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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老朱:累了,毁灭吧,赶紧的!【月票加更14】

第178章老朱:累了,毁灭吧,赶紧的!【月票加更14】 (第1/2页)

刑场之上,陷入了短暂的、诡异的寂静。
  
  方孝孺脸色煞白,嘴唇哆嗦。
  
  他指着张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仿佛一条离水的鱼。
  
  很明显,张飙那番离经叛道的‘《抡语》释义’,让他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毕生钻研的‘圣贤道理’,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周围的文武百官,表情更是精彩纷呈。
  
  有人瞠目结舌,有人忍俊不禁又强自压抑。
  
  有人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更有人对着张飙怒目而视,却又不知该如何驳斥这纯粹的胡搅蛮缠。
  
  【这狂徒,临死前竟用这种方式,把庄严的刑场变成了一个荒诞的戏台?】
  
  【这简直闻所未闻……】
  
  观刑台上的朱高燧,已经笑得瘫软在地。
  
  朱高煦也是满脸通红,肩膀耸动,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朱高炽虽然依旧镇定,但胖胖的身体,还是有些轻微颤抖。
  
  朱允熥姐弟三人则是满脸的茫然与震撼。
  
  张飙这番举动,完全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至于四周观刑的公侯勋贵,同样在心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恼怒、荒谬、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以及……更深沉的忌惮。
  
  张飙此举,看似疯癫胡闹,实则是对现有秩序和思想根基的又一次猛烈撞击。
  
  比他喊出‘罢黜儒学’,还要发人深省。
  
  因为‘罢黜儒学’只是概念上的反对,甚至是一次大胆的试探。
  
  而对《论语》的‘新释义’,则是一次真刀真枪的白热化‘战争’。
  
  是的,从这一刻开始,人们就会去想,去质疑,自己学的儒学,真的是孔圣人的本意吗?
  
  可别小瞧这点质疑。
  
  你或许会提《公羊儒》,但《公羊儒》被端上桌面,经历了太多、太久的时间和成本了。
  
  是到汉武帝时期,才成为儒学主流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公羊儒》最后变成了现在的《腐儒》,这里面绝对少不了‘有心人’的刻意引导。
  
  而张飙再次把《公羊儒》的思想弄出来,无疑是在死水中扔了一块石头。
  
  倒不是说,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公羊儒》,而是知道的人,没有那个影响力去改变。
  
  毕竟现在的正统,就是《腐儒》。
  
  但张飙恰恰利用了这一点,在这个万众期待他赴死的日子,向《腐儒》正式宣战了。
  
  其影响力,比任何人,任何组织都大。
  
  【哎,这小子,到死都不安分!】
  
  常升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朱允熥能被张飙改变了。
  
  这家伙有种说不出来的‘魔力’。
  
  仿佛只要跟他沾上关系的人,都会着了他的‘魔’。
  
  而张飙此刻却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洒脱的拍了拍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重新将目光投向脸色铁青的蒋瓛和刘三吾身上,脸上又挂起了那副让人牙痒痒的惫懒笑容:
  
  “蒋指挥使,刘大学士,既然皇上之前已经下旨了,你们也不想抗旨不遵吧?”
  
  蒋瓛:“……”
  
  刘三吾:“……”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不语。
  
  却听张飙又自顾自地道:
  
  “首先呢,那套七彩琉璃酒具得给我带上,老朱赏的,不能浪费了,黄泉路上还能喝两杯。”
  
  “再来几坛好酒,要烈的!最好是烧刀子,够劲!”
  
  “猪头肉!必须得有!多放蒜泥!这可是我的最爱,断头饭没吃上,陪葬得补上!”
  
  “还有啊,蒋指挥使……”
  
  他忽然点名,目光戏谑地扫向一旁脸色发黑的蒋瓛:
  
  “你那身飞鱼服不错,借我穿穿?让我到了下面也威风威风?到时候你下来,我再还你……”
  
  “噗——!”
  
  这下连一些绷着脸的武将都忍不住笑喷了。
  
  这厮连锦衣卫指挥使都敢调侃!
  
  蒋瓛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这混蛋的嘴缝上。
  
  张飙无视了蒋瓛杀人的目光,继续他的‘临终采购清单’:
  
  “笔墨纸砚也得备一套,万一下面也有贪官污吏,我还能接着写状子,接着审!”
  
  “哦对了,最重要的!”
  
  他一拍脑门,仿佛才想起来:
  
  “得给我烧几个纸人,就照着傅友文、茹瑺那几个老家伙的样子扎!”
  
  “到了下面,我还得接着折腾他们!让他们知道,得罪了张御史,上天入地都没好果子吃!”
  
  他每说一样,人群中的骚动就大一分,哭笑不得的情绪在蔓延。
  
  这哪里是赴死?
  
  这分明是准备去阴曹地府继续当他的‘疯御史’,接着掀桌子!
  
  刘三吾听着张飙这越来越离谱的‘临终采购清单’,看着他这副将死亡视为一场盛大闹剧的姿态,胸中的怒火与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交织在一起。
  
  他猛地一拍桌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道:
  
  “够了张飙!你当真要惹怒皇上,将你凌迟处死吗?!”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暂时压下了刑场的喧嚣。
  
  张飙仿佛真的被吓到了一样,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撇撇嘴,小声嘀咕道:
  
  “着什么急嘛……这不还没到时辰吗?”
  
