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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咱背骂名?老四能走到对岸吗?!【求双倍月票】

第175章咱背骂名?老四能走到对岸吗?!【求双倍月票】 (第1/2页)

蒋瓛走后,老朱在龙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起身,自顾自地走向一副巨大的大明疆域图前。
  
  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映在绘制精细的山川城池之上,仿佛他一人便笼罩了整个帝国。
  
  张飙那句‘废黜藩王俸禄’如同魔音灌耳,在他脑中反复回响。
  
  他厌恶这个疯子的狂妄,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话戳中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隐忧。
  
  【藩王……俸禄……天下人……】
  
  老朱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地图上标注着西安秦王、太原晋王、北平燕王等藩王府所在地的点。
  
  【咱给你们封地,给你们护卫,是让你们给咱守住大明的大门,是让你们成为皇室的屏藩,不是让你们成为国中之国,吸食民脂民膏的蠹虫!】
  
  【宋元灭亡,皆因‘主弱臣强’,缺乏宗室藩屏……咱信任你们!以史为鉴!但你们是怎么回报咱的?】
  
  他想起了秦王朱樉在陕西的骄奢淫逸、纵容属下,胡作非为。想起了晋王朱棡在朝中编织的关系网、经济上的小动作。甚至想起了看似懦弱的周王朱橚,其王府用度也远超规制。
  
  这些儿子们,在地方上就是‘土皇帝’。
  
  正如张飙说的那样,他其实什么都清楚,他清楚儿子作的恶,也清楚藩王制度的弊端,已经开始显现。
  
  庞大的俸禄和封地收入,不仅未能有效转化为国防力量,反而成了滋养腐败和野心的温床。
  
  【标儿若在,或可压制他们……】
  
  老朱心中一痛。
  
  【可现在……】
  
  他眼中寒光一闪。
  
  这次彻查太子死因,虽然未能揪出最终黑手,却将藩王势力的尾大不掉、对中央财政的侵蚀、乃至对皇权的潜在威胁,血淋淋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张飙虽然疯,此言却非虚。藩王俸禄,确是朝廷一大负担,亦是国家动荡之源。】
  
  但废黜,谈何容易!?
  
  【那可是咱的亲儿子!是《皇明祖训》里定下的‘屏藩’!】
  
  【骤然废黜,天下如何看咱?朱家子孙如何看咱?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
  
  老朱陷入了极其痛苦的挣扎。
  
  理智告诉他,这是根除隐患、为后世减轻负担的良策。
  
  但情感和传统的枷锁,却又牢牢束缚着他。
  
  他在殿内来回踱步,步伐沉重。
  
  一方面是对帝国未来的深远考量,一方面是对骨肉亲情的难以割舍,以及对祖宗成法的敬畏。
  
  这种撕裂感,甚至比面对千军万马更让他疲惫。
  
  最终,帝王的冷酷和对江山永固的执着,渐渐压倒了一切。
  
  【那疯子说得对,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就不能浪费,不能再想着留给后人了!】
  
  【与其让他们恨咱的后继之君,不如让他们恨咱这个当父皇的!】
  
  【就算背上骂名,也要为大明剜掉这块腐肉!】
  
  决心已定,老朱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
  
  但他深知,此事绝不能乾纲独断,必须借助朝臣的力量,既要探探口风,也要让文官集团卷入其中,分担压力和未来的反弹。
  
  “来人!”
  
  “奴婢在!”
  
  一名老太监顶替了云明的角色,连忙进来应答。
  
  “传咱口谕!”
  
  老朱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和不容置疑:
  
  “即刻召信国公汤和、翰林学士刘三吾、驸马都尉掌后军都督府事梅殷,还有都察院右都御史袁泰,以及……户部郎中郁新,即刻入宫见驾!”
  
  他特意点出了张飙提到过的郁新。
  
  他要看看,这个被疯子认可的‘能吏’,到底有何本事,又能说出什么话来。
  
  “奴婢遵旨!”
  
  老太监心头巨震,皇上深夜召见如此多重量级大臣,还特意点了一个五品郎中,必有惊天动地之事!
  
