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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挂帅出征,走向一统

第427章 挂帅出征,走向一统 (第1/2页)

章武十七年,正月初六。
  
  洛阳城头的冰凌尚在檐角垂挂,朱雀大街两侧的积雪却已被万千足迹踏作春泥。
  
  寅时三刻,丞相府门前的鎏金铜钉映着晨曦。
  
  十八面赤龙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金线绣着的流云纹路仿佛正在翻涌。
  
  诸葛亮手持象牙笏板步出府门他抬眼望向皇城方向。
  
  见玄武门城楼上有黄门侍郎手持杏黄旗挥动三下,这是陛下已登朝会的信号。
  
  紫宸殿内,刘备扶着金椅缓缓起身。
  
  六十八岁的汉天子两鬓已染秋霜。
  
  但那双抚过双股剑的手依然稳如磐石。
  
  他望着丹墀下躬身行礼的诸葛亮,声音带着幽州特有的沉浑:
  
  “朕闻西川闹饥荒吗,有瘴疠,丞相此去……”
  
  “陛下,”
  
  诸葛亮举起玉圭,笏板上密麻麻刻着兵马调度。
  
  “今河北三万精卒已至渑池,河南四万弩手屯于函谷,京兆五万铁军昨夜抵孟津。”
  
  他微微抬头,目光如羽扇上的鹤翎般清冽。
  
  加上关中六万屯田兵马,十八万人马皆已就位。”
  
  刘备微微一怔,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他看一眼,一旁闭目养神老相李翊。
  
  他今年也已经五十八岁了。
  
  大家都已不再年轻。
  
  老家伙们真的等不了了。
  
  刘备微微颔首,诸葛亮会意,正式出列,朗诵《出师表》。
  
  “臣亮诚惶诚恐,谨拜表以闻:”
  
  “臣本布衣,躬耕南阳。”
  
  “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蒙陛下不以臣卑鄙,召臣入徐州,咨臣以当世之事。”
  
  “由是感激,遂许驱驰。”
  
  “今汉室三兴,九州将定。”
  
  “唯益州残寇负隅顽抗,此臣夙夜锥心之痛也。”
  
  “今观天时人事,皆在陛下。”
  
  “去岁荧惑守心,今春彗星扫魏,建宁地裂三丈,成都蝗蔽五日。”
  
  “曹叡小儿,不修德政,纵容豪强。”
  
  “此天赐雷霆之机,岂可坐失?”
  
  “国内之治,尤胜桓文之世。”
  
  “关中沃野千里,锦缎如云出长江,盐铁之利充溢府库。”
  
  “去岁虽有微旱,然仓廪积粟可支三载,长安军屯新获三十万斛。”
  
  “更兼南匈奴献骑兵三千,西凉贡战马五千。”
  
  “军械之利,甲于天下。”
  
  “今整饬六军,计十八万众。”
  
  “虎步营披重甲者三万,无当飞军持连弩者五万。”
  
  “西凉铁骑一万皆具装,水师楼船二百溯江待发。”
  
  “子龙虽老,犹能开三石弓。”
  
  “汉升虽暮,尚可食斗米肉。”
  
  “魏延、郭淮诸将,皆磨剑十年”
  
  “姜维、马岱辈,尽怀报国赤心。”
  
  “臣尝观舆图,益州虽险,实有可乘之隙。”
  
  “昔高祖据巴蜀而定鼎,光武起南阳而中兴。”
  
  “今陛下承两祖英烈,秉天命人心。”
  
  “若振长策而御宇内,当在此时。”
  
  “臣虽驽钝,愿效愚忠,亲率中军,直捣成都。”
  
  “当使汉旗指处,魏吏倒戈。”
  
  “陛下降诏,黔箪食浆。”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谨奉白羽扇为誓,若不枭曹叡之首,悬于北阙。”
  
  “臣请自削爵禄,归隐终南山。”
  
  “臣亮顿首再拜。”
  
  “章武十七年,春正月庚子。”
  
  诸葛亮朗诵完他连夜写的《出师表》后,满殿皆肃然。
  
  刘备眉头微微皱起,缓步走下丹墀,亲手解下腰间的湛卢宝剑。
  
  剑鞘上的螭龙纹路磨得发亮。
  
  “……孔明,保重,保重啊。”
  
  “望爱卿勿负朕躬。”
  
  刘备说着,还在诸葛亮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仿佛当年,送别李翊出征时那般。
  
  诸葛亮眸中微湿,向刘备再一顿首。
  
  点将台下,不计其数的将士呵出的白气聚成云霞。
  
  关平、关兴兄弟的红脸在雪地里格外醒目,张苞的蛇矛已换成丈八点钢枪。
  
  赵广则在调试弓弦——
  
  他们都是京城里的青年才俊,此次出征,绝不是为了到前线镀金。
  
  而是为了捍卫家族的荣耀,而出征的。
  
  未时正刻,洛阳西郊忽然飘起细雨。
  
  但朱雀大街两侧的百姓反而愈聚愈多,有人抬出酿了整冬的醴酒,有人端着才出甑的粟饭。
  
  当诸葛亮的四轮车经过开阳门时,
  
  有个总角小儿突然钻出人群,将还带着体温的麦饼扔到车上:
  
  “丞相!阿娘说丞相过秦岭会冷!”
  
