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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老朱:一万年太久,只杀朝夕【为盟主AyeSire7加更2】

第155章老朱:一万年太久,只杀朝夕【为盟主AyeSire7加更2】 (第1/2页)

朱允熥被带往了北五所。
  
  华盖殿沉重的殿门缓缓闭合,最后一丝光线被掐断,也将门外那滩刺目的血迹和惊心动魄的喧嚣隔绝在外。
  
  殿内,死寂重新降临,却比之前更加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老朱依旧站在原地,背对着殿门,高大的身躯在空旷的大殿中投下长长的阴影,竟显出几分罕见的佝偻和孤寂。
  
  他缓缓抬起刚才扇了朱允熥耳光的那只手,指尖微微颤抖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孙儿脸颊的温度和血迹。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朱允熥那嘶哑却决绝的诘问,如同魔音灌耳,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
  
  一次比一次响亮,一次比一次尖锐,狠狠地撞击着他那颗被层层权谋和猜忌包裹的帝王之心。
  
  他猛地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轻响。
  
  【是啊.若有人害了咱爹.咱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
  
  他会用最酷烈、最残忍的手段,将凶手及其九族碾为齑粉!
  
  他会让整个天下都知道,动他朱重八的亲人,会是什么下场!
  
  【那么.标儿呢?】
  
  【标儿是咱的儿子,是咱倾注了无数心血、寄予了整个江山的继承人!】
  
  【如果标儿真是被人害死的那咱这个父亲,又该如何?】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悲痛、滔天愤怒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羞愧的情绪,如同岩浆般在他胸中翻滚、灼烧。
  
  他之前所有的愤怒,更多的是针对朝局失控、针对儿子们可能的不臣之心、针对张飙的疯狂挑衅。
  
  但此刻,朱允熥用最惨烈的方式,将‘父亲’这个身份该有的、最原始的悲痛和复仇欲,血淋淋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御案上。
  
  那里,放着那个染血的铁盒,以及刚刚誊抄出来的、墨迹未干的副本。
  
  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渴望、恐惧、愤怒、猜忌.种种情绪交织其中。
  
  他知道,一旦翻开,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但他更知道,如果朱标真是冤死的,而他这个父亲却因为恐惧真相,或者顾全所谓的‘大局’而选择避重就轻,那他死后,有何面目去见他标儿?去见他婆娘?
  
  良久
  
  他如同下定了某种决心,眼中所有的犹豫被强行压下,重新被那种冰封般的帝王意志所取代。
  
  【什么千秋万代?!】
  
  【一万年太久,咱只杀朝夕!】
  
  他一步一步走回龙椅,却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对侍立一旁、大气不敢出的心腹太监吩咐道:“传宋忠!”
  
  宋忠很快去而复返,身上还带着殿外的寒气,恭敬垂首:“皇上。”
  
  蒋瓛不在,他这个锦衣卫千户,就是老朱的'新马仔'。
  
  却听老朱平静而淡漠地问:“汤和与常升,到何处了?”
  
  “回皇上,已接到谕旨,正快马加鞭赶来,预计一刻钟内可从西华门入宫。”
  
  “嗯。”
  
  老朱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太医呢?”
  
  “都已到偏殿候旨,按您的吩咐,分开看管,无人交谈。”
  
  “好。”
  
  老朱的目光扫向那铁盒:
  
  “经历司那边,派绝对可靠的人去送副本,告诉那几位勘验之人,咱要的是他们的‘眼’,和他们的‘嘴’,不是他们的‘心’!”
  
  “看完,给咱一个‘看过’的回执即可。多余的话,一句都不准问,更不准议!”
  
  “臣明白!”
  
  宋忠心头一凛,知道皇帝这是要将知情范围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
  
  “还有!”
  
  老朱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无比:
  
  “东宫那边,给咱盯死了!一只苍蝇飞进去飞出来,咱都要知道!”
  
  “吕氏那边,尤其给咱看紧点!”
  
  “允炆身边伺候的所有人,也给咱彻查底细!凡是近期与宫外有异常接触的,一律先拿下再说!”
  
  他的多疑和冷酷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朱允熥的话像一根刺,虽然他不全信,但足以让他对东宫、对吕氏升起最高的警惕。
  
  他甚至怀疑,朱允熥今天的举动,背后是否也有吕氏故意纵容,甚至逼迫的影子,想借刀杀人?
  