  他不敢怠慢,立刻小跑着出去传旨。
  
  约莫半个时辰后,被紧急召见的几位大臣匆匆赶至华盖殿偏殿。
  
  他们脸上都带着惊疑不定之色,显然对深夜被召、尤其是当前敏感时期感到极度不安。
  
  郁新更是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他一个五品郎中,何德何能与几位朝廷重臣一同被皇上召见?
  
  老朱端坐龙椅之上,目光扫过下方恭敬站立的重臣,最后在郁新身上停留了一瞬,看得郁新差点腿软跪下。
  
  “都来了。”
  
  老朱开门见山,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咱召你们来,是想议一件事关国本的大事。”
  
  众臣心中一凛,屏息凝神。
  
  老朱缓缓道:“近日,咱翻阅典籍,思虑良久,觉得如今宗室俸禄,尤其是诸王就藩,所费甚巨,于国于民,负担沉重。长此以往,非国家之福。”
  
  他顿了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只见几位尚书和都御史都是脸色微变,显然被这个敏感的话题惊到了,但都强自镇定,不敢轻易接口。
  
  老朱继续道:
  
  “故而,咱在想,是否可效仿古制,或另立新章,逐步……嗯,调整藩王俸禄之制,乃至……考量其存废之利弊。”
  
  ‘存废’二字一出,如同惊雷炸响在偏殿!
  
  刘三吾差点惊呼出声,连忙捂住嘴。
  
  梅殷额头瞬间见汗。
  
  信国公汤和与右都御史袁泰也是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帝。
  
  【废除藩王俸禄?!这简直是要动摇国本啊!】
  
  【皇上莫非是受了张飙那疯子的蛊惑?!】
  
  【还是……这次大清洗之后,皇上要对所有藩王下死手了?!】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谁也不敢先开这个口,这可是涉及天家骨肉、祖宗成法的泼天大事。
  
  说错一个字,就是灭顶之灾!
  
  老朱将众人的惊恐和犹豫尽收眼底,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怎么?都哑巴了?咱让你们来,是让你们议事的,不是让你们当泥塑木雕!”
  
  他目光转向脸色煞白、身体微微发抖的郁新,点名道:“郁新。”
  
  郁新浑身一颤,几乎是踉跄着出列跪倒:“微……微臣在!”
  
  “你是户部的郎官,精通钱粮。”
  
  老朱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来说说,如果……咱是说如果,废黜藩王俸禄,朝廷每年能省下多少银子?”
  
  “这些银子,可用于何处?又该如何运作,方可减少动荡?”
  
  郁新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这哪里是询问,分明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但他深知,此刻若退缩或敷衍,必将引来皇帝的雷霆之怒。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脑飞速运转,结合自己多年户部工作的经验,以及之前隐约听到的关于张飙的一些‘狂言’,他咬了咬牙,叩首道:
  
  “回皇上!此事关乎国本,臣……臣本不敢妄议。然皇上垂询,臣只能据实以对,若有不当,甘受斧钺!”
  
  他先撇清责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若论节省,据臣粗略估算,各王府岁禄、护卫粮饷、营造修缮等项,岁支确在百万两以上,乃至更多……”
  
  “若能调整,确可极大缓解国库压力。所省银两,可用于充实边备,兴修水利,赈济灾民,于国于民,善莫大焉。”
  
  他不敢直接说‘废黜’,只敢说‘调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老朱不置可否地点头道:“嗯。继续说,该如何运作?藩王们会有何反应?”
  
  郁新冷汗涔涔,但思路渐渐清晰:“臣愚见……若行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宜循序渐进。”
  
  “或可先从削减浮费、规范王府用度入手,明定则例,严加审计。”
  
  “再者……或可仿宋时部分宗室管理之法,令藩王子弟择优入仕,或从事他业,逐步减少对俸禄之依赖……”
  
  他顿了顿,硬着头皮提到了最敏感的部分:
  
  “至于藩王的反应……”
  
  “臣以为,骤然行之,必引剧烈反弹,恐生变故……需有雷霆手段震慑不法,亦需怀柔策略安抚恭顺之辈。”
  
  “更需皇上乾纲独断,示天下以必行之决心!”
  