  说完,又扫视了一眼那些脸色各异的文武大臣和勋贵公侯们,脸上露出了那种蒋瓛无比熟悉的、如同狐狸看到肥鸡般的’和善‘笑容。
  
  “既然刘大学士不让我念‘陪葬品’,那咱们就现捐吧!”
  
  现捐?
  
  什么意思?!
  
  全场表情一懵。
  
  唯独蒋瓛眼皮一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诸位大人!国公爷!侯爷们!”
  
  张飙的声音热情洋溢,仿佛在主持一场慈善晚宴:
  
  “你看我这光着身子下去也不像话,要不……大家伙儿凑凑份子?给我随个葬?”
  
  “也算是结个善缘,免得我下去闲着没事,跟阎王爷唠嗑的时候,不小心把哪位大人的‘丰功伟绩’当故事讲了……”
  
  轰!
  
  此话一出,全场轰动!
  
  他们终于明白,什么是现捐了!
  
  这疯子简直比穷凶极恶的土匪还丧心病狂!
  
  临死还打劫他们!
  
  不少官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你放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侍郎气得浑身哆嗦。
  
  “放肆?”
  
  张飙眨眨眼,一脸无辜:
  
  “刘侍郎,您别急啊!我记得……洪武十八年,您老家那块儿修河堤,好像多报了三千两银子?”
  
  “这事儿工部旧档里记没记错啊?要不我下去帮您问问当时经手的工部老书办?他好像去年刚没……”
  
  “你……你胡说!”
  
  刘侍郎脸色煞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还有那位李都督!”
  
  张飙目光又转向一位勋贵:
  
  “您家三公子前年在秦淮河画舫上一掷千金,好像动的是您麾下卫所的粮饷吧?啧啧,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小红玉?小翠花?”
  
  那位李都督的脸瞬间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半步。
  
  “我捐!我捐!”
  
  一个胆小的文官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就往前扔:
  
  “张……张大人!您走好!这……这是我祖传的!”
  
  有了带头的,那些屁股底下不干净、生怕被张飙临死前再爆出点什么的官员勋贵们,顿时慌了神。
  
  “我这儿有块上好的端砚!”
  
  “我这有串东海明珠!”
  
  “我这有柄镶宝石的匕首!”
  
  一时间,各种玉佩、扳指、扇坠、小金锭,甚至随身携带的手把件,如同雨点般从观刑台扔向刑场中央,落在张飙脚边。
  
  场面一度混乱得像是在搞赈灾义卖。
  
  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曹国公李景隆和武定侯郭英。
  
  这两位可是被张飙在诏狱里‘审计’出心理阴影的。
  
  只见李景隆脸色发白,手忙脚乱地解下自己的玉带、荷包,甚至想把镶金的腰带扣也拽下来,嘴里还念叨着:
  
  “飙哥!飙哥您走好!这点心意您收着!下去想喝酒喝酒,想听曲儿听曲儿!”
  
  看得他旁边的勋贵直捂脸。
  
  郭英更是实在。
  
  他大概觉得寻常物件不够分量,竟然一把扯下自己战袍上代表功勋的、皇帝亲赐的猛虎补子,双手颤抖着就要往前递:
  
  “张……张御史!这个……这个够威风!”
  
  “您带着,下面没人敢欺负您!”
  
  要不是旁边人死死拉住,他怕是能把铠甲脱了。
  
  张飙看着脚下迅速堆积起来的‘陪葬品’,乐得合不拢嘴,还时不时拿起一件品评两句:
  
  “哟,刘尚书这玉佩水头不错,就是雕工差了点意思,洪武初年的手艺吧?不如内廷造办处的。”
  
  “啧啧,王侍郎这金锭……底下这戳儿好像是私铸的啊?这可不兴带下去,阎王爷那儿不收黑钱。”
  
  “李兄这玉带……嗯,还行,就是被你戴得有点变形了。”
  
  被他点评到的官员,个个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三吾更是气得胡子翘起老高。
  
  蒋瓛按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眼神不断瞟向日晷,就等时辰一到,把这个气死人的混账剁了。
  
  可偏偏这时候,行刑的时间还没到。
  
  他们又不能违抗老朱的旨意。
  
  因此,场面一度陷入煎熬。
  
  ……
  
  而另一边。
  
  华盖殿内,比往日更加寂静。
  
  甚至静得有些可怕。
  
  朱元璋端坐在巨大的御案之后,面前堆积如山的奏疏似乎与往常无异。
  
  他手握朱笔,一笔一划地批阅着,姿态沉稳,仿佛外界那山呼海啸般的喧嚣与他毫无干系。
  
  然而,若有人细看,便能发现那朱笔的笔尖,在触及纸张时,有着极其细微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批阅的速度,也比平日慢了许多,目光时不时地,便会飘向殿外那方被宫墙切割的天空。
  
  “云明。”
  
  老朱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殿内的死寂,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
  
  “奴婢在。”
  
  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侧的云明立刻躬身。
  
  “现在……什么时辰了?”
  
  老朱没有抬头,目光依旧落在奏疏上,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云明的心猛地一紧,小心翼翼地回答:
  
  “回皇爷,刚……刚过午时一刻。”
  
  “嗯。”
  
  老朱应了一声,不再说话,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奏疏。
  
  殿内重归死寂。
  
  只有朱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老朱那比平时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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