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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咱背骂名?老四能走到对岸吗?!【求双倍月票】

第175章咱背骂名?老四能走到对岸吗?!【求双倍月票】 (第2/2页)

郁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和责任落在肩上,同时也有一丝机遇的兴奋。
  
  他重重叩首:“臣……臣必竭尽全力,不负皇上重托!”
  
  “去吧。”
  
  老朱闭上了眼睛。
  
  郁新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华盖殿,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湿透。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已经和这场凶险无比的改革绑在了一起。
  
  空荡的偏殿内,老朱独自坐着,良久,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
  
  【标儿,若你在,你会支持爹这么做吗?】
  
  【这大明的江山,爹得替你,替你的子孙,扫清一切障碍……】
  
  【哪怕……代价是爹的身后名,和几个不肖子的怨恨。】
  
  ………
  
  另一边。
  
  坤宁宫偏殿。
  
  往日里,这里是皇后召见命妇、举行内宫典礼的庄严之所,此刻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
  
  殿内焚着昂贵的龙涎香,但丝毫无法驱散那无形的恐惧和紧张。
  
  十几位育有藩王的嫔妃被‘请’到了这里,她们穿着正式的宫装,却个个面色惶惑。
  
  她们互相交换着不安的眼神,低声窃窃私语,却无人知道皇帝突然将她们召集于此的真正目的。
  
  当大太监云明面无表情地宣读皇帝口谕时,整个偏殿如同被投入了冰窖,瞬间死寂。
  
  “咱近来思虑国本,太子之位空悬,终非社稷之福。咱有意从就藩的皇子中,择贤而立……”
  
  “尔等皆乃皇子生母,于立储之事,咱亦想听听尔等肺腑之言。”
  
  “今日,便各自修书一封,予尔等之子。告知他们,咱私下属意,望其克己勤勉,静待佳音。”
  
  “切记,此事机密,万不可外泄……”
  
  口谕的内容,如同晴天霹雳,在所有嫔妃脑海中炸响。
  
  【立藩王为太子?!】
  
  【皇上属意自己的儿子?!】
  
  【这是真的吗?还是……一场可怕的试探?】
  
  巨大的震惊、难以置信的狂喜、深入骨髓的恐惧……种种情绪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女人。
  
  她们有的用手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失声惊呼。
  
  有的身体微微摇晃,几乎要晕厥过去。
  
  还有的眼中瞬间爆发出灼热的光芒,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疑虑和恐惧压了下去。
  
  云明如同没有感情的傀儡,一挥手,早有准备好的小太监们端着笔墨纸砚,无声地走到每一位嫔妃面前,将东西放在她们身侧的案几上。
  
  “诸位娘娘,请吧。”
  
  云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皇上等着看诸位娘娘的‘肺腑之言’呢。”
  
  殿内鸦雀无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直到一位端庄大方,年纪约长的妇人,率先拿起笔开始书写,众嫔妃们才放弃挣扎,纷纷走到案几边书写。
  
  不过,她们拿笔的手都在颤抖,似乎找不到落字点。
  
  而云明的目光,则快速落在每一位嫔妃身上,将她们的神情、动作,全都记在心里。
  
  紧接着,每个嫔妃书写时的速度、甚至笔迹的工整与否,也被旁边侍立的宦官和隐在暗处的眼线,一丝不差地记录了下来。
  
  有的妃子写了又撕,撕了又写,额头冷汗直流。
  
  有的妃子咬着嘴唇,眼神决绝,下笔飞快,仿佛在赌一把。
  
  有的妃子则写得极其谨慎,字斟句酌,每一笔都仿佛有千钧重。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信件才陆续写完,然后被小太监们收走,当场用火漆封存,贴上标签。
  
  云明捧着这一迭沉甸甸的、承载着无数野心和恐惧的信件,如同捧着一盆炭火。
  
  他躬身对诸位嫔妃道:“诸位娘娘辛苦了,且回宫歇息吧。皇上自有圣断。”
  
  嫔妃们如蒙大赦,又带着满腹的惊疑和未尽的期盼,魂不守舍地各自散去。
  
  偏殿内,只剩下浓郁的香火气和一片死寂后的空虚。
  
  云明不敢耽搁,立刻捧着信件返回华盖殿。
  
  ……
  
  接下来的三日,离得较近的藩王,将陆续收到她们母妃的‘家书’。
  
  而没有母妃‘家书’的藩王,则收到了父皇特别的‘关爱’。
  
  比如身在北平的燕王朱棣。
  
  此时,燕王朱棣刚刚结束了对边塞防务的巡视,一身风尘,策马返回王府。
  
  不知为何,他心头莫名萦绕着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事情即将发生。
  
  他没有直接回府,而是鬼使神差地绕道来到了城外那条已经结了一层薄冰的河边。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黑衣僧人姚广孝。
  
  只见他正静静地站在河畔,望着冰封的河面,如同一尊黑色的石雕。
  
  那身影在苍茫的天地间,显得格外孤寂,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深邃。
  
  朱棣的心猛地一沉。
  
  姚广孝极少主动在这种地方等他。
  
  他勒住马缰,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翻身下马,牵着马缓缓走了过去。
  
  “大师。”
  
  朱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姚广孝缓缓转过身,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声音低沉而清晰:“王爷,京城急变。”
  
  朱棣的心猛地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哦?何事能让大师如此凝重?”
  
  姚广孝依旧没有废话。
  
  他言简意赅,将秦王、晋王、周王牵扯陕西贪腐大案,以及太子之死,被皇帝废黜王爵,守灵、圈禁,乃至最终血洗应天府,将秦晋二王府势力连根拔起的消息,一一道来。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朱棣的心上。
  
  当听到‘秦王被废守灵’、‘晋王、周王被圈禁’时,朱棣牵着马缰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骤然收缩!
  