  毕竟之前吕氏就已经露出马脚了!
  
  “是!臣立刻去办!”
  
  宋忠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知道真正的腥风血雨要来了。
  
  而宋忠退下之后,老朱并没有立刻去翻阅那誊抄本。
  
  他需要等,等汤和与常升。
  
  这两个人,一个是功勋卓著、几乎与他一起打下江山、且深知他脾气的老兄弟,一个是朱标嫡妻的弟弟、允熥的亲舅爷。
  
  有他们在一旁见证,既能帮他验证真伪,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无形的制约和压力。
  
  逼他这个皇帝、父亲,必须公正地去面对可能的结果。
  
  这种等待是煎熬的。
  
  殿内烛火噼啪作响,每一次轻微的响动都仿佛敲在他的心上。
  
  他的目光不时扫过那铁盒,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朱标生前的音容笑貌,闪过他病重时的虚弱模样,闪过那些御医闪烁的言辞,闪过陕西送来的‘祥瑞’奏报,闪过老二次次在封地胡作非为却被轻轻放过的消息
  
  无数原本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相互碰撞,试图拼凑出一个可怕的轮廓。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手指敲击扶手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终于!
  
  殿外传来了通禀声:“皇上,信国公、开国公到了。”
  
  “宣!”
  
  老朱猛地停下手指,坐直了身体,脸上所有犹豫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属于洪武大帝的冷硬和威严。
  
  汤和与常升快步走进殿内,两人显然都已知晓发生了大事,脸色极其凝重。
  
  尤其是常升,看到御案上的铁盒和殿门口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血迹,眼皮更是狂跳不止。
  
  “臣,汤和、常升,叩见皇上!”
  
  “起来吧。”
  
  老朱挥挥手,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指向御案上的誊抄本:
  
  “这里有些东西,关乎标儿的死因。你们两个,现在就给咱看,仔细地看!看完之后,告诉咱,你们怎么看。”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千钧重压。
  
  汤和与常升心中巨震,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比的惊骇。
  
  他们不敢多问,立刻上前,各自拿起一份誊抄本,就着烛光,屏息凝神地翻阅起来。
  
  殿内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以及三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老朱的目光则如同鹰隼般,死死盯着两人的脸,不放过他们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在观察,在判断。
  
  判断这些证据的真伪。
  
  也在判断,眼前这两个人,在看到这些可能动摇国本的东西时,最真实的反应。
  
  帝王的猜忌和多疑,从未一刻停止。
  
  而风暴的核心,那个铁盒,它的秘密,正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被缓缓揭开。
  
  另一边,燕王府。
  
  “世子爷!不好了!”
  
  朱高炽刚将那个烫手山芋般的铁盒藏入书案下最隐秘的暗格,管家惊恐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便在书房外响起:
  
  “锦衣卫!蒋瓛蒋指挥使亲自带人来了!已经到前厅了!说是奉旨.要见您!”
  
  来了?!怎么来得这么快?!
  
  朱高炽的心脏猛地一缩,刚刚压下去的恐惧瞬间再次涌上头顶。
  
  他几乎下意识看了眼藏匿铁盒的地方,确认毫无破绽,才强行稳住心神。
  
  朱高煦和朱高燧也是脸色剧变,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惶。
  
  朱高煦甚至握紧了拳头,身体微微绷紧,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慌什么?!”
  
  朱高炽低声呵斥了两个弟弟一句,既是说给他们听,也是给自己打气:
  
  “深呼吸,稳住!记住我刚才说的话!看我眼色行事!”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肥胖的脸上挤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不安,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袍,对朱高燧使了个眼色。
  
  朱高燧立刻会意,打开了书房门。
  
  门外,管家面无人色,汗出如浆。
  
  朱高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是被突然到访的锦衣卫惊扰,带着一丝惶恐道:
  
  “蒋指挥使亲至,必有要事。我这就去前厅。二弟、三弟,你们随我一同前去。”
  
  他必须让两个弟弟都在自己视线范围内,以免被锦衣卫单独问话露出破绽,同时也是一种无声的示弱:
  
