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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孔明赠仲达女装,并点评其食少事烦;刘备病体沉重,阿斗尽孝

第414章 孔明赠仲达女装,并点评其食少事烦;刘备病体沉重,阿斗尽孝 (第2/2页)

白白增加自己的战损,对诸葛亮而言得不偿失。
  
  费祎忧心忡忡:
  
  “然关中粮运艰难,恐难持久……”
  
  诸葛亮淡然道:
  
  “故需双管齐下。”
  
  “一面固守,一面上书朝廷。”
  
  遂唤文书官:
  
  “修表奏请陛下:”
  
  “就说关中战事胶着,需增拨粮饷。”
  
  “请调存粮三十万石,另拨银五千万钱以为军资。”
  
  诸将仍疑虑重重。
  
  姜维道:
  
  “纵得粮饷,转运亦需时日。”
  
  “期间若魏军来袭……”
  
  诸葛亮成竹在胸:
  
  “司马懿新败,不敢轻出。”
  
  “且……”
  
  他微微一笑,“我已有计策。”
  
  三日后,
  
  汉军前推三十里,沿河筑起连绵营寨。诸葛亮亲临前线,指挥若定:
  
  “此处立望楼,须高五丈,可观魏军动静。”
  
  “此处挖暗壕,内设铁蒺藜。”
  
  “此处设浮桥,看似渡河之用,实为疑兵。”
  
  司马懿在河北望见,惊疑不定:
  
  “诸葛亮竟不惧粮草供应不及乎?”
  
  遂急召诸将:
  
  “齐军推进,必有诡计。”
  
  “各营加倍警戒,尤其夜间,防其劫营。”
  
  然而汉军只是固守,日间操练。
  
  夜间鼓噪,却不出战。
  
  司马懿愈发疑惑,不敢妄动。
  
  ……
  
  洛阳皇宫,长乐殿内烛火摇曳。
  
  年过六旬的刘备斜倚在龙榻上,面庞消瘦,眼窝深陷。
  
  唯有一双眸子仍不时闪过昔日的锐光。
  
  他手中捧着诸葛亮自关中发来的奏疏,眉头紧锁。
  
  上面写着:
  
  “臣亮诚惶诚恐,谨奏圣主陛下:”
  
  “臣受命总督雍凉,仗天威而讨逆虏。”
  
  “三军效命,将士同心。”
  
  “去岁出师以来,屡破魏军于渭水。”
  
  “魏帅司马懿畏我兵锋,深壁固垒,不敢复战。”
  
  “今西贼胆裂,龟缩营垒。”
  
  “陇右关中已复大半,此皆陛下洪福所至,汉室复兴之兆也。”
  
  “然臣观司马懿老谋深算,虽屡败而元气未衰。”
  
  “近闻其广征民夫于渭滨,掘壕三重,筑垒九重。”
  
  “更以鹿角连营三十里,显有长期相持之意。”
  
  “魏国虽地瘠民贫,然据天府之地,仓廪尚存积粟。”
  
  “臣恐迁延日久,或成胶着之局。”
  
  “臣尝考关中地形,自秦汉以来战祸频仍。”
  
  “水利失修,沃野化为瘠土。”
  
  “虽效赵充国屯田之法,引渭水溉荒原,然麦苗方秀,未逮秋收。”
  
  “较之益州天府之土,一年多熟之丰,实难企及。”
  
  “今军中存粮仅支三月,铠仗损敝待更,箭矢十失二三。”
  
  “伏惟陛下明鉴:以大汉之国力,远胜僭魏伪朝。”
  
  “然远征转饷,千里馈粮,士有饥色,马无秣粟。”
  
  “昔高祖定关中,萧何镇抚馈饷不绝。”
  
  “光武兴汉室,寇恂转运帷幄有功。”
  
  “今臣不敢自比先贤,唯效愚忠。”
  
  “恳请陛下敕府库拨粮三十万石,解送军前。”
  
  “另请发帑藏五千万钱,以供缮甲砺兵、抚恤伤亡之需。”
  
  “臣已令将士轮番屯垦,渭滨新田千顷禾苗渐长。”
  
  “待至来年麦熟,军粮可自给其半。”
  
  “更组织陇西羌胡互市,以盐铁易牛羊,稍补军用。”
  
  “惟长远之计,仍赖朝廷源源接济。”
  
  “今西北风云变幻,正当持重待机。”
  
  “若粮饷无缺,臣当效田单守即墨之志,励将士固守营垒。”
  
  “俟魏军有隙,则展韩信出陈仓之谋,率虎狼直捣成都。”
  
  “兴复汉室,一统神州,此臣日夜未敢或忘之志也。”
  
  “临表涕零,不胜迫切待命之至!”
  
