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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嚣张心冥,必须教训!(日万day2)

第163章 :嚣张心冥,必须教训!(日万day2) (第2/2页)

更何况,他还是两个徒儿的师父!
  
  万一……万一青君就在这附近,亲眼看见师父卖身,一切都完啦!
  
  他强行压下心中因祸心术而涌起的绮念,沉声问道:“什么事?只是……你会说到做到吗?”
  
  陈业并不相信她,盖因他已经被耍了一次!
  
  银发少女好似看穿了他心中那点龌龊的念头,又眯了眯眼睛,很是嫌弃。
  
  她就知道……
  
  这陈业不是好东西!
  
  不过……倒是可以趁机让徐青君看穿他的真面目!
  
  “你以为,本座会对你做什么?”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业,如同看着一只的蝼蚁,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的这副皮囊,又脏又臭,在本座眼里,与那些枯骨又有何异?”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自己那殷红如血的唇上,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缓缓说道:
  
  “本座要你……取悦我。”
  
  她顿了顿,赤色的眼眸中,那暴虐的火焰与冰冷的漠然交织,最终化为一种纯粹的恶意。
  
  “你不是中了那祸心术吗?想来,此刻心中定然是欲念翻腾吧?”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让陈业浑身发冷,
  
  “既然如此,本座便给你一个宣泄的机会。”
  
  “你,就在这里,当着本座的面。”
  
  她缓缓抬手,指向了陈业,
  
  “自己动手,让本座看看,你这所谓的正道修士,在欲望面前,是何等丑陋、不堪的模样。”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玄雷,在陈业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语出惊人的少女,极致的屈辱,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士可杀,不可辱!
  
  他宁愿战死,也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行此等猥琐不堪之事!
  
  “你……做梦!”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是吗?”
  
  少女却丝毫不恼,她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在陈业惊骇的目光中,他身后的魔湖湖面,竟缓缓升起了一道由魔气构成的水镜。
  
  镜中,映出的,正是他那小徒儿青君的身影!
  
  只见青君被困在一个由黑色魔气构成的球体之中,双目紧闭,小脸上满是痛苦与不安,好似正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梦魇。
  
  “你看,你那宝贝徒儿,似乎很喜欢这里的气味呢。”
  
  少女的声音幽幽传来,
  
  “她正在本座的……本座的梦魔之牢里做客。你若是不从,本座不介意……让她永远地留在这里,看看她那小小的身体里,到底能盛下多少有趣的噩梦。”
  
  “你……!”陈业目眦欲裂,他看着水镜中青君那痛苦的小脸,心中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
  
  那青君的身影,自然只是徐心冥故意伪造而出。
  
  在无人知晓的意识深处,徐心冥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
  
  “看清楚你那所谓的师父,那个你百般维护、视为天神的男人,是何等丑陋、卑劣的模样!”
  
  实在是……太痛快了!
  
  她要让青君最尊敬的师父,当着青君的面,做天下最不堪之事!
  
  “看清楚!然后,彻底地……厌恶他,抛弃他!”
  
  “若是当真喜欢他……又何必视为师父?视为玩物,岂不是更好……如此,留他一命,倒也无所谓……”
  
  ……
  
  陈业缓缓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开时,眼中所有的挣扎,都已化为一片死寂。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为了青君,别说是尊严,便是让他立刻去死,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在银发少女期待的目光中,他屈辱地抬起了头,最后看了眼这个神秘的少女。
  
  少女依旧傲慢且不屑,赤瞳中的火焰跳动着,催促道:“快点!呵,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陈业的手,微微颤抖,缓缓抬起。
  
  然而,就在他即将照做的瞬间,他的动作,却猛地一顿!
  
  不对劲!
  
  眼前这个少女,她所展现出的气势,的确神秘而又强大。
  
  可偏偏……
  
  就在方才,她催动魔气凝聚水镜,又言语威逼,竟泄露出了一丝她自身最本源的气息。
  
  那气息……
  
  竟只有练气五层?!
  
  是了!
  
  她是在虚张声势,是在用青君来威胁自己,让自己心神失守,根本不敢反抗!
  
  可实际上,此人对自己而言,才是一只蝼蚁!
  
  他缓缓地,放下了那只颤抖的手。
  
  “嗯?”
  
  少女见状,赤瞳中的火焰猛地一跳,她蹙起好看的眉头,冷声道:“怎么?你想反悔?”
  
  别说,这家伙看起来好似还很期待。
  
  “反悔?”陈业笑了,他直视着少女那双暴虐的赤瞳,一步一步地,朝着她缓缓走去,“我只是忽然发现,你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弱小得多。”
  
  随着他的靠近,少女那张冰封万年的绝美脸庞上,浮现出了一丝惊慌。
  
  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气势变了。
  
  那是一种看穿了所有伪装,将猎物与猎人身份彻底逆转的自信!
  
