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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1章 拉皮条!泠月的臣服!下毒!

第一卷 第31章 拉皮条!泠月的臣服!下毒! (第2/2页)

绝佳的炉鼎。
  
  他心中暗暗赞叹。
  
  眼下,泠月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在他料想,即便刘易已经进行了许多的工作,但想要处理这个女人,恐怕还是要费上一番手脚。
  
  威逼,利诱,甚至是动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
  
  毕竟,她很可能是血浮屠那个家伙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忠诚度本该刻印在骨子里。
  
  但此刻,出乎楚年的预料。泠月这般顺从,这般惧怕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楚年眸光微转,视线从她身上往下移动,落在了她掌心。
  
  一杯茶。
  
  正冒着袅袅的热气。
  
  他迈步上前,伸手接过那杯茶,指尖传来的温度恰到好处。
  
  “怎么?”
  
  楚年的声音很淡,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些日子,你想通了?”
  
  泠月低垂着螓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只余下一贯的清冷。
  
  “我没得选择。”
  
  她的声音很小,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我想活命。”
  
  这句回答,没有丝毫刻意讨好,更没有半点谄媚,语调沉沉,带着一种被现实碾碎后的麻木。
  
  楚年看着她,并未在意这种冷淡。
  
  他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若是她此刻表现得热情似火,或是巧言令色,他反而要怀疑其动机,要掂量一下这其中藏着几分算计。
  
  现在这样,很好。
  
  并且,也说得过去。
  
  泠月如今已经失了身子,作为炉鼎,被自己占用了,她对于其背后的大能的价值,骤然降低。
  
  再回去,即便不至于立即被处死,但想来,也绝不会有好日子过。一尊大能,怎么会容忍自己被戴了帽子?怎会容忍自己女人被他人睡了?
  
  恐怕,等待泠月的最终下场,一定是边缘化,而后等哪天那背后大能不顺眼了,便将她彻底斩杀。
  
  但留在自己身边,就不一样了,起码自己需要她来配合修行,不会直接将其斩杀。
  
  如此想着,楚年老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而后捧着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驱散了她体质带来的一丝凉意。
  
  “啪。”
  
  茶杯被轻轻放回玉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房间内,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泠月的肩膀几不可查地一缩。
  
  下一刻,一只手伸了过来,精准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细嫩,白皙,冰凉。
  
  楚年手腕微微用力,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传来。
  
  泠月一声低呼,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娇软的身躯被径直拉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跌坐在楚年的大腿上。
  
  二人之间再无半分距离。
  
  男子身上那股灼热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与她体质的冰寒形成了剧烈的冲突。
  
  泠月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具躯体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上脸颊,双颊瞬间绯红一片,连带着白皙的脖颈与耳根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不敢去看楚年,视线死死盯着地面,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之前……”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在我很小的时候,血浮屠大人救了我,并且一路培养我……”
  
  “我本以为,他是我的一切,是我的信仰!”
  
  说到此处,泠月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上,闪过一抹无法掩饰的苦涩。
  
  那是一种信仰崩塌后的茫然。
  
  而此刻,楚年听着这些,却是心头陡然一震,眉眼闪过一抹了然。
  
  果然如此!
  
  此时此刻,楚年看泠月的状态,已然不似作假。
  
  若是真的……那这泠月,是血浮屠的人!
  
  也不知,血浮屠究竟有没有探查到,他用心培养的炉鼎,此刻,正坐在自己的怀中……
  
  楚年若有所思,心头倒是并无多少惧意,毕竟,他对此事早有猜测,也有了些心理准备,只是,此刻证实之后,他便清楚,自己与那血浮屠之间,也已经结了仇了。
  
  这,又是一大压力,催促着他,必须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
  
  与此同时,泠月继续沉沉说着:
  
  “可不是那样的。”
  
  “我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得如同梦呓:
  
  “我,更想活下去……”
  
  这番话,听起来颇为真诚。
  
  楚年能听出其中的挣扎与最终的妥协。
  
  这本就是他授意刘易,日夜轮番向她灌输的内容。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现在看来,效果斐然。
  
  趋利避害,是生灵的本能。
  
  依附强者,是弱者唯一的出路。
  
  泠月只要还想活着,只要还对修行之路抱有一丝幻想,她便只能选择臣服。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楚年很快便完全接受了她的这种转变。
  
  这倒是省却了他一番手脚,也让他对这女人的价值,有了新的评估。
  
  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总比一个顽固不化的蠢货要有用的多。
  
  更何况,他从始至终,要求的也仅仅是臣服。
  
  至于忠心?
  
