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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呓语与松动的冰山

高烧、呓语与松动的冰山 (第1/2页)

老宅的“绝对静默”模式,像一层无形的隔膜,将内外世界彻底分割。庭院里的灯大多熄灭,只留几盏必要的地灯,勾勒出模糊的路径轮廓。窗户都拉上了特制的遮光帘,隔绝了所有可能被外部窥探的光线。通讯被严格限制,网络处于半隔绝状态,只有特定加密频道保持畅通。连日常的脚步声都被刻意放轻、放缓,整座宅邸如同沉入深海,寂静得令人心悸。
  
  苏晚被限制在二楼的活动范围,甚至不允许随意靠近面向庭院的窗户。李阿姨和周伯对她的态度依旧恭敬,但执行萧烬的命令毫不含糊。她仿佛成了一个精致的囚徒,被困在这座华丽而冰冷的宫殿里,与外界、甚至与自己儿子的日常亲密接触都被切断。
  
  唯一能让她稍感慰藉的,是每天上下午各半小时的“探视”时间。在周伯或李阿姨的陪同下,她可以进入儿童房,看望苏屿。孩子似乎已经适应了新环境,在精心照料下,感冒痊愈,恢复了活泼。他看到苏晚,依旧会开心地扑过来喊“妈妈”,但苏晚能感觉到,那依赖中掺杂了一丝困惑——为什么妈妈不能一直陪着他?为什么每次都有别人在旁边?
  
  每当这时,苏晚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她只能强颜欢笑,陪孩子玩一会儿积木,读几页绘本,然后在时间到了之后,在苏屿不舍的目光中,被客气地“请”出房间。每一次转身离开,都像是从心头剜下一块肉。
  
  这种刻骨的煎熬和无力感,加上对自身处境的绝望、对江雨柔手中“影像”的恐惧、对那个神秘帮助者的忧虑,多重压力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日渐憔悴,眼神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她开始失眠,食欲不振,常常一个人坐在套间里,望着紧闭的房门,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美丽瓷偶。
  
  萧烬似乎更忙了,很少在宅内出现。偶尔匆匆回来,也是直接进入书房或地下指挥室,一待就是大半天。苏晚能隐约感觉到,外面的局势正在变得更加紧张和危险,但她无从得知细节。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加剧了她的不安和孤立无援。
  
  平静(如果这令人窒息的压抑能算平静)在苏屿感冒痊愈后的第五天被打破。
  
  或许是病后初愈体质偏弱,又或许是连日的阴雨天气和宅邸内过于“洁净”的空气(减少了户外活动),苏屿在午睡后,突然又发起烧来。这一次,来势比上次更急,体温迅速攀升到39度以上,孩子的小脸烧得通红,精神萎靡,连最喜欢的玩具都提不起兴趣,只是蔫蔫地蜷缩在李阿姨怀里,小声哼哼着难受。
  
  医疗小组迅速赶到。检查后,医生面色凝重:“病毒感染,可能是流感变种,血象有些异常。孩子免疫力还在恢复期,需要密切监控,防止并发症。”
  
  退烧药用了下去,但效果似乎不如上次明显,体温在短暂下降后,很快又反弹上来。物理降温的效果也有限。苏屿开始难受地哭闹,声音都哑了,小身体因为高热微微抽搐。
  
  李阿姨和周伯急得团团转,医疗小组也加强了监护和用药。
  
  消息很快传到萧烬那里。他正在地下指挥室处理“灰狐”审讯的最新报告和追踪江雨柔的进展,闻讯立刻中断会议,大步走上二楼。
  
  儿童房里气氛凝重。医生和护士围着床边忙碌,苏屿的哭声嘶哑无力。而苏晚,这一次,连进入房间的“探视”资格都没有,只能苍白着脸,僵硬地站在房间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眼巴巴地望着里面,手指死死抠着门框,指甲几乎要陷进木头里。她听到孩子的哭声,看到那小小的身影在病痛中挣扎,心如刀绞,却连靠近抚摸一下的资格都被剥夺。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几乎要将她逼疯。
  
  萧烬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一眼就看到了门边摇摇欲坠的苏晚,看到了她脸上那混合着极度担忧、恐惧、以及一种近乎空洞绝望的神情。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房间内,对周围的一切,包括他的到来,似乎都毫无所觉。
  
  萧烬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的样子……比上次孩子生病时,更加憔悴,更加失魂落魄。是因为被限制接触孩子?还是因为……别的压力?
  
  他没时间细想,径直走进儿童房。房间里浓重的药味和孩子痛苦的哭声让他眉头紧锁。
  
  “情况?”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医生连忙汇报,重点强调了病毒性感染的可能和并发症风险。
  
  萧烬走到床边,看着儿子烧得通红、满是泪痕的小脸,听着那嘶哑的哭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他伸出手,想碰碰孩子的额头,但指尖在空中停顿了一瞬,最终只是握成了拳,垂在身侧。
  
  “用最好的药,不计代价。”他沉声命令,“我需要他尽快退烧,安全度过危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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