  “站住!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便让你那宝贝徒儿,魂飞魄散!”少女色厉内荏地喝道,她身后的魔气再次翻涌,化作无数触手,张牙舞爪。
  
  陈业笑了,这些魔气看起来可怕,实际哪有什么威力?
  
  那些由魔气精华所化的怨灵,陈业一手都能捏碎一只……
  
  “若你真的有能力,能趁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瞬间抓走青君,又岂会是练气五层?”
  
  攻守互换,此时陈业的脸上笑意,带着残忍。
  
  之前,陈业便心中奇怪。
  
  为何青君不知不觉,眨眼就从他身旁消失。
  
  能做到这一点的,要么是某位高人,要么是某种障眼法般的伎俩,正如前世的魔术一般。
  
  况且,此时他得寸进尺,按理说该惹得少女震怒。
  
  可这少女依旧只会虚张声势地威胁,便足以说明,此人实力堪微!
  
  至于她之前施展地所谓“梦魔之牢”,怕亦然是一个障眼法!
  
  陈业一步,便踏上了那黑湖之上,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是谁了……”
  
  陈业凝视着这个少女。
  
  银发少女睫毛一颤,又听陈业娓娓道来:
  
  “青君曾说过,她被王婆抓走之后,曾经有个姐姐来救了她。你,便是那个姐姐,对吧?若你真的想杀青君,又怎么会救她?”
  
  银发少女松了口气,冷哼道:“是又如何?本座……名徐心冥!”
  
  徐心冥?
  
  陈业暗自咀嚼这个名字,他从未在原游戏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按理说,这般惊艳的容貌,在原剧情中绝不是默默无名之人。
  
  可奈何,原游戏只是一个像素游戏,他总不能凭借这少女容貌,就认出她是原剧情中哪一位角色吧?
  
  除非此人有某种特征。
  
  比如青君有一双凤眸,眼尾有痣,这才让陈业穿越之初,将青君联想到剧情中的灭世妖女。
  
  而这徐心冥,同样是凤眸,但陈业总不能说她就是青君吧?
  
  怎么想都不可能!
  
  陈业思绪一定,动作快如闪电。
  
  在少女猝不及防间,一把便掐住了少女那雪白、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
  
  少女的身体被制,那股深不可测的气势也随之烟消云散,露出了她脆弱不堪的真实修为。
  
  她剧烈地挣扎着,用那双赤瞳死死地瞪着陈业。
  
  可偏偏,在看到陈业那近在咫尺的脸庞,一股让她感受到恶心的孺慕又不住从心底涌来,让她浑身发软,都忘了反抗。
  
  陈业叹气:“你……倒是有点像我的小徒弟,金絮其外,败絮其中,就是个纸扎的老虎,只会嘴上逞强。”
  
  “你……”
  
  这个名为徐心冥的少女,不知为何,好似还觉得自己委屈起来,一双凤眸竟然浮现点点泪花。
  
  陈业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冰冷刺骨:
  
  “告诉我,我的徒弟,在哪里?你以前既然救她一命,我自然将你视之为恩人,何必刁难我!”
  
  “你……休想……”少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不坦白!
  
  “是吗?”
  
  陈业冷笑一声,他看着眼前这张绝美、冷冽的脸庞,以及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杀意的赤瞳,一个大胆而又邪恶的念头,忽然从他那被祸心术影响的心底,冒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竟缓缓地、探向了少女那身华美的宫装……
  
  这衣服……怎的有点像茅家的服饰?
  
  “你……你想做什么?!放肆!登徒子!可恶!坏蛋!”
  
  徐心冥彻底慌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双暴虐的赤瞳中,第一次浮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可以忍受被杀,却绝不能忍受被一个她痛恨的男人羞辱!
  
  然而,她的挣扎在陈业那铁钳般的手掌面前,显得是那般苍白无力。
  
  陈业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愈发残忍:“你说不说?”
  
  “你休想!”徐心冥的嘴,很硬很硬,硬得超出陈业的想象。
  
  他的手,终究还是落在了那华美的宫装之上。
  
  “撕啦——!”
  
  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溶洞中,显得是那般刺耳。
  
  大片雪白细腻如上等羊脂美玉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精致的锁骨,优美的颈项,以及少女独有的曼妙曲线,都呈现在了陈业的眼前。
  
  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却顺着那撕开的衣襟,带着几分粗暴地探了进去。
  
  而他怀中的少女,更是如同触电般,浑身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眸骤然睁开,赤瞳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你竟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为何不敢?”
  