  他从未妄想过。
  
  在这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芥的魔门之中,去奢求所谓的忠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也是最愚蠢的事情。
  
  所有人都明白,忠心,不过是挂在嘴上的一句漂亮话。
  
  就如同姜清婉。
  
  那位高高在上的门主,对自己也不过是口头上的敲打与警告,时常把“忠诚”二字挂在嘴边。
  
  可楚年清楚,她心中,绝不可能认为自己会绝对忠心。
  
  她也绝不会奢望自己,有朝一日会为她肝脑涂地。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价值与实力之上的。
  
  只要自己始终强大,并且能一直不断地变得更加强大,能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利益。
  
  那么,自己的手下,便会自然而然地对自己“忠心耿耿”。
  
  而她,也会始终对自己表现出足够的“信任”。
  
  反之。
  
  若是有一天,自己停滞不前,甚至是跌落神坛。
  
  那么,今日围绕在身边的这些人,便会化作最凶恶的豺狼,毫不犹豫地冲上来,将自己撕得粉碎。
  
  倒戈相向,落井下石,才是这里的常态。
  
  眼下这个局面,楚年便十分满意。
  
  一个因为恐惧与求生欲而选择臣服的冰灵体炉鼎。
  
  很好。
  
  以自己的天资与体质,未来的成长与变强,是可以清晰预见的坦途。
  
  那么,自己麾下的这些人,自然也就会一直保持着对自己的这份“忠诚”。
  
  楚年如此想着,精炼的手臂顺势滑下,环住了泠月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
  
  怀中的身躯柔软,却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冰凉,隔着薄薄的裙衫,那股寒意丝丝缕缕地渗入楚年的掌心。
  
  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自心底最深处轰然涌起,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从这一刻起,泠月不再是炎骨的遗物,而是他楚年的专属玩物。
  
  一个离不开他,只能完全依附于他,听令于他的精美器物。
  
  这种绝对的掌控,是沈妙音、姜清婉那种女人永远无法给予的。
  
  尽管刚刚才从双生灵体姐妹花身上爬起来,但此刻,楚年心底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愈烧愈烈。
  
  他的眸光变得火热,另一只手不再安分,沿着她柔顺的腰线,一点点向上摸索,朝着那片高耸的雪腻探去。
  
  泠月娇躯陡然一颤。
  
  楚年能清晰看到,她低垂的眼睫在剧烈抖动,瞳孔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惶恐与无措。
  
  但她没有抗拒。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念头。
  
  对于她这种顺从,楚年感到极为满意。
  
  他正要继续深入。
  
  “等,等一下……”
  
  泠月忽地急促喘息着,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股决绝,打断了楚年的动作。
  
  楚年动作一顿,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清冷的脸颊上满是挣扎,飞快地从怀中取出一个通体温润的玉瓶。
  
  瓶身小巧,其内似乎有液体在轻轻晃动。
  
  “这是什么?”
  
  楚年眉头微不可查地一挑,伸手接了过来。
  
  入手冰凉。
  
  一缕魔元悄无声息地探入其中,细细探查。
  
  无色,无味。
  
  瓶中的液体看起来平平无奇,感知不到任何灵力波动,与凡间的清水无异。
  
  但楚年的直觉却在发出警示。
  
  这东西,绝不简单。
  
  泠月终于敢与楚年对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颤抖。
  
  “三日前,这个玉瓶,不知用什么方法被投了进来。”
  
  “外面的执法门弟子毫无察觉。”
  
  “同时,还有一道传音落入我的耳中。”
  
  听到这些话,楚年眼中的热度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幽冷。
  
  “什么传音?”
  
