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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求月票】

第168章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求月票】 (第1/2页)

背痈是细菌感染的病症,在抗生素出现前是很难治疗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古代对背痈毫无办法。
  
  如果是轻微的背痈,还是可以治疗的,最难的是彻底治愈。
  
  而古代中医治疗背痈,大多都是用中药提高人体免疫能力,靠人的免疫系统消灭细菌。
  
  这种治疗容易出现看似治愈,实际上仍旧有病菌潜伏的情况。
  
  历史上死于背痈的名人很多,比如范增、宗泽等等名人都死于此。
  
  传说中徐达也是死于背痈,但从文献记录来看根本不是。
  
  所以,背痈被认为是恶疾,被认为‘脓成则十死而一生’的绝症。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
  
  中医治疗背痈,不仅要求吃药,甚至还会动手术,而且痊愈后还要长期治疗,避免背痈复发,危及生命。
  
  根据《明史》记载,朱标背痈十余日便治愈了,这在古代是几乎不可能的。
  
  因此可以推断,他的背痈可能是表面上治愈了,其实病灶还有潜伏。
  
  但他却没有留在京城坚持治疗,而是千里迢迢的去陕西执行公务,这就给背痈复发创造了条件。
  
  而且,朱标在工作上与老朱类似,都是工作狂,忙起来不要命。
  
  关键是他还没有老朱的好身体,从小体质就不太好。
  
  如此一来,背痈复发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
  
  也许是在路上‘感染了风寒’,也许是服用了不该服用的‘毒药’,但无论什么,这些都是诱因,本质上还是背痈复发。
  
  所以,朱标的死因,大概率是背痈复发,再加上他高强度工作,导致治疗效果不佳,最终英年早逝。
  
  “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
  
  老朱那阵疯魔般的大笑,如同夜枭啼血,在空旷的华盖殿内疯狂回荡,震得梁柱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笑声里没有半分欢愉,只有滔天的荒谬、刺骨的悲凉和一种被命运狠狠戏弄后的疯狂。
  
  他笑得前仰后合,胖胖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都笑了出来。
  
  可那双眼睛却赤红如血,里面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和深入骨髓的剧痛。
  
  云明和殿内所有侍立的太监宫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他们‘噗通’、‘噗通’的跪倒一地,浑身筛糠般抖动,头死死磕在金砖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云明!”
  
  笑声戛然而止,老朱猛地扭过头,死死盯住跪在最近处的云明,声音嘶哑扭曲,如同砂纸摩擦:“咱的剑呢?!”
  
  “在!在……奴婢这就去拿……这就去拿……”
  
  云明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捧来老朱那柄装饰古朴、却饮过无数鲜血的宝剑。
  
  老朱一把抓过宝剑,‘沧啷’一声利刃出鞘。
  
  冰冷的剑光映照着他那双赤红如血、几乎要裂开的眼睛。
  
  他不由喃喃自语:
  
  “咱当年提着这把剑,不知砍了多少敌人的脑袋,才打下这朱家的江山……”
  
  “咱以为……以为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没想到……”
  
  说着,他猛地一挥手,状若疯虎。
  
  “砰——!”
  
  宝剑带着呼啸的破风之声,狠狠地劈在了坚硬的紫檀木御案上。
  
  一声巨响,桌角被瞬间斩断,木屑纷飞。
  
  奏疏、笔墨、玉玺也被震得四处飞溅。
  
  “为什么——!”
  
  老朱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发出凄厉的咆哮,双目赤红地瞪着虚空,仿佛在质问那无情的苍天,又像是在责问那已然逝去的爱子:
  
  “为什么你要瞒着咱?!为什么你要自己扛着?!啊?!”
  
  “你是太子!是咱朱重八的儿子!是天下的储君!你疼!你难受!你跟爹说啊!”
  
  “爹给你找天下最好的大夫!爹把太医院翻过来也给你治!”
  
  “你为什么要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要偷偷用药!?为什么啊——!”
  
  他一边嘶吼,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劈向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
  
  “轰隆!”
  
  一座半人高的珐琅彩瓶被劈得倒在金砖上,砸得粉碎。
  
  “咔嚓!”
  
  精美的屏风被拦腰斩断。
  
  殿内顷刻间一片狼藉,如同被飓风席卷。
  
  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吓得缩成一团,哭声和求饶声被压抑在喉咙里,只有无尽的恐惧。
  
  老朱似乎耗尽了大半力气,拄着宝剑,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但那双眼睛里的疯狂并未消退,反而转向了一种极致的、冰寒的暴戾。
  
  过了许久,老朱缓缓抬起头,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刀,望向诏狱的方向。
  
  【张飙……】
  
  【你早就猜到了,对不对?】
  
  【你说咱害死了标儿,对吗?】
  
  【如果咱不催着标儿去陕西,如果咱不给他那么大的压力,他就不会这样对吗?】
  
  【你抛出‘太子之死’的疑云,就是为了逼咱查到这个结果?就是为了看咱今日这般失态痛苦的模样,对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杀意,再次涌上心头。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个真相,绝不能公之于众!
  
