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正魔由心,天尊斩尸,白衣剑仙(求月票)
382:正魔由心,天尊斩尸,白衣剑仙(求月票) (第1/2页)“铮!!”
一道雪亮剑光宛如天外惊鸿乍现。
剑啸声如九霄神铁交击,铿锵炸响间震彻百里山河。
剑光在暮色中迸射出刺目寒芒,似极光裂空,又如一缕虚无之风拂过苍穹,所过之处,云霭两分。
正与仙圣宗庞惜雪缠斗的陶瀚骤然变色,仓促间七柄妖剑轮转如屏。
“铛!铛!”
两声脆响,其中两剑竟在接触剑光的刹那剧烈震颤,剑身迸发哀鸣臣服,甚至陡然调转飞剑,反噬向陶瀚。
“一剑万法!”
“万法归一剑!问天剑君!?”
陶瀚与白玉剑楼楼主卫乐的惊骇之声未落。
那道雪亮剑光已如白虹贯日,同时刺向陶瀚眉心与心口两处要害。
“吼!!”
陶瀚怒啸震天,混身妖气沸腾,裸露的皮肤瞬间覆满青鳞,额前独角迸发幽光。
然而剑啸声陡然拔高。
那柄古朴飞剑灵威暴涨,剑身内竟传出一声冷哼。
“邪魔外道,斩!”
“噗噗”两声洞穿鳞甲,额间血箭飙射三尺,心口更是炸开碗大血窟窿。
漫天血雨中,陶瀚身躯如破麻袋般倒飞百丈,额头碗大血窟中,一团氤氲元婴裹着青光仓皇遁出。
那元婴不过三寸,面容扭曲如恶鬼,周身缠绕着溃散的妖气。
“不!!”
凄厉尖啸尚未传开,古拙飞剑骤然迸发刺目寒芒。
剑身道纹如活物游走,瞬间化作流光贯空。
“噗!”
剑锋过处,元婴如琉璃炸裂,在白玉剑楼楼主惊骇绝伦的目光中,爆成漫天青荧碎芒。
魂魄也被剑身迸发的凛冽剑气绞得魂飞魄散,只余一缕不甘怨气随风飘散。
云破处,问天剑君踏剑而来,袖袍翻卷间召回古剑。
他目光扫过庞惜雪:“如何?”
庞惜雪扯动染血的嘴角,指了指胸前透亮的剑伤:“剑君再来迟半步怕是要给老夫收尸了。”
“剑君且慢!此事皆是误会若肯放卫某离去,我愿将所知隐秘和盘托出!”
这时,卫乐足尖连点虚空,身形如飘絮般后撤,眼瞳深处却闪烁着狡黠精芒。
问天剑君古剑斜指,剑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卫楼主当真以为,本君未曾起疑?当日九幽魔君破你宗门禁制如撕薄纸,七枚剑令尽数遭劫.”
“魔君修为通天,我宗禁制难挡啊!”
卫乐急声辩解,袖中五指却悄然掐起剑诀。
“荒谬!”问天剑君眸中剑意暴涨,“河外妖魔仅入六尊,何来七令之说?那第七枚上古剑令.”
古剑剑锋倏然飞起,直指卫乐眉心:“必然是一直在你手中!”
“什么?!”
卫乐面色骤变,终于明白破绽何在。
“卫道友”
庞惜雪银发怒扬,痛心疾首,“老夫原只当是猜测,从不敢相信,未料到,你竟真与妖魔沆瀣一气!到底为什么?”
“哈哈哈!为什么?”
被彻底戳破,卫乐也是豁出去了,周身剑气如毒蛇吐信,“仙圣宗把持中州数千年,我白玉剑楼处处受制!每次剑域开启,名额都要看尔等脸色.”
他袖中古剑铮鸣飞出,剑光泛着妖异紫芒:“这就是本座的理由!”
庞惜雪怒极反笑:“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与魔道又有何异?”
“何谓正,何谓魔?成王败寇罢了。可惜.”
卫乐忽然抬头,遗憾道,“这次,终究是我败了。”
“啸月魔宗的啸月已伏诛。”
问天剑君负手而立。
“入域前,本君便已料定这些妖魔必会屠戮弟子,劫夺探索图。”
“只是没想到”
他眸光骤冷。
“还有你这等道貌岸然之徒,在暗中推波助澜。”
“哈哈哈!”
卫乐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却透着癫狂。
“废话少说!”
