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拓秘典山长求真,挂红绸王侯问津(修改)
第45章 拓秘典山长求真,挂红绸王侯问津(修改) (第1/2页)时念刚一进门,何鑫智便立刻起身拱手相迎。
待他目光落在阿福捧着的羊皮书上时,眼神骤然一亮,先前的拘谨瞬间被几分急切取代。
“时老板,今日冒昧登门,多有打扰。”
他的声音里带着读书人独有的温雅书卷气,倒让时念生不出半分反感。
“前几日听方大人说,那些惊艳众人的词句,竟都是您从这羊皮书上译出来的?”
时念将羊皮书轻轻推过去,指尖在封面模糊不清的纹路处顿了顿,抬眸反问:
“原来何山长也对异邦文字感兴趣?”
何鑫智没急着翻书,反倒从袖袋里摸出张叠得整齐的纸。
展开时,上面正是抄录的《知否》词句。
“实不相瞒,老夫是被这些句子勾来的。”
“仅绿肥红瘦四字,便将暮春的生机与萧瑟尽数写透。”
“可这异邦文字若真如传闻般陌生,怎会藏着这般贴合咱们华夏文脉的句子?”
他抬眸时,眼里盛着学者独有的执拗与探究:
“这些年我翻遍了南齐存世的异邦典籍,却从未见过这般文字。”
“时老板若信得过老夫,可否允我拓印一份回去细细研究?”
“若是能解开这文字的秘密,说不定能让更多佳作现世。”
时念望着他指尖那层因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忽然想起现代图书馆里那些埋首古籍、潜心钻研的老教授。
她的心尖莫名软了几分。
“拓印自然可以。”
她抽过一张宣纸稳稳铺在羊皮书上,语气多了丝郑重。
“但我有个条件,山长若研究出些眉目,须得先同我说一声。”
“毕竟这是我娘留下的遗物,我总不能让它的去向落得不明不白。”
何鑫智立刻点头应下,眼里的雀跃几乎藏不住。
“那是自然!老夫若有进展,第一个便来告知时老板!”
他拓印时格外小心。
指尖捏着墨锭,力道轻得像怕碰碎了珍宝,缓缓扫过纸面,连羊皮书边缘的陈旧污渍都刻意避开。
时念望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明白方仲文先前为何带他来怡红院。
这人眼里只有学问,倒比那些精于算计的官员干净得多。
正这时,伙计大力抱着个锦盒走进来,见屋中有客人,脚步下意识顿了顿。
“念姐。”
他将锦盒放在桌上,目光不经意扫过何鑫智手里的宣纸。
大力疑惑道,“这是……”
“何山长在拓印羊皮书。”
时念打开锦盒,里面的瓷瓶比上次的更小巧,瓶身还刻着朵极淡的兰花。
是许澜沧送来的修复疤痕药膏。
她抬眼看向门口,恰好见浅醉走来,便笑着招呼:
“浅醉来得正好,你的药膏到了。”
刚走近的浅醉下意识摸了摸侧脸,耳根悄悄泛红。
“嗯,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若不是特意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何鑫智突然停了手,目光在浅醉脸上顿了顿。
眼前女子唇红齿白,容色清丽,倒让他有些局促,慌忙挪开了视线。
时念秀眉微蹙,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浅醉,只给何鑫智留了个背影。
再看向浅醉的脸时,那道原本狰狞如蜈蚣的疤痕,如今只剩一道极淡的粉痕。
何鑫智自知方才举动唐突,连忙带着歉意拱手行礼。
他忽然想起昨日在茶肆听来的闲话。
说怡红院有位姑娘被人划伤脸后,时念为了给那姑娘讨公道,硬是把伤人的凶手送进了顺天府。
“时老板心细。”
何鑫智重新拿起墨锭,声音比先前柔和了些。
“我原以为……罢了,是我先前以偏概全了。”
他原以为青楼的掌事人都像话本里写的那般,眼里只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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