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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二虎真是个福星!

579、二虎真是个福星! (第1/2页)

雪粒子抽在脸上跟砂纸蹭似的,陈光阳看着院墙豁开的那老大个口子。
  
  再瞅瞅旁边那家被二虎“炮仗拆迁”轰塌了半边的仓房山墙。
  
  二虎没像往常闯祸后梗着脖子充好汉,反倒蔫头耷脑地缩在豁口的砖垛子后头。
  
  小脸冻得发青,沾着灰土和雪沫子,那对平时贼亮贼亮招人稀罕又招人恨的虎眼,这会儿跟蒙了层雾似的。
  
  木呆呆地盯着地上炸剩下的半截“二踢脚”红纸筒。
  
  小身板裹在厚棉袄里,却一点不显虎实,倒像个漏了气的皮球,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陈光阳那股子火气,被儿子这从未有过的蔫吧样儿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他走过去,没像往常那样拎脖领子,大手一捞,直接把二虎那冰凉的小身板裹进了自己敞开的军绿棉袄里。
  
  袄里带着他刚跑回来的热乎气儿,还有汗味、烟草味。
  
  “咋了?虎哥?让炮仗崩着腚了?蔫得跟霜打倭瓜秧子似的?”
  
  陈光阳故意拿话逗他,粗糙的手指头抹了抹二虎脸蛋上的灰。
  
  二虎小脑袋往他爹怀里又拱了拱,闷闷的声音带着点哭腔:“爹……我…我是不是闯大祸了?那墙…塌了…得花老多钱修吧?咱家钱…是不是都让我败祸没了?”
  
  他越想越怕,小胖手无意识地攥紧了陈光阳的破汗衫领子。
  
  这小子平时没心没肺,可家里钱匣子有多沉,他爹为了赚钱起早贪黑有多累,他门儿清。
  
  这回,是真怕了。
  
  “扯淡!”陈光阳照他脑瓜顶轻轻给了一巴掌,又揉了两把,“塌个墙算个屁!
  
  你爹我当年在山上让野猪拱个跟头,爬起来照样给它撂倒!这点事儿,算个毛?
  
  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咱家陈记涮烤那铜锅子一响,黄金万两!怕啥?”
  
  他嗓门敞亮,故意说给旁边竖着耳朵听动静的人听。
  
  话音刚落,隔壁那家“吱呀”一声,破木板门被推开了。
  
  老蔫巴家的婆娘,王翠花,裹着件油渍麻花的破棉袄探出头来,三角眼滴溜溜一转。
  
  先瞄了瞄自家塌了的山墙,又扫了扫抱在一起的陈家父子,嘴角往下一撇,立刻扯开了嗓子干嚎: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没法活啦!这大过年的,家都要让人炸没啦!
  
  陈光阳!你瞅瞅!瞅瞅你家这虎犊子干的好事!这仓房墙塌了半边,里头冻的白菜土豆全毁了!
  
  这房子还能住人吗?这大冷天的,让我们娘几个睡雪壳子里啊?赔钱!必须赔钱!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她男人刘老蔫也缩头缩脑地跟了出来,搓着手,眼神躲闪,嘴里却跟着帮腔:
  
  “就…就是!光阳兄弟,你看这…这墙都这样了,修…修起来可费老劲了,料钱工钱…”
  
  陈光阳冷眼瞅着这俩口子唱双簧。
  
  刘老蔫家这破仓房,墙根早就让耗子掏空了,平时风大点都晃悠,但二虎撞了车,也就有了油头。
  
  这摆明了是想借机讹一笔。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儿子。二虎听见王翠花的干嚎,小身子明显一哆嗦。
  
  攥着他衣服的小手更紧了,眼泪珠子“吧嗒”一下,砸在他爹的手背上,冰凉。
  
  陈光阳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火苗子,又被这滴眼泪给浇得火星子乱迸。
  
  不是气儿子,是气这趁火打劫的邻居。
  
  他脑子飞快一转。
  
  陈记涮烤生意红火得邪乎,地方早不够用了,他正琢磨着年后盘下旁边地方扩张呢。
  
  这破屋子,紧挨着他家,位置绝佳!
  
  原本还想找机会谈谈,这倒好,瞌睡送枕头。
  
  自己撞上门来了!
  
  “行!”陈光阳声如洪钟,把干嚎的王翠花都震得一噎。
  
  “墙是我家二虎这撞坏的,我陈光阳认!该赔赔!不过嫂子,刘哥,你们这房子,经这一炸,我看也够呛能住了吧?
  