  太子的声誉必须维护!皇家的尊严不容玷污!
  
  他猛地扭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了跪在地上、抖得如同秋风落叶般的宋忠。
  
  “宋忠!”
  
  这两个字,如同从牙缝里碾磨出来的,带着血腥味。
  
  宋忠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几乎要晕厥过去,只能拼命磕头:“臣……臣在……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恕罪?”
  
  老朱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阴影将宋忠完全笼罩,声音低沉得可怕,如同地狱传来的魔音:
  
  “你查出的这个‘真相’……还有谁知道?”
  
  “没……没有了!”
  
  宋忠魂飞魄散,连忙道:“臣……臣一得此结论,不敢有片刻耽搁,更不敢与任何人言说,即刻便来禀报皇上了!”
  
  “太医院刘纯……臣已令人看管起来,但他……他并不知臣最终推断……”
  
  “很好。”
  
  老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他手中的宝剑却缓缓抬了起来,剑身放在了宋忠的脖子上。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宋忠。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最终的审判。
  
  然而,那宝剑却并没有割破他的脖子。
  
  隔了良久,老朱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立刻回去。将与此事相关的所有卷宗、口供、物证,全部封存,列入绝密!”
  
  “没有咱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调阅!”
  
  “太医院刘纯,及其相关知情者,全部秘密圈禁,严加看管!”
  
  “不许他死,也不许见任何人!”
  
  “今日殿内发生的一切,若有半句泄露……”
  
  老朱的目光扫过地上所有瑟瑟发抖的太监宫女,最后定格在宋忠身上:“你们所有人,连同你们九族,尽诛!”
  
  “臣……臣遵旨!谢皇上不杀之恩!”
  
  宋忠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出了大殿,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老朱看着宋忠逃离的背影,又看了看满地狼藉和跪了一地的奴婢,眼中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但那平静之下,是比刚才的暴怒更可怕的冰寒。
  
  他缓缓走回御座,颓然坐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殿内死寂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荒谬、所有的责任,都只能由他这个父亲、这个皇帝,独自吞下。
  
  而某些人……某些或许无心、但却间接促成这场悲剧的人……也必须要付出代价。
  
  老朱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至极的寒光。
  
  【哼!说咱标儿自己偷偷用禁药?不堪病痛折磨?】
  
  【放屁!统统都是放屁!】
  
  【那是咱的标儿!是咱倾尽心血培养的太子!怎么会如此糊涂!?怎么会用那些虎狼之药来自戕?!】
  
  多疑的本性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瞬间就推翻了宋忠那看似合理的推断。
  
  【他为什么要偷偷用药?因为他痛!为什么痛到需要偷偷用药?因为那些御医无能!为什么御医无能?因为有人希望他们无能!】
  
  【是谁告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香、那些所谓的‘仙丹’能镇痛的?!】
  
  【是谁把那些东西送到他面前的?!是谁在他最痛苦、最脆弱的时候,递上了这杯致命的‘鸩酒’?!】
  
  【老二!老三!老五!还有那些看似忠心的狗东西!你们一个个都脱不了干系!】
  
  【这不是自戕!这是一场利用标儿病痛进行的、更加阴毒、更加隐蔽的谋杀!是捧杀!是慢性毒杀!】
  
  老朱的思维在极度的悲痛和愤怒中,走向了一个更加偏执和黑暗的方向。
  
  他拒绝接受儿子是‘自我毁灭’的这个事实,他必须找到一个外部的、可以让他宣泄怒火和仇恨的‘凶手’。
  
  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解那噬心的愧疚和无力感。
  
  毕竟哪个当父亲的都无法接受自己‘间接害死’儿子的事实。
  
  那种愧疚自己没有察觉儿子的痛苦,无力挽回儿子性命的绝望,彻底占据了老朱的内心。
  
  只见他又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
  
  但他却没有在殿内继续疯狂劈砍,而是提着剑,如同一尊从地狱归来的杀神,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华盖殿,朝着奉先殿的方向走去。
  
  奉先殿,供奉着大明列祖列宗和马皇后的神位,也是太子朱标灵位暂厝之所。
  
  他要去那里!去他儿子、他妻子的灵前!
  
  一路上,所有遇到的宫女、太监、侍卫,看到皇帝这般模样,无不吓得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老朱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无边的怒火和那锥心刺骨的真相。
  
  “砰——!”
  
  奉先殿沉重的大门被老朱一脚踹开。
  
  他提着剑,一步步走到朱标的灵位前。
  
  看着牌位上爱子的名字,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老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标儿……咱的儿啊……”
  
  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那冰冷的牌位,声音嘶哑破碎:“爹……爹对不起你……爹没护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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