  泠月用力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将那日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复述出来。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那人说,这瓶子里是毒液,是世间至毒之物,只要你吞下去,此物便可瞬间毁掉你的体质与修为根基……”
  
  “到时候,等你成了一个废人,他就可以不受任何阻碍地进入这里,将你掳走。”
  
  说到这里,她声音更低了。
  
  “他还许诺,事成之后,会给我一万块灵石,并且送我拜入其他峰,或者直接离开葬仙宗,给我自由。”
  
  泠月一口气飞快说完,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不敢再看楚年的眼睛。
  
  楚年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
  
  他的魔气早已笼罩了这片空间,泠月的每一次心跳,每一丝情绪的细微波动,都无所遁形。
  
  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灵魂因恐惧而战栗。
  
  但他能感觉到,这恐惧之下,没有谎言。
  
  楚年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冰冷的玉瓶,轻轻摇晃,听着里面液体微不可闻的撞击声。
  
  一时间,他眉宇间泛起一股森然的杀意,怒火在他的胸膛中无声燃烧。
  
  有人,想废了他。
  
  不是杀,是废。
  
  这比直接取他性命,更加恶毒。
  
  泠月这才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隙,她怔怔地看着陷入沉思的楚年,心神仍旧处在动荡之中。
  
  她,曾因此而纠结、犹豫。
  
  她清晰地记得,在楚年踏入这片住处之前,她整个人都处在撕裂般的煎熬之中。
  
  那个神秘的玉瓶,就放在她的枕边。
  
  那个充满诱惑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响。
  
  自由。
  
  一万灵石。
  
  摆脱这个恶魔。
  
  她该赌一把吗?
  
  用这瓶毒液,去赌一个未知的未来?
  
  还是……彻底跪倒在楚年的脚下,成为他掌中的玩物,苟延残喘?
  
  她犹豫了很久,很久。
  
  可最终,当楚年推开门的那一刻,当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
  
  她,还是怕了。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无法抗拒的恐惧。
  
  而现在,当她确认楚年已经突破筑基,变得比她想象中更加强大时,那份恐惧便化作了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那个愚蠢的决定。
  
  楚年的手段,实在太过恐怖,她也根本不信那外面的人。
  
  从始至终,那个投出药液的人,都没有展明身份,只用一道变幻过的声音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
  
  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如何能与即将手握大权、手段通天的楚年相比?
  
  泠月自然不可能信任他。
  
  此刻将一切和盘托出,便是她赌上一切的投名状。
  
  她要成为一条忠诚的狗。
  
  已然臣服,便要有臣服的姿态。
  
  唯有如此,才能在新的主人手下,得到更多的好处,活得更久,也活得更好。
  
  她清楚,楚年,至少有姜清婉的支持,并且起身天资也是极为出众,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这才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听着泠月的话,楚年嘴角的弧度愈发满意,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愉悦。
  
  他点了点头,指尖捏了捏泠月光洁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玩味与占有,声音低沉。
  
  “你做的不错,老夫很满意。”
  
  说罢,他手腕一翻,那盛着致命毒液的玉瓶便凭空消失,被他直接收入储物戒中。
  
  就在玉瓶消失的瞬间,他眉眼间闪过一抹森然的凌厉,仿佛出鞘的利刃,寒光一闪,又很快隐没下去,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楚年立即收敛了一切外泄的情绪,仿佛刚才的杀机从未出现过。
  
  他的双手,再度不安分地在泠月身上悄然游走,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渗透进去,眼眸深处,也渐渐燃起更加火热的火焰。
  
  刚刚献上忠诚的泠月,身躯再度紧绷起来。
  
  但她强迫自己放松,甚至主动迎合。
  
  她脑中飞速转动,寻找着能让自己更有价值的话题。
  
  “不调遣执法门弟子去追杀他吗?”
  
