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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7章沪上惊雷,暗巷中的玉佩光

第0237章沪上惊雷,暗巷中的玉佩光 (第1/2页)

民国十三年春,沪上的雨来得毫无征兆。
  
  莹莹撑着油纸伞从教会学堂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细雨如丝,将法租界的梧桐树洗得油亮,却洗不净她心头的阴霾——昨日母亲咳了血,虽说是旧疾复发,但那触目惊心的红,让她整夜未眠。
  
  “莫小姐。”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莹莹转身,看见齐啸云从黑色汽车里下来,司机撑开一把更大的伞跟在他身后。他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宇间却带着淡淡的疲倦。
  
  “齐先生。”莹莹微微颔首,礼节周全却疏离。
  
  齐啸云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不是说好了,私下里叫‘啸云哥’就行。”
  
  莹莹垂眸,油纸伞的边缘遮住了她的表情:“今时不同往日。齐家是沪上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好失了分寸。”
  
  这话说得平静,却像一根细针扎进齐啸云心里。他沉默片刻,示意司机退开几步,自己接过伞,走到莹莹身边:“林姨的病,我请了德国医院的霍夫曼医生去看过了。他说是肺痨旧疾加重,需要静养和西药,我已经让人把药送到你们住处了。”
  
  莹莹手指收紧,伞柄的竹节硌得掌心生疼:“多谢齐先生费心,药钱我会慢慢还——”
  
  “莹莹。”齐啸云打断她,声音低沉,“你一定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吗?”
  
  雨声渐密,打在伞面上噼啪作响。
  
  莹莹抬起头,伞下的光线勾勒出她清秀却苍白的侧脸:“啸云哥,我知道这些年齐家对我们母女恩重如山。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理所当然地接受。父亲的事还没个说法,母亲又病重……我们莫家,不能永远做依附他人的藤蔓。”
  
  她说这话时,眼神里有种齐啸云陌生的倔强。不再是当年那个躲在他身后、拉着他衣角小声哭泣的小女孩了。
  
  “我没把你们当藤蔓。”齐啸云声音放缓,“莫伯伯当年对我有启蒙之恩,林姨待我如亲子。如今莫家有难,我若袖手旁观,还配做人吗?”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这是五百块钱,你先拿着应急。霍夫曼医生的诊金我已经付过了,但这钱你需要——买些补品给林姨,也给自己添几件像样的衣裳。下个月商会有个慈善晚宴,你要代表莫家出席。”
  
  莹莹没有接:“莫家现在这样,出席宴会只会惹人笑话。”
  
  “正因为莫家现在这样,你才更要去。”齐啸云将信封塞进她手中,“要让沪上的人知道,莫家还没倒,莫家的女儿还在。这对你父亲的事……或许有帮助。”
  
  这话里有话。莹莹猛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齐啸云眼神闪烁,最终只是摇头:“还在查。有些线索,但证据不足。赵坤如今在政界风头正劲,没有铁证,动不了他。”
  
  雨幕中,汽车鸣笛声远远传来。
  
  齐啸云看了眼怀表:“我还有个饭局,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想走走。”莹莹将信封小心收进书包,“谢谢你的药和钱,啸云哥。这份情,我记着。”
  
  她转身走入雨中,单薄的背影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渐行渐远。
  
  齐啸云站在原地,直到那抹素色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司机小跑过来:“少爷,老爷让您晚上务必回老宅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齐啸云坐进车里,闭目养神,脑中却浮现出昨日在父亲书房暗格里看到的那份文件——关于当年莫隆案中,几个关键证人的离奇死亡记录。
  
  那些人,都是在赵坤得势后一年内“意外”身亡的。
  
  太巧了。
  
  ---
  
  与此同时,沪南贫民区“福安里”。
  
  贝贝蹲在绣坊后院的屋檐下,就着天光绣最后几针。这是一条百鸟朝凤的披肩,金线银线交错,在昏暗光线下依然熠熠生辉。绣坊老板周娘子说,这是永安百货钱太太订的货,出价三百块——够养父三个月的药钱了。
  
  “阿贝,还不收工啊?”同屋的绣娘阿秀探头进来,“天都快黑了,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早点回去吧。”
  
  “就差几针了。”贝贝头也不抬,针尖在绸面上轻盈起落。
  
  她住在福安里最深处的一间阁楼上,每月租金两块五,和三个绣娘挤在一起。从江南水乡到沪上三个月,她学会了在拥挤的弄堂里穿行,学会了和菜贩子讨价还价,学会了在绣坊里谨言慎行。
  
  但有些东西学不会——比如对养父病情的担忧,比如对那个抛弃自己的所谓“亲生父母”的复杂情绪。
  
  最后一针收尾,贝贝咬断丝线,将披肩小心叠好,装进油布包。周娘子说了,今晚必须送到永安百货后面的收货处,钱太太明天要穿去赴宴。
  
  “我出去一趟。”贝贝跟阿秀打了声招呼,将油布包贴身揣好,又摸了摸怀里那半块玉佩——温润的触感让她稍稍安心。
  
  雨中的沪上华灯初上。
  
  贝贝撑着破旧的油纸伞,穿过狭窄的弄堂,走向法租界的方向。永安百货在霞飞路上,从福安里过去要走四十分钟。她舍不得坐电车,那要三分钱,够买两个烧饼了。
  
  走到一半,雨势突然加大。狂风卷着雨水横冲直撞,伞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贝贝躲进一条小巷的屋檐下,想等雨小些再走。
  
  巷子很深,尽头有盏昏黄的路灯,灯下堆着几个废弃的木箱。雨声掩盖了其他声响,直到几声压抑的闷哼和挣扎声传来,贝贝才警觉地抬起头。
  
  两个黑影正在巷子深处拉扯,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被按在墙上,另一个人正在搜他的身。
  
  抢劫?
  
  贝贝屏住呼吸,身体贴紧墙壁。她不该管闲事,养父还等着药钱,她不能出事。但那个被按在墙上的人挣扎时,怀里掉出一样东西——
  
  在路灯微弱的光线下,那样东西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玉佩。
  
  而且是……半块玉佩。
  
  贝贝的心脏猛地一缩。她下意识摸向自己怀中,那半块玉佩正贴着胸口发烫。这两块玉佩的轮廓、色泽,甚至断裂处的纹路……怎么可能?
  
  “老实点!把值钱的都交出来!”抢劫者压低声音威胁。
  
  被抢的男人喘着粗气:“钱……钱给你们……但那块玉不能动……那是我女儿……”
  
  “少废话!”
  
  贝贝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冲了出去,手里的油纸伞当成棍子,狠狠砸向那个搜身的劫匪后背。
  
  “谁?!”劫匪吃痛转身。
  
  贝贝这才看清,被抢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眼镜,文质彬彬,此刻眼镜歪斜,嘴角带血。而两个劫匪都是精壮的汉子,面露凶光。
  
  “臭丫头多管闲事!”另一个劫匪扑过来。
  
  贝贝从小跟养父学过几手拳脚,水乡女子为了自保,多少都会些粗浅功夫。她侧身躲过扑抓,顺势一脚踢在对方膝弯。那人踉跄倒地,但很快又爬起来。
  
  “一起上!”
  
  油纸伞在打斗中散了架。贝贝咬牙,从怀中摸出防身用的绣花剪——周娘子给的,说是单身女子在沪上行走必备。剪刀虽小,但尖锐的刀尖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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