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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盟军溃败

第92章:盟军溃败 (第1/2页)

上官悦是被被褥上熟悉的浆洗感惊醒的。
  
  指尖划过身下的梨花木床榻,木纹深刻且温润,是她在铁壁关守将任上用了五年的旧物——床脚左侧第三道浅痕,是当年上官磊玩闹时用匕首划的,她当时还罚弟弟抄了十遍《武经总要》。晨光斜斜地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织出菱形的光斑,空气中飘着艾草与檀香混合的气息,是她特意让厨房张婶调配的熏香,既能驱关外的蚊虫,又能安神助眠。
  
  案头摊开的《孙子兵法》还停留在“九变篇”,夹着的书签是母亲林雪亲手缝的碎花布片,布片边缘已经起了毛边,是她穿越到武朝时唯一带在身上的念想。墙角的铠甲泛着冷铁的光泽,护心镜上那道浅痕清晰可见——那是三年前与突厥骑兵作战时,被对方的弯刀擦到留下的,当时铁片嵌进皮肉里,还是慕容嫣用银簪一点点挑出来的。
  
  “将军,您醒了?”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青色襦裙的侍女端着黄铜水盆走进来,袖口绣着的小菊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侍女的手腕上戴着银镯子,走动时发出“叮当”的轻响,这镯子是侍女的母亲留给她的,三年前侍女为了掩护她撤退,被突厥人的箭射中胸口,临死前还紧紧攥着这只镯子,说“将军要好好活着”。
  
  上官悦的心脏猛地一缩,她下意识地抓住侍女的手腕,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镯子,力道不自觉地收紧:“现在是什么年月?”
  
  侍女吃痛地蹙了蹙眉,眼神却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将军,是永和十七年啊。您前几日视察西城门时突然晕倒,太医说您是劳累过度,让您好生休养呢。”
  
  永和十七年。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炸在上官悦的脑海里。她记得自己被俘时明明是永和二十年,被假上官澈关在能量舱里,看着盟友们昏迷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回到三年前?她猛地掀开被子,赤脚冲向梳妆台前的黄铜镜——镜面边缘有磨损,映出的自己头发有些凌乱,眼底带着淡淡的红血丝,但皮肤比记忆中细腻,眉间那道深疤消失了(那是永和十八年与时间管理局特工交手时,被能量刀划到的,缝了五针),连指关节上常年握剑的厚茧,都薄了许多。
  
  “带我去见慕容嫣和乌苏达雅。”上官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抓起衣架上的青色劲装,手指扣腰带时,发现腰带的活扣是新缝的,而她以前总喜欢把活扣缝在左侧,现在却在右侧。
  
  议事厅里飘着河西细沙的味道,慕容嫣正俯身对着沙盘,红色劲装的袖口挽起,露出的右手拇指光洁如初——那里本该有一道浅疤,永和十八年她为了替上官悦挡箭,被突厥人的狼牙箭擦伤,当时流了很多血,慕容嫣还笑着说“这点小伤算什么,以后还能当军功章看”。听到脚步声,慕容嫣抬起头,笑容明媚,伸手握住上官悦的手:“悦儿,你总算醒了!太医说你得卧床休息,你倒好,刚醒就跑出来。”
  
  上官悦的指尖触到慕容嫣的掌心,温暖却没有薄茧——慕容嫣练剑二十年,手心常年有一层硬茧,尤其是虎口处,磨得发亮。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看向站在一旁的乌苏达雅:“达雅,你的弯刀呢?怎么换了一把?”
  
  乌苏达雅手中的弯刀是新铸的精铁材质,刀鞘上没有乌苏族特有的狼图腾,而她祖传的那把弯刀,刀柄是用雪豹骨做的,握久了泛着琥珀色的包浆,刀鞘内侧刻着乌苏达雅的生辰。乌苏达雅闻言,眼神飘了飘,下意识地摸了摸刀鞘:“旧刀前些日子劈砍石头时崩了口,送去修了,这把是临时找铁匠打的。”
  
  “边境最近可有异动?”上官悦转移话题,目光落在沙盘上——沙盘里的军营布局与她记忆中永和十七年的一模一样,但她记得当时北营的帐篷因为漏雨,临时挪到了东侧,而沙盘上北营的位置还是原来的低洼处。
  
  “暂无异动。”慕容嫣拿起木杆,指着沙盘上的突厥阵地,“我们派去的斥候说,突厥最近在换防,暂时没有进攻的迹象。你放心,有我们在,铁壁关不会有事。”
  
  上官悦点点头,借口头晕需要静养,独自登上了城楼。青灰色的城砖上刻着士兵的名字,“张三”“李四”“王五”,排列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歪斜——以前士兵们刻名字时,总会歪歪扭扭,有的还会画个小笑脸,而现在这些名字像打印出来的一样规整。远处的祁连山雪线比记忆中低了许多,永和十七年的这个季节,雪线应该到半山腰,而现在只到山脚,像是被人刻意调低了。
  