  本来有亲卫将那小孩拦住。
  
  但被诸葛亮厉声喝止,他站起身来,接过麦饼。
  
  伸手抚摸孩童的额头,说了一声谢谢。
  
  “击鼓。”
  
  诸葛亮轻叩车辕。
  
  当第一通鼓声响彻原野时,汉军的脚步声震得洛水泛起涟漪。
  
  铁甲上的寒光把春雨都映成银丝,猎猎旌旗卷起的气流惊飞了北邙山的宿鸟。
  
  白马寺的钟声忽然穿透雨幕,与军鼓声交织成奇特的韵律。
  
  诸葛亮羽扇微抬,四轮车缓缓西向。
  
  车辙在泥泞官道上碾出的痕迹,很快被后续的铁蹄覆盖。
  
  函谷关的峭壁上,最早感知春讯的连翘已绽出金蕾。
  
  在更远的西方,秦岭的雪线正悄然退缩,仿佛在为这支军队让开道路。
  
  与此同时,
  
  相府庭院里的垂丝海棠已吐出嫩红新蕊。
  
  李翊半卧在紫檀木雕花榻上,虽已半隐于朝,眉宇间仍凝着经年累月的威仪。
  
  麋贞执素绢扇轻轻替他扇着风,袁莹正将新焙的龙井茶汤注入天青釉盏。
  
  甄宓则跪坐在旁纤纤玉指剥着枇杷。
  
  茶烟袅袅间,廊下传来环佩叮当。
  
  但见长子李治携妻子关银屏踏进花厅。
  
  关氏身着绯色骑射服,腰间还佩着鸳鸯双刀。
  
  行走时革带银扣相击,惊得麋贞手中团扇微滞。
  
  李治却已撩袍跪拜:
  
  “孩儿携妇给父亲母亲请安。”
  
  李翊并不接关银屏奉上的茶,只盯着儿子腰间鎏金箭囊:
  
  “今日便是你随征南大军开拔之期,何故再来虚礼?”
  
  袁莹闻言手中茶盏轻晃,澄黄茶汤在盏心漾开涟漪。
  
  她忙起身替儿子整理征袍,又从甄宓手中接过新絮的玄色斗篷。
  
  “边地苦寒,记得裹着羊乳饽饽就参汤用……”
  
  话音未落已哽咽难言。
  
  “哪来那么矫情!”
  
  李翊掷盏于案,厉声道:
  
  “在军中你非相府公子,不过一执戟郎中将耳!”
  
  李治深深再拜:
  
  “……孩儿谨记。”
  
  “临行前,父亲可还有训示?”
  
  满室寂然,唯闻袁莹袖中绢帕窸窣。
  
  “心如明镜台,何须勤拂拭。”
  
  老相爷的声音忽然浸透沧桑,他抬手止住欲言的麋贞,目光如刀刻进儿子眼底。
  
  “记住,你既戴兜鍪。”
  
  “当以本心为剑,以本意为甲。”
  
  关银屏突然按刀上前半步:
  
  “儿媳愿随夫君同往!”
  
  甄宓慌忙去拉她衣袖,却见李翊竟露出今日首个浅笑:
  
  “虎女配麟儿,倒似当年云长风采。”
  
  转而对李治颔首,“且去罢,你帐下三百玄甲军,昨夜已添置了西国良驹。”
  
  “善加利用,敬畏战场。”
  
  “狮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况乎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乎?”
  
  “尊重你的对手,尊重你的战友。”
  
  “如此,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李治颔首,顿首再拜,辞别父亲。
  
  在一众玄甲军的拥护下,追上了诸葛亮的伐魏大军。
  
  春寒料峭,官道之上,大军蜿蜒如龙。
  
  李治与关银屏并辔而行,随着诸葛丞相的征伐大军。
  
  这一日,
  
  刚至前锋营寨,便见一将疾步迎来,甲胄鲜明。
  
  正是关银屏的二哥关兴。
  
  他见到妹妹一身戎装,与李治同乘并骑,眉头立刻紧锁。
  
  “治兄!”
  
  关兴对着李治,语气带着几分埋怨,
  
  “沙场凶险,非是儿戏。”
  
  “你为何竟携吾妹同来?岂不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李治闻言,苦笑一声,摊手道:
  
  “关兴兄,此言差矣。”
  
  “非是我要携她,实是银屏自请缨,禀明丞相,欲效父辈之志。”
  
  “我岂能阻拦?内子性情,兄岂不知?”
  
  言语间,颇有几分无奈的自嘲。
  
  一旁的关银屏见兄长责怪夫君,凤目一瞪,正要开口,却听得一阵豪爽笑声传来。
  
  “哈哈哈!何事在此争执?”
  