  墙都酥了,开春化冻,指不定整面塌下来,多悬乎?这样,你们开个价,连房带地,我陈光阳要了!省得你们再修再担惊受怕!”
  
  王翠花和刘老蔫都傻了,张着嘴,半天没合拢。
  
  他们只想着讹点修墙钱,顶多几十块撑死了,哪想到陈光阳张口就要买房子?!
  
  “你…你真买?”刘老蔫结结巴巴,眼睛却亮了。
  
  “一口唾沫一个钉!”陈光阳斩钉截铁,“你们开价,合适咱立马签文书,钱当场点清!”
  
  王翠花眼珠子骨碌碌转,心里飞快算计。
  
  这破房子,又老又旧,早就想要换个别的地方了!
  
  她心一横,狮子大开口:“两…两千!少一分不卖!”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倒吸一口凉气。
  
  两千块!这王翠花想钱想疯了吧?这破房子五百顶天了!
  
  陈光阳却眉毛都没皱一下。
  
  两千块,是肉疼。
  
  但比起拿下这块地方打通了做陈记涮烤的店面。
  
  长远看,值!
  
  他怀里,二虎听到“两千”这个天文数字,小身子猛地一僵,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那委屈害怕的小模样,看得陈光阳心都揪起来了。
  
  “行!两千就两千!”陈光阳大手一挥,对着刚闻讯赶来的二埋汰吼道。
  
  “埋汰!去陈记,找柱子拿钱!账上支两千!再拿纸笔过来!”
  
  王翠花和刘老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瞬间乐开了花。
  
  生怕陈光阳反悔,连声道:“好好好!光阳兄弟爽快人!屋里头那些破桌子烂板凳,锅碗瓢盆啥的,都归你了!
  
  我们这就收拾细软…不,收拾铺盖卷儿!立马腾地方!”
  
  钱来得飞快。
  
  二埋汰风风火火取来了厚厚两沓崭新的大团结,还用红纸包着,看着就扎眼。
  
  陈光阳当场点清,让识字的邻居写了买卖文书,双方按了手印。
  
  王翠花两口子攥着那沉甸甸的两千块钱,手都在抖,脸上笑出的褶子能夹死苍蝇,看都没看那破屋子一眼。
  
  卷起早就收拾好的两个小包袱,跟逃荒似的,生怕陈光阳后悔,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咂着嘴散了,议论纷纷,有说陈光阳傻大方的。
  
  有说他财大气粗的,也有夸他疼儿子不惜本的。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呼的北风,刮过那豁开的院墙和刚买下的、黑洞洞的破屋。
  
  陈光阳松了口气,低头想安慰安慰怀里蔫透了的二儿子。
  
  这一看,心又猛地一沉。
  
  二虎不知啥时候从他怀里溜了出来,蔫头耷脑地走进了那刚买下的、空荡荡的破屋子里。
  
  屋里一股子霉味和灰尘气,地面坑洼不平,墙角堆着些刘老蔫家不要的破烂。
  
  几个豁口的瓦罐,一张三条腿的破桌子,还有一口盖着破麻袋片的旧箱子。
  
  二虎闷不吭声地走到那口旧箱子旁边,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那箱子看着挺沉,蒙着厚厚的灰,木头都发黑了。
  
  他低着头,小肩膀一耸一耸,压抑的抽泣声终于憋不住,闷闷地传出来。
  
  “呜…呜呜…都…都怪我…两千块…能买…能买多少糖儿…能买多少小人书…呜…爹得卖多少肉…才能赚回来…”
  
  他越说越伤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小胖手胡乱抹着,抹得脸上更花了,活像只掉进灰堆里的小花猫。
  
  “我…我就是个败家子儿…呜呜…爹…你打我吧…”
  
  陈光阳看得心疼坏了。
  
  他这虎儿子,平时挨鞋底子都不带掉金豆子的主儿,这会儿是真伤了心了。
  
  他赶紧走过去,蹲在二虎面前,大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傻小子!哭啥?钱是爹挣的,爹乐意花!
  
  给你买地方玩儿,爹高兴!再说了,你爹我是谁?陈光阳!
  
  东风县谁不知道你爹赚钱的本事?两千块,算个毛?你爹我眨眨眼就赚回来了!”
  
  可二虎这回是钻了牛角尖,越想自己越没用,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爹。
  
  眼泪掉得更凶了,小胸脯哭得一抽一抽:
  
  “呜…爹你…你别哄我了…我…我就是个惹祸精…大屁眼子都比我强…它…它还知道看家呢…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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