他冷笑道,“动手吧,我虽败了,但这次你们未必会赢。
一旦九幽魔君得手,从剑域中找到改变天地格局的变数,所谓的正魔格局也将改写。”
“锵!!”
问天剑君身前古剑长吟:“正魔在乎人心,不在名义。”
话音未落,一道雪亮剑光如银河倾泻,刹那间照亮苍穹!
“哗啦!!”
镜湖剑界,水面泛起涟漪,如万千剑气交错。
赵无羁的分身再度被万千剑气绞碎,化作青烟消散。
他双眸微眯,重瞳中倒映着湖底森然剑光,观察破绽,却找寻不到任何破绽。
“师侄,如何?”严岚红裙如火,玉指轻拢鬓角碎发。
赵无羁摇头,衣袂无风自动:“这镜湖剑界,其中剑意已臻化境,剑气又被禁制所控。非领悟一剑成界者,入之必死。”
他手指轻划,剑气在虚空勾勒出湖底禁制轮廓:“除此之外,除非布阵术通玄,剑道造诣也是能达到一剑化域的程度”
严岚红唇轻抿:“既然如此,不如作罢。黄裳那老鬼若是问起,就如实说这镜湖的情况,我是束手无策。”
她眼波流转:“再不济,把仙圣宗那林登仙诓来。连你这九州第一剑修都闯不过的绝地,他这个老二更没指望。”
“不急。”
赵无羁忽然盘坐湖畔,寒魄剑横置膝头:“我的剑术也已临突破关口。”
“这里剑气如潮,剑意玄妙,在此悟剑,或可再进一步,若是能领悟一剑化域,配合布阵术,还是有希望可勉强一探的。”
严岚闻言嫣然一笑,也是在旁坐下,烈焰红裙铺展如莲:“正合我意。入剑域本就是为悟剑修行,寻找机缘倒是其次,讲究一个缘法。”
“不错,这里幽静无人,纵是有不速之客到来,这周围禁制所控的草木石头皆会发出剑气,算是一重天然的屏障,为我们修炼护法。”
赵无羁看向严岚,微笑间掐诀‘移景术’。
登时四周草木如蒙薄纱,二人身影如水墨褪色,渐渐与湖光山色融为一体。
严岚红唇微勾,纤指卷着鬓角青丝:“这下可算与师侄独处了.”
她忽地贴近,吐气如兰:“很久没和师伯一起修行了,好师侄你是不是也心里欢喜?”
赵无羁摇头一笑,眸中血月轮转,重瞳如镜。
严岚只觉浑身一凉,仿佛被无形之手拂过周身要穴。
“你!”
她惊得倒退半步,玉手慌忙掩住小腹,俏脸飞红:“小混蛋!往哪看呢?”
她只觉被这师侄一眼扫过,就像是全身一丝不挂了一般,敞在这师侄面前,好生羞耻,尤其是腹部,不由赶紧捂住腹部和下方。
赵无羁眸中重瞳金纹渐敛,嘴角噙着三分笑意:“师伯莫要多心,弟子方才以重瞳观你修为,金丹中期已臻六成火候,内景金丹亦是达到了中期。”
他袖袍轻拂,指向镜湖:“这剑域灵气之浓,近乎六级灵脉。
尤其是湖畔之地,更胜三分。
若是在此修行”
“不出五载,师伯当可破境后期。”
“你!”
严岚红裙微荡,发丝垂落间,耳尖那抹绯色却久久未褪。
眸中惊疑闪烁,这小子方才当真在看修为?那灼灼目光怕不是都看了她的身子了。
转念又暗自啐道:量这小子也没这胆量!
“哼!”
她倏然侧首,纤指掠过耳际青丝,雪肤却泛起淡淡霞色:“师伯自己的修为,未来进度如自己当然也是清楚的。”
“话虽是如此。”
赵无羁剑眉微挑,“我其实是想说,或许能助师伯修行再快三分。”
“哦?”
严岚红裙如火,闻言美眸倏亮,青丝随转首轻扬:“莫不是又要给师伯施针?”
“不止于此。”
赵无羁重瞳深处血月流转,望向镜湖剑界氤氲灵气:“入剑域后,我便察觉此地灵气古韵盎然,竟与玄牝之门后的气息有七分相似“
他忽而侧首:“师伯可曾有此感应?”
“这”
严岚玉指轻点朱唇,若有所思:“经你这么一提,倒真是有些玄妙感应。”
“我猜.”
赵无羁淡淡道:“若在此修行内景金丹法,或能窥得玄牝之门后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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