  【二哥被废了?!三哥、五弟被圈禁了?!】
  
  【父皇……父皇竟然真的对自己亲生儿子下了如此狠手?!】
  
  他从未想过,那滔天的血雨腥风,竟然真的席卷了他的兄弟。
  
  既然老二、老三、老五他们都被父皇处置了,那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他燕王朱棣?!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冲破胸膛。
  
  虽然在得知老二、老三、老五与太子大哥的死有关,让他无比愤恨,但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父皇。
  
  如此大的打击,父皇那身体怎么受得了?那股怒火会不会将他本就年迈的身体彻底击垮?
  
  紧接着,无边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又想到了自己在京城的三个儿子!
  
  高炽、高煦、高燧!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牵连?会不会已经……
  
  巨大的担忧和恐惧让朱棣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他猛地看向姚广孝,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带着一丝颤抖:
  
  “大师……京城……高炽他们……是否安然?”
  
  姚广孝微微摇头:“世子与二位王子目前安然无恙,但已被严密监控,形同软禁。”
  
  听到儿子们暂时安全,朱棣稍稍松了口气,但那颗心依旧悬在嗓子眼。
  
  正如之前说的那样,他太了解他父皇了。
  
  如果没有查出太子大哥的死因,父皇绝不会如此疯狂。
  
  如今,既然已经查出来了,那疯狂必然不会草草结束,也就是说,风暴还在进行。
  
  而他自己,恐怕也将被卷入这场‘血腥狠辣’的风暴之中。
  
  想到这,他不由死死地盯着姚广孝,眼中充满了寻求答案的迫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大师……本王……本王现在该如何是好?”
  
  姚广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朱棣。
  
  良久,他才缓缓从宽大的僧袍袖中,取出了一个用明黄色锦缎包裹的、不大却显得异常沉重的匣子。
  
  “王爷!”
  
  姚广孝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千钧重量:“这是皇上……八百里加急,指名送给王爷的。”
  
  看到那明黄色的锦缎,朱棣的眼皮猛地一跳。
  
  那是皇室专用的颜色!
  
  【父皇给我送来的东西?在这个时候?!】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那个匣子。
  
  入手冰凉沉重。
  
  他看了一眼姚广孝,姚广孝的眼神深邃,示意他打开。
  
  “呼”
  
  朱棣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解开了锦缎,打开了匣盖。
  
  里面没有书信,只有厚厚一迭……抄录的供词和文书摘要!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上面的内容。
  
  正是傅友文、茹瑺等人关于陕西旧案、东宫用度的部分口供,以及从秦晋二王府中查抄出的、一些语焉不详却隐隐指向藩王与朝臣勾结的密信片段!
  
  轰——!
  
  朱棣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猛地一黑,差点站立不稳!
  
  【父皇……父皇竟然把这些东西送给我看?!】
  
  【这是什么意思?!】
  
  【是试探?是警告?还是……已经认定了我就是幕后主使,这是在给我看‘罪证’,让我死个明白?!】
  
  巨大的惊骇和屈辱瞬间涌上心头。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失态怒吼。
  
  但多年沙场征战和权力倾轧磨砺出的惊人意志,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他死死咬住牙关,硬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惊呼和辩解咽了回去。
  
  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最终强行恢复了一种近乎僵硬的平静。
  
  只有那紧紧攥着匣子边缘、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的手,暴露了他内心是何等的惊涛骇浪。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姚广孝,投向了面前那条冰封的河流。
  
  河面光滑如镜,反射着灰蒙蒙的天空,看似平静,却不知其下隐藏着多少暗流和裂痕,仿佛随时可能碎裂,将踏足其上的人吞噬。
  
  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如同冰下的暗流,在他胸中疯狂涌动。
  
  有对父皇冷酷手段的恐惧和心寒。
  
  有对兄弟们悲惨下场的兔死狐悲。
  
  有对自己和儿子们未来的深深忧虑。
  
  更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不甘和愤怒。
  
  他朱棣,镇守北疆,抵御蒙元,功勋卓著,从未有过不臣之心,为何要遭受如此猜忌和逼迫?!
  
  难道就因为他有能力、有军功,就该死吗?!
  
  这冰冷的世道,这无情的帝王家!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朱棣缓缓转过身,再次看向一直沉默如同磐石的姚广孝。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波澜,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绝望后又重新凝聚起来的、冰冷的火焰。
  
  只见他毫无征兆的抬起手,指向那条看似无法逾越的冰封河流,声音沙哑而低沉,问出了那个决定未来命运的问题:
  
  “大师……你说,本王能走到对岸吗?”
  
  他的问题,看似在问冰河,实则是在问这凶险无比的局势,问那遥不可及却充满诱惑的彼岸,问他自己.还有没有路可走。
  
  姚广孝愣了一下,随即顺着朱棣所指的方向望去,看着那一片苍茫的冰原,良久,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朱棣。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朱棣此刻决绝而孤注一掷的身影。
  
  他没有直接回答‘能’还是‘不能’。
  
  只是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用一种极其平淡却又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语气,缓缓说道:
  
  “阿弥陀佛。”
  
  “佛曰:渡人渡己。”
  
  “彼岸何在,不在河宽,在心诚。”
  
  “王爷心中既有彼岸,何惧脚下寒冰?”
  
  话音落下,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草,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朱棣的目光再次投向那看似平坦、实则杀机四伏的冰面,久久不语。
  
  渐渐地,河风变得更冷了。
  
  【父皇,您难道还不明白吗?真正害死大哥的其实是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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