  【你看,我们兄弟都是老实人.】
  
  很快,兄弟三人就怀着巨大的忐忑,朝着前厅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雷池之上。
  
  而那个刚刚被藏起来的铁盒,仿佛在他们身后散发着无形的、致命的热量。
  
  前厅。
  
  蒋瓛一身暗色蟒袍,按刀挺立,脸色如同万年寒冰,没有丝毫表情。
  
  他身后站着四名眼神锐利、气息阴冷的锦衣卫缇骑,如同雕塑般分立两侧,强大的压迫感让宽敞的前厅显得异常逼仄。
  
  看到朱高炽三人出来,蒋瓛只是微微抱拳,动作标准却毫无温度,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起伏:
  
  “奉皇上口谕,问燕王府世子朱高炽话。”
  
  朱高炽连忙躬身,胖脸上堆满了恭敬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畏惧:
  
  “臣,朱高炽,恭听圣谕。”
  
  他的声音甚至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将一个突然被锦衣卫头子找上门来的藩王世子该有的反应,演绎得淋漓尽致。
  
  蒋瓛的目光如同鹰隼,缓缓扫过朱高炽努力保持镇定却难掩仓皇的脸,又扫过他身后明显紧张、眼神躲闪的朱高燧和虽然强作镇定但身体微微前倾、隐含戒备的朱高煦。
  
  “皇上问——!”
  
  蒋瓛朗声开口,字句清晰,如同冰珠砸地:
  
  “其二弟朱高煦,今日为何恰好出现在允熥殿下、明月郡主、明玉郡主仪仗附近?世子需据实回话,其今日行踪、所为何事、所见何人?”
  
  “一一奏来!”
  
  第一个问题就直接而尖锐,直指核心!
  
  朱高炽心头狂跳。
  
  但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恼怒。
  
  他侧过头,带着兄长的责备瞪了朱高煦一眼,才回过头对蒋瓛赔着小心道:
  
  “回指挥使,此事都怪臣管教不严!”
  
  “臣这二弟,性情鲁莽,只知武事,疏于礼数!”
  
  “定是又耐不住府中寂寞,偷偷溜出府去与人切磋武艺,或是去街市闲逛,惊扰了殿下车驾!”
  
  他巧妙地将朱高煦的行踪定性为鲁莽贪玩、偶遇,绝口不提任何可能的刻意行为,更将救人轻描淡写为惊扰。
  
  “哦?只是闲逛?”
  
  蒋瓛的目光转向朱高煦,带着审视:“二王子,你自己说,今日出府,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朱高煦感受到压力,按照大哥事先叮嘱,硬着头皮,故作坦荡又带点不耐烦地道:
  
  “也没去哪!就是在府里憋得慌,从西边角门出去,想去城西校场看看有没有熟人切磋,结果路上碰到疯牛惊驾,我就顺手把那畜生捶死了!怎么了?救人还救出错了?”
  
  他刻意突出了城西校场,语气莽撞,符合他一贯的形象。
  
  蒋瓛盯着他看了几秒,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出破绽,但朱高煦强忍着心虚,梗着脖子与他对视。
  
  片刻,蒋瓛收回目光,不再追问细节,转而抛出第二个问题,语气依旧平淡,却更显杀机:
  
  “皇上再问:近日朝堂不宁,傅友文、茹瑺等人贪腐结党,罪证确凿,更于朝会之上狂悖攀咬,语涉亲王,动摇国本。世子久居京畿,对此有何看法?”
  
  这个问题更毒!
  
  直接询问政治立场,逼他表态,甚至可能是在试探燕王府是否与傅友文等人有牵连!
  
  朱高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一句话答不好,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只见他脸上立刻露出愤慨之色,声音也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赤诚的激动:
  
  “回指挥使!傅友文、茹瑺等人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罪大恶极!”
  
  “臣虽深居简出,亦有所耳闻,深感震惊与愤慨!”
  
  “此等蠹虫,竟还敢当庭污蔑攀咬,玷污亲王清誉,实乃罪加一等,死有余辜!”
  
  他先旗帜鲜明地批判傅友文等人,然后话锋一转,巧妙地将语涉亲王,定义为污蔑攀咬。
  
  这样,既撇清了藩王集体,也隐含了替自家辩解的意思。
  
  “皇上圣明烛照,乾坤独断,必能肃清奸佞,还朝堂清明!”
  
  “臣等藩邸子弟,唯愿恪守封国本分,忠君爱国,绝无二心!”
  
  他最后不忘表忠心,将姿态放得极低。
  
  蒋瓛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是否满意这个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他问出了第三个,也是最意味深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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