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集巫祝疑云藏祸心,灵植初种破荒蛮
第105集巫祝疑云藏祸心,灵植初种破荒蛮 (第1/2页)沙棘部的篝火在夜色里噼啪作响,烤肉的油脂滴落在火中,溅起细碎的火星。墨玄蹲坐在伏羲曾坐过的那块青石上,看着族人围着泉眼忙碌——有人用陶罐小心翼翼地接水,有人将湿润的泥土敷在干裂的粟米田垄上,老族长手里还攥着那枚星核,蓝光映得他布满皱纹的脸格外柔和。
“恩人,尝尝这个。”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捧着串烤沙棘果走过来,果子表皮烤得微焦,散着酸甜的香气。墨玄低头叼过一串,果肉的汁水在舌尖化开,带着西极特有的粗粝暖意。他抬眼看向黑风洞的方向,洞口的黑风早已消散,却总觉得那片黑暗里藏着未散的阴翳——白天石台上的残符没有邪气,可那突然亮起的阵法,总让他想起伏羲曾提过的“巫蛊之术”。
“墨玄道友,”了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和尚手里捧着个陶碗,碗里盛着草药汤,“方才我去查看族人的伤势,发现那几个被黑风刮到的族人,经脉里不仅有灵气溃散的痕迹,还缠着一丝极淡的‘腐气’。”他将陶碗递到墨玄面前,碗里的药汤表面浮着一层灰黑色的絮状物,“这不是蚀灵风该有的气息,倒像是有人故意下的咒。”
墨玄鼻尖动了动,果然闻到药汤里除了草药的苦味,还有股类似霉变谷物的腥气。他跳下青石,跟着了尘往部落东侧的帐篷走——那里住着受伤的族人。帐篷里铺着干燥的沙棘枝,三个受伤的族人躺在上面,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巫祝说这是邪风入体,用沙棘根煮水喝就能好,可喝了三天,半点起色都没有。”守在旁边的妇人抹着眼泪,手里还攥着半截干枯的沙棘根。墨玄凑近其中一个族人,爪子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的灵气刚探进去,就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顺着经脉往自己掌心钻——这气息比蚀灵风更刁钻,专挑灵气薄弱的经脉啃噬,像是有生命的小虫。
“不是邪风,是蛊。”墨玄的声音透过神识传到了尘耳中,“有人用腐肉和阴草炼了‘蚀脉蛊’,混在黑风里吹给族人。这蛊会慢慢啃噬灵气,最后让经脉溃烂而死。”
了尘的念珠转得飞快,眼底满是凝重:“沙棘部里藏着内鬼?可谁会对自己的族人下这种狠手?”
墨玄没说话,目光落在帐篷角落的一个陶罐上——罐子里装着些灰黑色的粉末,旁边还放着几片泛着黑光的叶子,正是黑风洞岩壁上长的“阴磷草”。他刚要凑过去细看,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老族长的怒吼:“巫祝!你为什么要往泉眼里扔这个!”
墨玄和了尘立刻冲出去,只见泉眼边围满了族人,巫祝正被两个汉子按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个布包,包口散开,掉出几粒黑色的种子,落在泉水里瞬间沉底,水面泛起一层淡淡的灰雾。
“老族长!这是‘锁水种’!”墨玄的声音陡然变厉,他认出那是前世在古籍里见过的邪物——这种子遇水就会生根,能悄悄吸走水源的灵气,用不了半个月,月牙泉就会再次干涸,“你为什么要毁了部落的水源?”
巫祝是个穿着黑色兽皮裙的中年女人,脸上画着暗红色的图腾,被按在地上却依旧桀骜:“什么锁水种!这是用来祭祀水神的圣物!你们这些外来者懂什么!泉眼被邪祟污染,只有祭祀水神才能平息怒火!”
“祭祀水神需要用阴磷草和蚀脉蛊吗?”了尘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布包,从里面倒出几片阴磷草叶子,“这草只长在阴气重的地方,用来炼蛊最合适不过。你给受伤的族人喝的药汤里,是不是也加了这个?”
巫祝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族人:“我……我只是想快点治好他们……”
“别装了!”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星核蓝光暴涨,“昨天你还说,只要把恩人带来的那颗珠子献给‘黑风大人’,部落就能得到庇佑!是不是黑风洞的邪祟让你这么做的?”
这句话像惊雷般炸在族人中间,有人立刻喊起来:“难怪前几天巫祝总往黑风洞跑!还不让我们跟着!”“我昨天看到她和一个穿黑斗篷的人说话!”
巫祝见瞒不下去,突然挣扎着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个骨哨塞进嘴里,尖锐的哨声刺破夜空。哨声刚落,黑风洞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嘶吼,地面开始轻微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穿行。
“不好!她在召唤蛊虫!”墨玄立刻掏出几张破邪符,往泉眼周围一贴,符纸亮起金光,将水面的灰雾驱散,“青琥,你去黑风洞方向看看,别让蛊虫过来;蝮,你盯着巫祝,别让她再搞鬼!”
青琥低吼一声,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里,蝮则缠上巫祝的手腕,蛇信子在她脸上扫过,吓得她脸色惨白。老族长赶紧让族人拿起石斧和木矛,围成一圈护住泉眼,帐篷里的受伤族人也被扶了出来,靠在篝火旁,了尘正用佛光帮他们压制体内的蛊虫。
墨玄蹲在泉眼边,看着水底的锁水种正在慢慢生根,根须像黑色的丝线往泉眼深处钻。他想起前世学过的“生物防治”,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他之前在石叶部收集的“灵蚓”,这种蚯蚓能吸食邪祟的气息,还能松动土壤,让灵气流通。他将灵蚓倒进泉眼里,小家伙们立刻钻进水里,朝着锁水种的根须爬去,一口口啃食着黑色的根须,水面的灰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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