  “雍凉大都督,臣诸葛亮谨奏。”
  
  “……宣陈相。”
  
  刘备的声音略带沙哑,却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多时,
  
  陈登疾步而入,躬身行礼:
  
  “臣陈登,叩见陛下。”
  
  刘备将奏疏递与近侍转交陈登,缓缓道:
  
  “元龙啊,孔明在关中与司马懿相持,钱粮吃紧。”
  
  “你这首相,可能筹措些粮草支援前线?”
  
  陈登细览奏疏,面露难色:
  
  “陛下若要,自然是有的。”
  
  “只是去岁河北大蝗,赈灾已耗去大量钱粮。”
  
  “今若往关中运粮,路途遥远,损耗颇巨,恐又是一笔不小开销……”
  
  刘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侍从急忙上前抚背。
  
  稍缓,他抬手止住陈登:
  
  “先甭管开销大小,你只说有没有?”
  
  陈登躬身:
  
  “陛下若是要,自然是有的……只是……”
  
  “好了!”
  
  刘备颔首,语气坚决:
  
  “既然有,那就发过去吧!”
  
  “孔明用兵,从不虚言。”
  
  “既说吃紧,必是急需。”
  
  “臣领旨。”
  
  陈登再拜,却未立即退下,欲言又止。
  
  刘备似看穿他的心思,叹道:
  
  “元龙可是觉得朕太过纵容孔明?”
  
  陈登忙道:
  
  “……臣不敢。”
  
  “只是国库虽有余粮,亦需为长远计。”
  
  “长远?”
  
  刘备忽撑起身子,目光如电。
  
  “若无孔明在关中挡住司马懿,何谈长远!”
  
  “当年朕与子玉、云长、益德创业时,何曾计较过这些?”
  
  言及这帮老兄弟,刘备又是一阵咳嗽。
  
  这次竟咳出些许血丝。
  
  侍从大惊,急忙递上绢帕。
  
  李翊见状,急步上前:
  
  “秋风萧瑟,最易伤人。”
  
  “陛下万乘之躯,当格外珍重。”
  
  刘备摆手止住内侍递来的茶汤,强笑道:
  
  “……子玉过虑了。”
  
  “不过是年轻时落下的老毛病,每逢秋深便要发作几日,不碍事的。”
  
  “呵,不过说来也怪。”
  
  “前几年倒未曾发作,近两年,便疼得厉害。”
  
  “也不知是何故。”
  
  话落,轻啜了口茶汤。
  
  汤水从嘴角流出,侍从取出丝帕帮他擦拭。
  
  李翊眉头紧锁,见刘备虽披厚裘,指节却因用力抑制咳嗽而微微发白。
  
  小黄门又为刘备添了一件狐裘,殿内银炭盆烧得正旺。
  
  却似仍驱不散天子眉宇间那缕倦意。
  
  待议毕政务,李翊悄然寻至太医署。
  
  华佗正在捣药,见李翊来,忙起身相迎。
  
  “元化先生。”
  
  李翊屏退左右,低声问道:
  
  “陛下近日圣体似乎愈发不适,究竟情形如何?”
  
  华佗长叹一声,引李翊至内室:
  
  “相爷既问,佗不敢隐瞒。”
  
  “陛下龙体……外看似无大碍,实则内里虚空。”
  
  “年青时征战四方,伤痕累累,患有隐疾。”
  
  “因陛下身子强健,迟迟未发。”
  
  “然随着陛下年老,体力渐衰,器官老化,隐疾便发、”
  
  “兼之国事缠身,陛下每日坐在殿内批阅奏折,对身体亦是巨大损耗。”
  
  “年轻力壮之时,尚可忽略。”
  
  “如今年过花甲,诸症并发。”
  
  “正如老树逢秋,难免枝枯叶落。”
  
  李翊急问道:
  
  “可能根治否?”
  