  她试着运转天机镜的血脉心法,丹田处空空如也,没有往常的暖流涌动,只有一片冰凉,像是被抽空了所有能量。她摸遍了腰间、怀中,甚至靴筒里,都找不到那面与她血脉相连的天机镜——以前天机镜总贴在胸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它的温热,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将军,您在找什么?”城楼值守的士兵走过来,声音洪亮,动作标准地行了个军礼。上官悦认出他是老兵李虎,以前李虎总爱偷懒,站军姿时会悄悄把脚分开一点,而现在他的双脚并拢得严丝合缝,像一尊雕像。
  
  “西城门的粮草清点得如何了?”上官悦故意问道,她记得永和十七年西城门的粮草是三千石,当时因为运输延误,少了五百石,李虎还为此挨了骂。
  
  “回将军,已经清点完毕,共三千石,一粒不少。”李虎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补充“就是运输队的马病了两匹,下次得提前检查”。
  
  上官悦的心沉了下去。傍晚时分,她以散步为名在关内巡视,街道干净得过分,没有小贩的叫卖声,没有士兵的打闹声,连狗吠声都没有。卖包子的李大叔还在老地方,蒸笼里的包子冒着热气,却没有往常的麦香,只有一股淡淡的塑料味。她买了一个,咬下去的口感像海绵,没有肉馅的油香,李大叔笑着说“将军您慢用”,笑容却僵硬得像是贴上去的。
  
  走到军械库时,上官悦故意装作脚滑,伸手碰倒了架在门口的弓弩——那是一把复合弓,弓臂上有她亲手刻的“悦”字。守库士兵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在弓弩倾斜的瞬间,就伸手扶住了,手指精准地扣在弓臂的受力点上,没有一丝缓冲,动作僵硬得像个机器人。
  
  “好身手。”上官悦意味深长地看着士兵,士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回答:“谢将军夸奖。”
  
  当晚,上官悦假装早早睡下,烛火摇曳,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她屏住呼吸,听着房梁上的轻微响动——以前房梁上有老鼠,总会发出“吱吱”的叫声,而现在只有细微的齿轮转动声。约莫子时,床底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她假装翻身,眼角余光瞥见床底有个小小的红色光点,正对着她的枕头。
  
  接下来的几天,上官悦开始“配合”这个虚拟世界。她按时处理军务,看的边防报告字迹工整,没有任何涂改(以前参军的文书总写错字,会用墨团盖住);她去校场检阅部队,士兵们的动作整齐得像复制粘贴,没有新兵摔跤,没有老兵嘲笑,连呼吸的频率都一致;她甚至在议事会上提出“三日后带五百人去突厥边境侦察”,副将没有像以前那样问“将军,五百人会不会太少?要不要多带些弓箭手”,只是立正回答“是,将军”。
  
  第七日清晨,校场的黄土场地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阳光照在地上没有丝毫扬尘。上官悦在校场中央拔剑,故意手一松,佩剑“呛啷”一声掉在地上,剑刃朝着最近的一个士兵飞去。她清楚地看到,所有士兵的瞳孔在同一瞬间收缩,速度一致,没有任何人闭眼或后退——人类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在这里完全不存在。
  
  当晚,上官悦在纸上写下“时间管理局”四个大字,用的是母亲教她的特殊笔法(横画末尾会带一个小勾)。她走到窗边,假装吹风,让夜风把纸吹向庭院。纸张飘到半空中时,突然毫无征兆地起火,没有火苗,直接化作飞灰,消散在夜色中,连一点火星都没留下。
  
  “果然是虚拟世界。”上官悦攥紧拳头,心却沉到了谷底——她不知道这个牢笼是谁建的,也不知道如何出去。
  
  就在她陷入绝望时,月光突然变得明亮起来,窗台上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是魏无涯的投影!他穿着玄色常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疲惫,投影边缘泛着淡蓝色的光,像是随时会消散。
  
  “悦儿,时间不多了。”魏无涯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电流声,“这个虚拟空间每隔七日会重置一次,下次重置就在明天子时,到时候你的记忆也会被清洗,彻底成为这个世界的‘居民’。”
  
  上官悦强压着激动,用唇语问:“我该怎么出去?”
  
  “找到‘锚点’。”魏无涯的投影闪烁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干扰了,“每个虚拟世界都有一个锚点,是连接现实的坐标,藏在你记忆中最深刻的地方...破坏它,就能...”
  
  话未说完,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魏无涯的投影像被电流击中,瞬间消散,只留下一缕淡蓝色的光痕。上官悦赶紧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假装刚被吵醒。
  
  门被推开,假上官澈走了进来,穿着银色制服,袖口绣着星纹,脸上带着虚假的关切:“姐姐,刚才听到你房间有动静,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上官悦闭上眼睛,假装疲惫,“你怎么来了?”
  
  “听说姐姐最近总失眠,特意给你带了安神汤。”假上官澈把一个白瓷碗放在床头,汤的香味很淡,没有以前母亲熬的安神汤那种浓郁的百合味,“快喝了吧,对睡眠好。”
  
  上官悦接过碗,指尖触到碗壁,温度刚刚好,像是计算好的。她假装喝了一口,趁假上官澈转身时,悄悄把汤倒在了床底下——碗底没有任何印记,而母亲用的白瓷碗,碗底有一个小小的“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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