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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7、陈光阳的小吉普到位了!

577、陈光阳的小吉普到位了! (第1/2页)

陈光阳和刘凤虎回到了家里面。
  
  屋里炉火正旺,炕头滚烫,陈光阳皱着眉头,额角被石灰灼伤的皮肤还在隐隐刺痛,比伤处更刺的,是心头的邪火。
  
  “操他姥姥的,没完没了!”
  
  他低骂一句,手里那张沾着雪泥的、记录着三个偷酒贼胡诌八扯的审讯记录纸,被他攥得死紧。
  
  “周国伟那边咋说?”他抬头问坐在炕沿上,就着白炽灯擦五六半自动的刘凤虎。
  
  “还能咋说?”刘凤虎把通条捅得哗啦响,铜铃大眼一瞪。
  
  “周局拍了桌子!‘惯犯’俩字就是他给钉死的!那仨瘪犊子,骨头比鸡毛还轻,没等上手段,就秃噜出一串同伙。好家伙,敢情那酒厂围墙都他妈成筛子了!
  
  周局连夜带人抄了几个贼窝子,起出来七八坛子老酒,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破铜烂铁。他让我给你捎话。
  
  放心,年前肯定把这窝耗子连窝端干净!该吐的,一粒粮食都少不了!”
  
  陈光阳紧绷的下颌线这才松了点,把那张皱巴巴的纸丢进炉膛,火苗“腾”地窜起,映亮他眼底的冷光。
  
  “端干净好。端干净了,老子的厂子才干净。”
  
  接下来的三天,陈光阳像头上了发条的骡子,风风火火,脚不沾地。
  
  第一天,他顶着半拉红肿未消的右眼,揣着刘凤虎开部队介绍信弄来的“特供合作单位证明”。
  
  一头扎进了县人民银行。
  
  行长亲自接待,看着那张轰动全县的三十五万存单,再看着部队鲜红的公章,脸上堆满了笑。
  
  十八万现钱,分两笔划出,一笔八万,直入县财政土地转让专户。
  
  另一笔十万,精准打进酒厂债务清偿指定账户。
  
  银行咔咔咔点钞,陈光阳就坐在硬木椅子上,抽着“迎春”。
  
  眼神沉静得像结了冰的河面,只有偶尔掠过窗外的风雪时,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火热。
  
  第二天,他带着二埋汰和三狗子,扛着从夏红军那里批下来的厚厚一摞文件,蹲在了县工商和土地局。
  
  土地转让合同、债务清偿确认书、工人安置初步方案、部队特供合作意向书…
  
  红章子一个接一个地盖下去。
  
  办事员看着这个穿着半旧军绿棉袄、眼神锐利的年轻汉子,再翻翻那些分量十足的文件,手都不敢抖。
  
  刘凤虎的吉普车就停在门外,像头沉默的钢铁巨兽,无声地压着场面。
  
  夏红军亲自打过招呼的“绿色通道”,让那些惯常的推诿拖沓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三天,是东风县国营第一酿酒厂正式易主的日子。
  
  陈光阳没搞任何仪式。
  
  他带着媳妇沈知霜,踩着厂区里没过脚踝、冻得梆硬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那把锈迹斑斑的巨锁被三狗子用大铁锤“哐当”几下砸开,沉重的铁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呻吟,卷起一片雪尘。
  
  偌大的厂区彻底展现在眼前。
  
  几栋高大的车间沉默矗立,窗户大多没了玻璃,黑洞洞的,像巨兽空洞的眼窝。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大部分空地,只有野狗留下的零星爪印。
  
  寒风卷着雪粒子,在空旷的厂房间打着旋儿,发出呜呜的哨音。
  
  “就是这儿了。”陈光阳的声音不高,却压过了风声。
  
  他跺了跺脚,震落棉鞋上的雪。“以后,这儿姓陈!”
  
  沈知霜裹紧了头巾,呼出的白气拉得老长。
  
  她看着眼前这片荒凉破败,又看看自家男人眼中那几乎要烧起来的炽热光芒,心头百味杂陈,有期待,更有沉甸甸的担子。
  
  她没说话,只是用力挽住了陈光阳的胳膊,用行动表明她的支持。
  
  陈光阳反手拍拍媳妇冰凉的手背,拉着她大步往里走,步子踩在雪地上嘎吱作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示意味。
  
  “走,虎哥,知霜,咱好好看看咱的家业!”
  
  他声音洪亮起来,像在风雪里擂鼓。
  
  他径直走向那几栋主体车间。
  
  巨大的木门推开,一股混合着尘土、霉味和残留酒糟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车间内部空旷高阔,头顶是粗壮的木梁,地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木头模具和破碎的陶片。
  
  光线从破损的高窗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这儿!”陈光阳走到一排半埋在地下的水泥池子旁,用力拍了拍池沿,震落一片灰。
  
  “看见没?老窖池!这底子,弹药洞那破山洞拿啥比?以后,这儿就是咱‘百岁还阳’的根!部队要多少,咱就酿多少!虎哥,你那边的药材库,得赶紧往这儿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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