  只见虎背熊腰的张苞大步走来,他先是对关兴挤挤眼,随即促狭地看向李治。
  
  “俺看治兄是惧内吧!”
  
  “想那洛阳城中,李相爷坐拥数位如花美眷。”
  
  “麋夫人温婉,袁夫人贤淑,甄夫人娇艳,吕夫人更是英姿飒爽。”
  
  “皆被老相爷调理得服服帖帖,阖府和睦,堪称我辈楷模。”
  
  “怎地到了治兄这里,连一位夫人尚且‘制不住’,竟让其亲临矢石之地?”
  
  “治兄,你这驭妻之术,可真得跟老相爷好生学学啊!”
  
  张苞心直口快,声音洪亮。
  
  引得周围几名偏将侧目,嘴角亦忍不住泛起笑意。
  
  关银屏顿时双颊飞红,又羞又恼,手中马鞭虚指张苞,娇声斥道:
  
  “张苞!休得胡言乱语!”
  
  “再敢编排我父亲与诸位母亲,仔细你的皮!”
  
  她性子刚烈,颇有乃父之风。
  
  这一嗔怒,自有一股威势。
  
  骂完张苞,她眼波流转,斜睨向身旁的李治。
  
  声音虽压低,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哦?听张苞此言,你莫非也存了心思。”
  
  “欲效仿父亲,他日觅得几房美眷,享那齐人之福?”
  
  李治顿觉背脊一凉,冷汗微渗,忙不迭摆手,正色道:
  
  “夫人明鉴!绝无此心,绝无此意!”
  
  “张苞浑人胡吣,岂可当真?”
  
  “吾得遇夫人,已是三生之幸,焉敢他求?”
  
  神情恳切,恨不得指天为誓。
  
  莫说李治没这个心思,便是有,他也不敢。
  
  莫说关三小姐这脾气不好惹。
  
  便是老丈人那里,怎会舍得他的“虎女”受半点委屈?
  
  除此之外,就连自己的亲爹都不允许自己广纳妻妾。
  
  在李翊看来,除非是无后,否则实在没必要频繁的娶妻生子。
  
  因为妻子一多,会折阳元。
  
  阳元一折,便会折寿。
  
  所以李翊都是省着点用的,不想让儿子跟着自己一起“受罪”。
  
  关银屏见李治窘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宛若冰雪初融。
  
  关兴在一旁亦是摇头失笑,张苞更是抚掌大乐。
  
  几个年轻人聚在一处,方才那点小小的不快,顿时在这说笑间烟消云散。
  
  战阵前的紧张气氛,似乎也为此稍缓。
  
  正当几人言笑之际,一名传令士卒快步奔来,单膝跪地,抱拳道:
  
  “报!诸位将军。”
  
  “丞相有令,请速至中军大帐议事!”
  
  闻得丞相相召,众人立刻收敛笑容,神色一肃。
  
  李治、关兴、张苞、关银屏彼此对视一眼,不敢怠慢。
  
  即刻整理衣甲,朝着中军大帐快步而去。
  
  掀开厚重的帐帘,只见帐内烛火通明,鸦雀无声。
  
  齐汉军中的高级将领几乎已然到齐。
  
  文臣如董允、费祎,李严等。
  
  武将如魏延、马岱、庞德等皆已按位次坐定,气氛凝重。
  
  丞相诸葛亮端坐于主位之上。
  
  羽扇纶巾,面容清癯。
  
  目光如炬,正凝视着面前铺开的巨大山川舆图。
  
  见李治等人入内,诸葛亮微微颔首。
  
  以羽扇轻指旁边空位,示意他们坐下。
  
  待众人落座,
  
  他缓缓扫视全场,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诸君既已到齐,亮,便与诸位详析此番伐魏之策。”
  
  “关乎兴复汉室之业,望诸君畅所欲言,共商大计。”
  
  中军大帐内,烛火跳跃,映照着在座每一位将领凝重的面庞。
  
  诸葛亮清朗的声音在帐中回荡,他手中的羽扇偶尔轻点舆图上的关键之处。
  
  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众人的心神。
  
  “今荆州方面,黄汉升已率水师万五千众,艨艟斗舰逆大江而上。”
  
  “不日即可抵巴东,为我侧翼之援,牵制魏军东线兵力。”
  
  诸葛亮的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
  
  “而如今魏将邓艾,率精兵三万,于沓中屯田筑垒。”
  
  “深根固本,已成我心腹之患。”
  
  他羽扇移至陇西一带:
  
  “故,亮意。”
  
  “分兵三路,以击之。”
  
  “西路军,需精兵三万,出狄道,越山险,直扑甘松、沓中!”
  
  “此路之要,不在急克,而在缠斗。”
  
  “务必牢牢钉住邓艾主力,使其不得东顾。”
  
  “中路军,亦需三万劲卒,自祁山而出,抢占武街、阴平之桥头!”
  
  “此处乃陇蜀锁钥,一旦扼守。”
  
  “则可断邓艾归路,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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