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一六章 将星有衰(求票票)
第三五一六章 将星有衰(求票票) (第1/2页)诸般事,缠绕在心。
家国沦亡多年。
这些年来,一直想要抗秦、敌秦有所为,却又没有什么大的所得,反倒是己身之力不断被消耗。
着实非所想。
所想之事,秦国虽说占据山东的广袤土地,却不能够对山东之地有很好的统御。
诚如此。
他们在山东之地,仍然可以大有所为,只要良机一到,便可揭竿而起,便可趁势而起。
便可光复家国。
便可重建社稷宗庙!
便可得到他们本该应有的一切!
……
然!
一切非所愿。
真的和所想很不一样。
秦国一天下以来,也有不少动静。
有些动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稍稍有力,希望探一探秦国的力量,若是秦国无力,自然有后续之事。
若是无力,又当是一个法子。
一桩桩。
一件件。
许多事情流转心头,好像都没有什么好的收获。
现在,他们更是面临这样大的一个威胁,若是这一次不能妥善的处理,根基之力都要被动摇了。
那个时候。
纵然有良机到来,又能做些什么呢?
一语出,多有悲呼!
这一次的灾情之事,有人提出那样的策略,并非随心随意,而是……,他们也非没有这个意思。
在大事难以有成的情形下,收敛己身,暗地里积蓄力量才是正道,如何才能长长久久、安安稳稳的壮大?
无疑是从秦国以及各郡官府而来。
谁料!
事情走到这一步。
原本既定的事情乱成一团,中原更是乱糟糟的,非如此,他们这些人也不必汇聚一处的待在这里。
机会?
希望?
真的有?
如果自己的心念、心意不动摇,数月之前,也不会同意那些事,也不会尝试将一部分力量分出,交融秦国,以为好处!
现在!
怎么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他们这些人真的还有机会?
还有希望?
还有可能光复家国?
还有可能重现往昔荣耀吗?
……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秦国看上去越来越强大了,他们可以感受到的,差距如此,如何对抗?如何抗秦?
良机!
良机何在?
都已经等了多年,良机还是没来。
良机就算真的到来,他们就可以取胜吗?
良机!
等嬴政那狗贼崩去?
会是希望到来吗?
也许吧。
谁又知道呢?
那些事情都是未知之数,反倒是他们眼下来遇到的麻烦近在咫尺,一个处理不好,真的要……要危险了!
“魏老弟,要相信……任何人都不会一帆风顺的,国家更是如此。”
“春秋烽火以来,诸夏间出现的霸主何其多?都曾雄霸一时,但……又有哪一位霸主的霸业持久了?”
“没有,一位都没有!”
“秦国也是一样,秦国穆公当年开创的霸业,也就持续了一代,穆公之后,秦国便是政乱。”
“固然,我等的家国也是一样。”
“是以,秦国虽一天下,他不会一直强大的。”
“他一定会弱小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弱小,我等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到那个良机到来。”
“应不会太远!”
“昊天已经怜爱秦国太久了,不会专美一家的,我等会有机会的。”
“一定会有的。”
“这一次的麻烦,我等也一定会渡过去的。”
“诸夏间,只要我等还在,那么,诸国的传承就在,诸国的风华就在,诸国的礼仪就在!”
“哪怕昊天不垂怜我等,我等还有子嗣,会将家国之事传下去的,会等到良机的。”
“魏老弟,我等会有机会的。”
“说不定接下来就有机会了。”
“不是有那一个什么道理,当我等愈发倒霉的时候,说不定昊天已经安排了一场大机缘前来。”
“……”
“我等都已经坚持这些年了,也都这般岁数了,注定要和嬴政狗贼不死不休的。”
“何况,从咸阳这些年零碎传来的消息来看,说不定嬴政那狗东西会死在咱们前面。”
“嬴政若死,说不定就是机会。”
“哪怕没有好的机会,嬴政膝下的公子……我觉都太寻常,而一个寻常的君主,对于我等更是良机。”
“魏老弟,我等都在,我等都要坚持下去!”
“会有机会的!”
“……”
“唉,诸位见笑,见笑!”
“实在是与有所感,才有此言。”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秦国毁灭了我等的家国,此仇如何能忘?”
“定要找回来的!”
“刚才赵兄说了那么多主意,有些可行,有些可用,只是具体之事,还要我等细细商议完善为好。”
“……”
“是那般道理。”
“走吧,外面已经在准备好了,先吃喝一些东西,再来好好处理那些事,事情再急,也不在一时片刻。”
“……”
“哈哈,不知可有美人?若有美人,当得快哉!”
“……”
“狗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美人,你早晚一日死在女子身下。”
“待此次事了,老子送你十个美人。”
“……”
“哈哈哈,请!”
“请!”
“请!”
“……”
******
“父亲!”
“父亲!”
“感觉可好了一些?”
“那些医者真是无用,都是一群废物。”
“……”
空旷幽清之地,荡出轻轻之语,随着些许的稳健步伐之音,伴着些许的喝茶饮水之声。
“勿要难为那些医者,他们已经尽力了。”
“为父……年岁大了,早年间的病患复发而已,无碍的。”
“你也要多多注意一下身子,否则,等你到为父这个年岁,怕是也有病患缠身。”
“离儿,你的性情也要好好舒缓一二。”
“中原之局。”
“天下之局。”
“为父的身子,怕是撑不了太久,将来……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
一语孱弱,却又夹杂铿锵之之气。
观其人,一位须发灰白的魁硕男子,年岁看上去约有五十上下,精神有损,眸中神光时而隐现。
身着略显单薄的膺衣,躺靠在矮足软榻上,身上盖着虎裘毯子,临近处,还有兽首炭火炉熊熊燃烧着,暖热之意,源源不断的散开。
将儿子递过来的一碗热腾汤药喝完,舒缓一口气,看向此刻心情似乎不太好的儿子。
“父亲,您一定会没事的。”
“我已经派人去诸郡相请医书高明的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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