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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倒霉水神,涧中白龙

第一百七十九章 倒霉水神,涧中白龙 (第2/2页)

“还能为何?这黑水潭底,镇着一条遭天罚的孽龙!隔些时日,天刑一落,他便在水底死命折腾,搅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烦煞人也!”
  
  老翁在一旁轻咳两声,声音不大,却正好敲在人耳鼓里,意在提醒。
  
  可那青年正说在兴头上,又或是怨气横胸,竟当真半点没听见,只自顾自抱怨下去:
  
  “原本我守着这涧水,虽清苦,却也安稳。平日渡些百姓牲口过涧,替山下百姓消灾祈福,多少积些阴德香火。”
  
  “谁曾想孽龙来了,不止扰乱四邻,时常上来惊人夺畜,连我渡人的筏子都要来冲散,只为偷吞那些牲口!半点情面不讲,分明是把我当成了摆设。”
  
  老翁见他拦不住话头,只得偷偷觑了姜义一眼。
  
  只见这位客人依旧面色平和,似笑非笑,仿佛听得只是山中风雨,并不放在心上。
  
  老翁心下这才松了口气,干脆拈起一枚果干,埋头细细咀嚼,任由青年水神絮絮而谈。
  
  水神越说越是惆怅,说到最后,只望着天边的浮云,重重叹了一声:
  
  “唉,再这么闹下去,莫说积阴德了,山下百姓只怕连我这点香火都不认。到时候,怕是连庙宇都要被推了去哟。”
  
  言罢,他神色愁苦,连手里的茶水,也似乎淡得没了滋味。
  
  见那青年水神一副怨天尤人的神情,倒惹得姜义来了几分兴致。
  
  他提壶为其续满茶盏,语气温润:
  
  “听尊神这一番话,不知是何机缘,落得守这方水土?”
  
  青年水神显然没半点防备。
  
  或是灵果吃得顺心,或是胸中郁气实在压久了,闻言只是一叹,神色间多了几分落寞:
  
  “说来也算命苦……”
  
  他挥了挥手,目光空茫,像不愿去触碰的旧事:
  
  “早年我只是山下的凡夫俗子,一脚踩空,跌进了这涧,被水鬼拖去做了替身。”
  
  “成了鬼,日日在那冰冷黑水里泡着,只盼着再逮个倒霉人,好把这身枷锁卸下。可……终究下不去那只手。”
  
  说到此处,他自己先笑了一声,那笑意却酸涩:“害不了人,反倒看见失足落水的,忍不住推一把,把人送回岸上。”
  
  “年头久了,山下人或是听了些传闻,竟在涧边立了个小庙,烧香祈愿。香火聚拢,阴魂凝实,这才稀里糊涂地,从一个落魄水鬼,熬成了个水神。”
  
  姜义听到此处,方才恍然。
  
  原来他这一身狼狈,发髻里氤氲的水汽,衣角未干的湿痕,竟不是方才孽龙搅弄出来的。
  
  而是他这神位根脚,本就是个落魄水鬼。
  
  这番来历,姜义心下若有所思,面上却不显分毫。
  
  他只端杯与二位社神共饮,又顺势闲话起山川旧闻。
  
  茶烟氤氲,不觉便过了半个时辰。
  
  那鹰愁涧中惊涛骇浪的声势,渐次平息,只余水流沉闷的回响。
  
  青年水神竖耳听了半晌,见确是安定了,方才重重吐了口气,似是卸下一副千斤担子。
  
  他起身,对二人一拱手,带着几分歉意:
  
  “闹也闹完了,我得去岸边瞧瞧,可有被冲垮的地界儿,就不多陪二位了。”
  
  言罢,不待挽留,身影一晃,早已出得院门,顷刻间没了踪迹。
  
  目送那青年水神的身影远去,老翁方才收回眼神,落在姜义身上,轻轻一叹:
  
  “这位小友,虽无什么了不得的出身,却到底是个心善的,才换得这份神缘。只是嘛……”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难言的意味。
  
  “也当真是……有些霉运在身。”
  
  说话间,又似无意似有意地斜睨姜义一眼,目光温润,却深不可测。
  
  “若是仙长日后得了闲暇,能照拂他一二,助他早些脱离这片恶水,也算结下一桩善缘。”
  
  姜义闻言,只淡淡一笑,那笑意平和却疏离:
  
  “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在下不过一介过客,岂有这般心思手段?”
  
  老翁听他这般滴水不漏的回话,倒也不恼,反而呵呵笑了两声。
  
  “是不是机缘,谁又说得准呢?”
  
  说着,慢悠悠端起茶杯,目光投向涧谷深处。
  
  “同是一桩事,于某些人是天赐的机缘,于另一些人,却未必不是惹祸的根苗。呵,说不准,说不准呐……”
  
  话音含混,像是自语,又像是有意留给姜义的余地。
  
  少顷,他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身子一展,已然站起。
  
  “走罢,老朽带仙长去涧边走一遭。”
  
  他当先迈步而行,步履看似闲散,脚下却似缩地成寸,几步之间,便领着姜义来至一处悬崖断口。
  
  此处,正是鹰愁涧的尽头。
  
  峭壁直上直下,如刀削斧劈,脚下便是万丈深渊。
  
  黑水翻涌,腥风夹着湿寒扑面而来,叫人心魂俱颤,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吹散。
  
  二人方才立定,深不见底的涧底,便悠悠滚出一道声响。
  
  那声音里裹着几分不耐的暴躁,底子却虚,像是久经折磨后余下的一点硬气。
  
  “老头,你又来做甚?”
  
  老翁闻言,哈哈一笑,抚须朗声回道:
  
  “三太子勿恼,老朽今番,可是与你带了门亲戚来。”
  
  “亲戚?”
  
  涧底那道声音骤然尖刻起来,带着冷冷的讥嘲:
  
  “我犯下滔天大罪,天上地下,谁不避我如瘟?早已断了个干净,还说什么亲戚?你这老儿,莫不是来此取笑不成?”
  
  老翁听到此处,神色微窘,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分说,只得扭头望向姜义。
  
  姜义却依旧从容,似是未将那满腔怨怼放在心上。
  
  他未开口,只心念一转,体内阴阳二气宛如溪流归海,缓缓运转。
  
  身上那件看似寻常的麻布衣衫,表面的朴素光华渐渐褪去,露出本来真容。
  
  霓霞鲛绡之上,流光微漾,一缕极淡却无比纯粹的神韵,自衣袂间氤氲而出。
  
  那并非姜义自身气息,而是此衣的旧主敖玉,当年亲手镌下的一道印记。
  
  神韵轻若无物,却带着执拗之意,穿过层层水雾,隔着沉沉黑水,悄然渗入那涧底最深处。
  
  刹那间,整座涧谷静得出奇,仿佛连风声水响都被压了下去。
  
  然而这份宁静只维持了须臾。下一刻,鹰愁涧便如一口骤然被掀开的铁锅,猛然翻腾!
  
  “哗啦!”
  
  浊浪冲天而起,一颗巨大无比的白龙头颅,轰然破水而出。
  
  水珠纷飞,威压如山,直扑向二人,刹那之间,天地都像是矮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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