  “同时……或可寻一二典范,先行试点,以观成效,再图推广。”
  
  郁新的话,说得极其谨慎,甚至有些磕绊,但核心意思表达清楚了。
  
  【好处巨大,但风险极高。】
  
  【必须刚柔并济,逐步推进,并且需要皇帝绝对的权威来推行。】
  
  老朱听完,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极淡的满意。
  
  这个郁新,确实有点见识。
  
  他不是只会读死书的腐儒,敢在巨大压力下说出有条理、有操作性的建议,虽然保守,但正合他意。
  
  虽然他也没想过要一步到位。
  
  但不可否认,张飙推荐的这个人,确实是人才。
  
  “你们呢?”
  
  老朱目光扫向其他几位重臣:“都说说看。”
  
  几位老朱的心腹大臣和右都御史互相对视一眼,知道不能再装哑巴了。
  
  汤和率先开口,语气沉重:“皇上,郁郎中所言,确有其理。国库空虚,藩王耗巨,乃事实。”
  
  “然,祖宗成法,不可轻废。且诸王镇守四方,若生异心,恐非国家之福。”
  
  “故而,臣以为,当以稳妥为上,或可先裁减冗费,加强监管……”
  
  刘三吾接口道:“皇上,边镇安危,系于诸王。若俸禄骤减,恐军心不稳,给北元可乘之机。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梅殷和袁泰也大致表达了类似的担忧,核心就是:
  
  【弊病都知道,但风险太大,动不如静。】
  
  老朱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
  
  他知道,这些老成持重之臣的反应在意料之中。
  
  他们怕担责任,怕引发动荡,更怕得罪藩王。
  
  但他们的反对和顾虑,恰恰印证了藩王势力之盘根错节,也反过来坚定了老朱改革的决心。
  
  【连这些朝廷重臣都如此忌惮藩王,可见其势之大!再不削之,将来必成巨患!】
  
  等众臣说完,殿内再次陷入沉默,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皇帝。
  
  良久之后,老朱才缓缓开口:“你们的意思,咱都明白了。”
  
  “不过.”
  
  说着,他话锋一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祖宗成法?呵,《皇明祖训》都是咱主持编的,咱就是祖宗成法!”
  
  “咱当初主持编这《皇明祖训》,是为了保江山永固!若法已弊大于利,为何不可变?”
  
  “边镇安危?难道我大明百万将士,离了几个藩王,就守不住国门了吗?!”
  
  “风险?做什么事没有风险?因噎废食,岂是明君所为?!”
  
  他每说一句,语气便加重一分,帝王的威严展露无遗。
  
  “藩王俸禄之制,积弊已深,非改不可!”
  
  “但如何改,何时改,改成什么样,咱自有考量。”
  
  “今日召你们来,不是问你们该不该改,是让你们提前知晓,并给咱拿出具体的、稳妥的章程来!”
  
  说完这话,老朱的目光如同利剑,扫过众人:
  
  “户部,由郁新牵头,给咱详细核算各王府用度,拟定裁减浮费、规范则例的具体方案,要细,要可操作!”
  
  “吏部、兵部,考量宗室子弟择优录用、分流转业之策!”
  
  “都察院,给咱盯紧了各王府,但有怨望、异动者,严惩不贷!”
  
  他将任务直接下达,堵住了所有人的退路。
  
  “此事,关系社稷安危,尔等需尽心竭力,若有懈怠或泄密……”
  
  老朱冷哼一声,未尽之语让所有人心头一寒。
  
  “臣等遵旨!”
  
  几位大臣连忙跪地领命,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有丝毫违逆。
  
  他们知道,皇帝心意已决,一场针对藩王制度的巨大变革,已经拉开了序幕。
  
  “都退下吧。郁新留下。”
  
  老朱挥了挥手。
  
  几位尚书如蒙大赦,躬身退下。
  
  殿内只剩下老朱和战战兢兢的郁新。
  
  老朱看着这个年轻的户部郎中,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压力:
  
  “郁新,张飙之前说你能替代傅友文。咱今天看了,你确有几分胆识和才干。”
  
  “好好干,把这件事给咱办漂亮了。办好了,户部堂官的椅子,未必不能坐。”
  
  “但若办砸了,或者走漏了风声……”
  
  老朱没有再说下去,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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