任。如果文件有问题,他这个核对人首当其冲要负责。
  
  “怎么了,小张?有什么问题吗?”张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催促。
  
  “没……没什么。”张太行咬了咬牙,心想,财务经理都核对过了,张总和补秘书又在旁边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也许真的是自己太谨慎了,错过这个机会,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拿起笔,笔尖在签字栏上方悬停了几秒钟,然后深吸一口气,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张太行。
  
  字迹算不上工整,甚至有些潦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张姚看到他签完字,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好,好!小张果然靠谱。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下班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就行。”
  
  补嵩郡把文件收好,对着张太行点了点头,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却一闪而过。
  
  两人转身离开了财务部,脚步声渐渐远去。
  
  张太行坐在椅子上,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他的心脏。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文件的条款太复杂,还是自己太敏感了?
  
  他摇了摇头,把这种不安归咎于过度疲劳。也许睡一觉起来,一切就好了。
  
  他关掉电脑,收拾好东西,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的灯光惨白,空荡荡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荡,显得格外孤寂。
  
  走出写字楼,深夜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他脸上,让他打了个寒颤。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灯光划破黑暗,又迅速消失。
  
  他站在公交站,等了很久,才等来最后一班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光,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想起了母亲寄来的红苕和锅盔壳,想起了大学时和朋友们一起熬夜打洲的日子,想起了刚入职时对未来的憧憬。可现在,他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签下的那个名字,将会把他拖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三天后,盛华集团突然被爆出重大财务丑闻。税务部门在查账时发现,公司存在巨额偷税漏税行为,其中一笔高达114511万元的税款凭空消失,相关凭证上的核对人签字,正是张太行。
  
  这个数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公司乃至行业内掀起了轩然大波。114511万元,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足以让任何人锒铛入狱。
  
  张太行是在上班时被带走的。那天早上,他刚到公司,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脑,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就出现在了他的工位前。
  
  “张太行,我们是市税务局稽查局的,现在怀疑你涉嫌参与偷税漏税,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张太行的耳膜。他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偷税漏税啊!”他颤抖着说,声音带着哭腔。
  
  周围的同事们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好奇,还有一丝幸灾乐祸。李姐皱着眉头,小声对旁边的人说:“没想到张太行这么胆子大,竟然敢做这种事。”
  
  小王更是一脸鄙夷:“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一肚子坏水。”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张太行的心上。他想解释,想大喊,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嘴唇哆嗦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警察没有给他太多解释的机会,拿出手铐,铐住了他的手腕。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突然想起了三天前那个深夜,张姚和补嵩郡让他签的那份文件。难道问题出在那里?
  
  “是张总!是补秘书!是他们让我签的字!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偷税漏税的凭证!”他拼命地大喊,试图挣脱警察的束缚。
  
  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了。警察架着他,强行把他带出了办公室。
  
  他走过熟悉的走廊,走过张姚的办公室门口,里面空无一人。他又想起了补嵩郡当时的眼神,那种隐藏在微笑背后的算计和冷漠。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他们利用了他的老实,利用了他的渴望,利用了他对公司的信任,让他成为了替罪羊。
  
  张姚贪污多年,早就知道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补嵩郡作为他的秘书,深知其中的内幕,于是给张姚出了个主意,找一个老实好欺负、没背景的人来背锅。而张太行,就是他们选中的那个牺牲品。
  
  那份文件里的漏洞,是补嵩郡精心设计的。她利用了张太行对跨境财务流程的不熟悉,模糊了资金流向和税收条款,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了字。等到税务部门查账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张太行,而张姚和补嵩郡则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被带上警车的那一刻,张太行回头望了一眼盛华集团的写字楼。这座曾经让他充满憧憬的大厦,此刻在他眼里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冰冷而残酷。
  
  警车驶离了市区,朝着看守所的方向开去。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荒凉,张太行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他想到了父母,想到了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崩溃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原本平静却不算糟糕的生活,如今却彻底毁了。
  
  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浸湿了胸前的衬衫。他想不通,自己明明那么努力,那么善良,那么小心翼翼地活着,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
  
  看守所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像一个句号,终结了他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
  
  走进牢房的那一刻,张太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这里没有电脑,没有账本,没有无休止的加班,只有冰冷的墙壁,狭窄的空间,和其他囚犯麻木的眼神。
  
  他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身体不停地发抖。白天在公司里同事们的指指点点,警察冰冷的手铐,父母可能会有的失望和痛苦,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在他的心上。
  
  他想起了那个深夜,自己签下名字时的犹豫和侥幸。如果当时他能勇敢一点,说一句“不”,如果当时他能仔细核对每一个条款,而不是被“机会”冲昏头脑,是不是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世上没有如果。
  
  黑暗中,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又那么清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久久不散。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不知道这场无妄之灾会持续多久。他只知道,从他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经偏离了轨道,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渊。
  
  而深渊的尽头,是看不到希望的黑暗。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太行在看守所里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漫长、最痛苦的时光。他被提审了无数次,每次都重复着自己是被冤枉的,是被张姚和补嵩郡陷害的。可证据确凿,那份签了他名字的文件,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姚和补嵩郡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销毁了所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甚至买通了相关人员,让张太行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愿意为他作证。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那个利欲熏心、铤而走险的偷税漏税者。
  
  他的父母赶来了城里,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他们隔着看守所的玻璃,看着里面憔悴不堪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母亲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地问:“儿子,你告诉妈,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是不是?”
  
  张太行看着母亲布满皱纹的脸,看着父亲强忍悲痛却红透的眼眶,心如刀绞。他想说“是”,可他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他只能一遍遍地道歉:“妈,爸,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孝的儿子,是最失败的人。
  
  庭审那天,法庭里座无虚席。张姚和补嵩郡也来了,他们坐在旁听席上,穿着光鲜,表情平静,仿佛只是来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
  
  当法官宣读判决书,判处张太行有期徒刑十年,并处以巨额罚金时,张太行听到了父母绝望的哭声,听到了张姚和补嵩郡不易察觉的窃喜。
  
  他没有上诉。他知道,在强大的权力和金钱面前,他的反抗是徒劳的。他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命运的牢笼。
  
  被押往监狱的路上,张太行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心里一片死寂。他想起了自己二十六岁的人生,像一场短暂而荒谬的梦。从一个老实本分的社畜,到一个锒铛入狱的罪犯,仅仅用了三天时间。
  
  他被押送到了本地的一个专门关押严重罪犯的牢房,"真是嘲讽,不是985211还关不到上海去",他已经无心反抗命运,在铁铮铮的事实背景下他只得此般自嘲。
  
  监狱的铁门比看守所更厚重,闭合时发出的“哐当”声像钝斧劈在木头上,沉闷得让人胸口发紧。张太行被两名狱警押着,穿过长长的走廊,墙壁上的白炽灯惨白刺眼,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个扭曲的问号。
  
  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森严的秩序感,囚犯们穿着统一的藏青色囚服,行走时低着头,脚步整齐划一,连呼吸都仿佛被规定了节奏。张太行的囚服上印着编号“9527”,这串数字取代了他的名字,成了他在这座牢笼里唯一的标识。
  
  他被分到了三监区12号牢房。牢房不大,靠墙摆着两张上下铺,水泥地面光溜溜的,墙角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应该是囚犯们的生活用品。牢房里已经有三个人,看到张太行进来,都抬起头打量他,眼神里带着审视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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