  “他应该就在附近。”
  
  泠月眉眼间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她仰头看着楚年,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关怀。
  
  虽说相处不多,但她已然摸透了楚年性子的一部分——睚眦必报。
  
  只要楚年有能力反抗、报复,便绝不会忍气吞声。
  
  听到她的提议,楚年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老夫功力尽散,他不是就会进来吗?”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泠月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脸上。
  
  “直接等着他进来不就行了?满世界抓捕他,太麻烦了。”
  
  这句话,让泠月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眼中的柔顺与迎合瞬间被一抹真实的急切所取代。
  
  “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将这药液送进来,修为恐怕不简单啊……”
  
  她连连开口,语速都快了几分。
  
  “你自己应对,恐怕会有危险。”
  
  泠月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焦虑。
  
  她只觉得楚年这个决定太过自大,自大到近乎愚蠢。
  
  她刚刚才做出选择,彻底臣服,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楚年身上,可不想他转眼就因为自大丢了性命。
  
  到那时,楚年若是败了,她这个没有下药的“叛徒”,被那个神秘人得知真相,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她承受不起这种代价。
  
  然而,对于她的焦虑,楚年却视若无睹。
  
  他的心头,已然有了清晰的判断。
  
  放眼整个葬仙宗,与自己有过节,并且到了不死不休地步的,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无非就是圣魔峰的那位血浮屠,以及药峰那个叫墨昙的家伙。
  
  至于血浮屠?
  
  这位未曾谋面的圣子,应该不至于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对真正的强者来说,玩弄阴谋诡计,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更是一种效率低下的表现。
  
  更何况,这般精品的毒液,也不是他一个专修杀伐之道的魔修能轻易拿出来的。
  
  那么,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
  
  药峰圣子,墨昙。
  
  也只有他,有这个动机,有这份财力,更有这种渠道和能力,弄到如此刁钻歹毒的东西。
  
  “还真是大手笔……”
  
  楚年心头暗暗冷笑。
  
  他将神念沉入储物戒,再次“看”向那个玉瓶。
  
  能腐蚀修为,还能摧毁根基。
  
  这意味着此毒并非作用于肉身,而是直指修士最核心的灵力循环与道基。
  
  一旦中毒,哪怕不死,一身修为也将付诸东流,沦为废人,断绝仙路。
  
  这种毒,狠辣,且珍贵。
  
  其品阶,估计不会低于四品。
  
  一件四品毒物,价值连城,足以让许多筑基修士倾家荡产。
  
  那个墨昙,为了对付自己,当真是下了血本。
  
  看来,上次自己在圣女宫内,与沈流儿独处一室二十余天,令他彻底起了杀心。
  
  只是……
  
  他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楚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喜欢这种感觉。
  
  敌人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以为猎物即将落网,却不知自己早已从猎物变成了猎人,正张开一张更大的网,等待着对方自投罗网。
  
  这种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远比单纯的杀戮更让他着迷。
  
  迎着泠月那双写满了焦灼与忧虑的眸子,楚年嘴角的弧度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玩味。
  
  他笑了。
  
  “放心。”
  
  楚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仿佛外界的杀机与他无关,只是一场即将上演的拙劣戏剧。
  
  “外面那人,杀不了我。”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划过泠月紧绷的下颌线,感受着那份细腻肌肤下的微颤。
  
  “这里是万物楼。”
  
  一句话,便道尽了一切。
  
  真当万物楼是寻常的客栈酒楼?
  
  此地的租赁价格高到足以让圣子圣女都感到肉痛的程度,自然有其道理。在这里,一草一木都受大阵庇护,任何一丝未经允许的灵力波动,都会引来万物楼背后那恐怖存在的雷霆打击。
  
  别说是区区一个躲在暗处,不敢现身的小丑了。
  
  即便是金丹大能亲至,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只要他还清醒着,只要他能展露气息,能反抗,那个躲在暗处的老鼠,就不敢有任何异动。
  
  闹事?他敢吗?
  
  楚年不再理会这个话题,那双深邃的眼眸重新聚焦,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回了怀中这具温软的娇躯之上。
  
  他淡淡开口,语气像是随口的恩赐:
  
  “看在你如此为老夫着想的份上,老夫便宠幸你一番……”
  
  “我想你应该知道,日后该如何称呼老夫吧?”
  
  泠月闻言,顿时一怔,眼神一瞬茫然后,立即回神,小声道:“主……人,一切都听主人的。”
  
  在迟疑一二后,她语调虽有不适,但还是叫出了这一声主人。
  
  她明白,楚年要的便是一个代表绝对臣服的称呼。
  
  当“主人”二字从她唇间吐出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颤抖与生涩,但终究是清晰地叫了出来。
  
  楚年顿时露出满意笑容,魔气一震,便是将令二人衣物震碎,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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