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让军区刑场的枪声,响三天三夜!
第213章 让军区刑场的枪声,响三天三夜! (第2/2页)车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车厢里,一片漆黑,只有几个士兵那冰冷的呼吸声。
黄毛缩在角落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移动的铁棺材。
而这辆铁棺材,正载着他,驶向一个未知的,却注定无比恐怖的深渊。
他不知道,这辆车的目的地,不是公安局,不是看守所,而是那个让他这种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汉东省军区!
汉东省军区,坐落在京州市的东郊,占地广阔,戒备森严。
这里,是整个汉东省的军事指挥中枢,也是所有宵小之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禁地。
平日里,这里给人的感觉,是庄严,是肃穆。
但今天,这里却多了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杀之气。
一辆辆猛士突击车,呼啸着驶入军区大门,在训练场上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个在京州和吕州两地,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地痞流氓,像下饺子一样,被士兵们从车上粗暴地拖了下来。
黄毛,就在其中。
当他被拖下车,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时,他彻底傻眼了。
巨大的训练场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四周,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整个训练场围得水泄不通。
在训练场的中央,已经跪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足足有上百号。
这些人,黄毛都认识。
有的是跟他一起去强拆的兄弟,有的是辉煌地产拆迁办的打手,还有几个,甚至是吕州那边,跟着丁义珍和赵东海混的狠角色。
这些人,平日里,在外面都是横着走的主。
可现在,他们却一个个双手被反绑着,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头都不敢抬。
在他们的周围,是几十名端着枪的士兵,正来回地巡视着。
那冰冷的枪口,那整齐的步伐,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构成了一股巨大的,让人无法呼吸的压力。
黄毛的双腿一软,也被两名士兵,押着跪进了人群里。
“老……老大……”旁边一个熟悉的小弟,看到黄毛,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
“这……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毛压低了声音,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他们要把我们怎么样?这里是军区啊!他们凭什么抓我们?!”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小弟都快哭出来了,“老大,我听他们说,那个被打的将军,醒了……是……是他下的命令……”
将军醒了!
这四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在了黄毛的天灵盖上。
他感觉自己的血,都快凉透了。
他想起了那天,在小区里,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
想起了自己手下那个愣头青,举起铁锹,砸下去的场景。
他当时,只觉得痛快,只觉得解气。
可现在,他只剩下无尽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
打了普通人,他有办法摆平。
打了警察,他大哥赵东来也能捞他。
可是,打了一个集团军的军长!
还是在人家刚刚苏醒,怒火最盛的时候!
这他妈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都他妈给我老实点!谁再敢交头接耳,别怪老子的枪不长眼!”一名巡逻的军官,厉声喝道。
那冰冷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瞬间噤若寒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跪在地上的这些混混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他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这种未知的恐惧,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人。
有人受不了这种压力,开始小声地哭泣。
有人吓得裤子都湿了,一股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黄毛跪在那里,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心里,把那个动手的小弟,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也把自己那个跑路的老板赵东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那家人!
就在这时,训练场不远处的一栋小楼里,灯亮了。
那是军区的临时指挥部。
赵援朝,已经从医院,转移到了这里。
他没有听从医生让他静养的建议。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他休息的时候。
他要亲眼看着,这场由他掀起的风暴,将汉东的天,彻底洗刷一遍!
他坐在轮椅上,头上还缠着纱布,脸色依旧苍白。
周守京,就站在他的身后。
“军长,人都已经带回来了。京州辉煌地产涉案人员,一百二十七名。吕州镜月湖会所涉案人员,八十九名。一个都没跑掉。”周守京汇报道。
赵援朝点了点头,他看着窗外,训练场上那黑压压跪着的一片人,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赵东来呢?”他淡淡地问道。
“报告军长,赵东来和丁义珍,已经被省纪委双规了。祁同伟,也被中央调查组的人带走了。现在,都在省纪委的看守所里。”
“把赵东来,给我提过来。”赵援朝的声音,很平静。
周守京愣了一下:“军长,这……不合规矩吧?他现在是省纪委的人……”
“规矩?”赵援朝转过头,看着他,“我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
“去,告诉沙瑞金,就说我说的。我要用赵东来,祭旗。”
周守京的心,猛地一颤。
他知道,军长这是要,杀鸡儆猴了!
而且,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杀鸡!
“是!军长!”周守京不再多问,立刻转身,去执行命令。
赵援朝缓缓地转动轮椅,来到窗前。
他的目光,落在训练场上,那个跪在最前面的,金链子壮汉的身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打给梁盼盼的。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梁盼盼那带着一丝怯懦的声音。
“喂?援朝叔叔?”
“盼盼侄女,”赵援朝的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你和嫂子,现在方便吗?”
“方便的,叔叔,我们都在家呢。”
“好。我现在派车去接你们。我想请你们,来看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