  陈业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泪珠,
  
  “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吗?你不是喜欢看别人在欲望中沉沦的丑态吗?现在,我便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
  
  ……
  
  洞穴之外,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李秋云俏生生地立在洞口,一双秀眉紧紧蹙起,美眸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担忧。
  
  她不停地在原地踱步,不停望向那深不见底、如同巨兽之口的洞穴。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陈叔和青君进去之后,便再无半点声息传出,就如同被那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了一般。
  
  “他怎么能……怎么能带着一个孩子,就这么闯进去!”
  
  李秋云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埋怨。
  
  她后悔,后悔方才没有更坚决地拦住他。
  
  可一想到陈业那副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心中的那点埋怨,又化为了无力感与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怨。
  
  毕竟陈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只需要相信陈叔便好……
  
  李秋云的理智如此对自己说着,但心头的情绪,却不受理智所控制——正如她对陈叔的感情一般。
  
  “李仙子,莫要着急。”
  
  一旁的高铭见她这副模样,连忙上前,干笑着安慰道,“陈执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正在潜心研究,我等……再等等便是。”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早已将陈业骂了千百遍。
  
  他哪里是担心陈业的死活?
  
  两人之间,虽仇怨已消,可不代表着高铭就对陈业有多么尊重!
  
  他是怕!
  
  怕这个灵隐宗的执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他玉蜥会的地盘里!
  
  到时候宗门追究下来,他如何承担得起?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洞口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罢了,再等等,不过一个时辰。”
  
  终于,出于对陈业的信任,李秋云强行压抑下心头的担忧。
  
  但她心中也暗自决定,
  
  若是再等一个时辰,陈叔还不出来,她定要告知宗门,前往营救!
  
  ……
  
  李婆婆的小院里,却是一片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夕阳的余晖,透过小院的篱笆,洒在知微那张清冷而又专注的小脸上。
  
  她端坐在一张小小的木凳上,手中捏着一根细长的绣花针,正对着一块崭新的布料,笨拙地穿引着。
  
  这双曾执掌参辰剑,挽出凌厉剑花的小手,此刻在面对这小小的绣花针时,却显得有些不听使唤。
  
  好几次,那调皮的针尖都扎到了她白皙的手指,渗出几颗小小的血珠,让她不由得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哎呦,我的乖囡囡,可仔细着点。”
  
  一旁的李婆婆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知微身边,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导着,
  
  “这针啊,得这么拿,手腕要放松,你看,这样一来,不就不扎手了?”
  
  在李婆婆耐心而又温柔的指点下,那歪歪扭扭的针脚,总算是变得齐整了一些。
  
  “婆婆,”
  
  知微看着布料上那依旧有些笨拙的针线,小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
  
  “我是不是很笨?”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李婆婆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丫头,天生就是练剑的好苗子,这等女儿家的玩意儿,不擅长也是常理。只是……婆婆有些好奇,你一个仙家弟子,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学这个了?”
  
  知微的小脸,毫无征兆地,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只是看婆婆的女红做得好,想……想学学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吗?”
  
  李婆婆活了几十年,又岂会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她看着知微那羞窘的模样,故意拉长了声音,打趣道,
  
  “我看啊,不是闲着,是想亲手为你那师父,做件贴心的衣裳吧?”
  
  “我没有!”
  
  知微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下意识地便反驳了一句,可那声音,却细若蚊蚋,没有半分底气。
  
  她的那点小心思,就这么轻易地被李婆婆戳破了。
  
  是啊……
  
  她就是想为师父做点什么。
  
  师父总是那么辛苦,要为她们的修行操心,要为临松谷的烂摊子烦忧,还要应对像魏成那样不怀好意的敌人。
  
  她修为低微,帮不上什么大忙。
  
  她不像师妹那般活泼,会撒娇,会用童言无忌逗师父开心。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将自己对师父的那份敬爱与感激,一针一线地,缝进这布料之中。
  
  只是……
  
  一想到那个咋咋呼呼,总是粘着师父的师妹,知微的心中,又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
  
  自己这般“偷偷地”努力,想要讨师父欢心,算不算是……在和师妹争宠呢?
  
  这个念头,让她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更是烫得厉害。
  
  看着眼前这个陷入了自我纠结,脸红得快要冒烟的小丫头,李婆婆心中暗自好笑,却也不再打趣她。
  
  她只是慈爱地拍了拍知微的肩膀,柔声道:
  
  “傻孩子,敬爱长辈,想为他做点什么,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不叫争,这叫……心意。”
  
  “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吗?”知微喃喃自语。
  
  而李婆婆的话,缥缈地好似天边流云,遥远地传来:
  
  “是啊,很多人家子女之间,都暗地里争宠呢,更别说凡俗中的皇家子弟了,他们争宠,还是真刀实枪的呢……”
  
  感谢efe恶风的打赏
  
  day2
  
  等再坚持day5,闲子就要开始求追读求月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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