  这……
  
  华佗眉头皱起,摇了摇头:
  
  “若在壮年,或可以麻沸散麻醉。”
  
  “剖腹洗肠,去腐生新。”
  
  “然陛下年事已高,气血已衰,恐难承受手术之苦。”
  
  他取出一卷医案,“现今只能以人参、黄芪等温补之药调理。”
  
  “但相爷亦是通晓医理之人,当知‘药者毒也’。”
  
  “是药三分毒,久服必伤肝肾。”
  
  “如此调养,不过……不过延宕时日罢了。”
  
  李翊默然良久,负手望向窗外。
  
  庭中银杏叶落如雨,恍若时光流逝。
  
  “当真别无他法?”
  
  李翊声音微涩。
  
  华佗沉吟片刻:
  
  “除非……除非能静心养性,不再忧劳国事。”
  
  “然这岂是陛下所能为?”
  
  李翊黯然。
  
  他深知刘备性情,即便病骨支离,亦必强撑理政。
  
  想起当年徐州初识之时,纵横天下。
  
  而今英雄暮年,竟难敌岁月消磨。
  
  “今日之言,出君之口,入吾之耳。”
  
  李翊最终道,“还望先生竭尽所能,延陛下寿数。”
  
  “至于其他……自有天命。”
  
  华佗躬身应诺。
  
  李翊走出太医署,但见秋日西斜,将宫墙拉出长长阴影。
  
  他忽然想起诸葛亮仍在关中苦战,朝中却已暗流涌动,不觉心中沉重。
  
  当夜,
  
  李翊独坐书房,修书一封与诸葛亮。
  
  却只字不提刘备病情,只道:
  
  “朝中诸事安好,孔明勿忧。”
  
  “关中战事,全赖公之筹谋矣。”
  
  书成封缄,李翊望向北方星空,喃喃自语:
  
  “孔明啊孔明,但愿你能早日克竟全功。”
  
  秋风掠过檐角,响起一阵呜咽般的哨声。
  
  仿佛天地也在为英雄暮年,发出无声的叹息。
  
  翌日清晨,李翊未用早膳便直往东宫。
  
  宫人见是相爷驾到,急忙引入内庭。
  
  但见庭中梧桐树下,太子刘禅正与妃子张星彩逗弄婴孩。
  
  那孩儿虽是长子,却非星彩所出。
  
  乃是星彩的侍女王氏所生,取名刘璿。
  
  夫妻二人见李翊到来,忙抱着孩子上前行礼。
  
  “相父今日怎得闲暇来此?”
  
  刘禅笑问,怀中婴孩咿呀作声。
  
  星彩亦含笑:
  
  “相父可用过朝食?”
  
  “庖人新制了蜜饯糕饼,正欲遣人送至相府。”
  
  李翊却面无喜色,只略看了眼婴孩,便对星彩道:
  
  “老臣有机密事与太子商议,请太子妃暂避。”
  
  星彩察言观色,知有要事。
  
  忙命乳母抱走孩儿,自己敛衽一礼:
  
  “妾身告退。”
  
  待星彩离去,刘禅方恭敬问道:
  
  “相父有何教诲?”
  
  李翊直视刘禅,声音沉重:
  
  “陛下近日圣体欠安,太子可知?”
  
  刘禅点头:
  
  “……儿臣知道。”
  
  “前日才入宫问安,父皇还抱了璿儿。”
  
  “既知陛下有恙,为何不留侍榻前?”
  
  李翊声音渐沉。
  
  刘禅一怔:
  
  “这!相父此言……儿臣每日问安,未尝懈怠啊。”
  
  李翊背着手,叹息道:
  
  “老臣非谓太子不孝。”
  
  “然陛下年事已高,今既不适。”
  
  “太子当朝夕侍奉汤药,岂可仅每日问安而已?”
  
  见刘禅犹自不解,李凛然道:
  
  “老臣原定,下月让太子巡慰河北之事,就此作罢吧。”
  
  “去河北的行程取消,从今日起。”
  
  “太子当居宫中,随侍陛下左右,不得轻离。”
  
  刘禅愕然:
  
  “这……相父,河北蝗灾方息,百姓翘首以待天家抚慰。”
  
  “且两月后就是芒砀山祭祖大典,父皇身体不适。”
  
  “我身为太子,自当代父祭祖。”
  
  “河北之事,可遣大臣代行。”
  
  “祭祖大典,亦可由宗室代祭。”
  
  李翊断然道,“太子就对外称:陛下有恙。”
  
  “人子当尽孝道,不敢暂离左右。”
  
  “你明白否?”
  
  刘禅虽困惑,仍躬身应诺:
  
  “儿臣谨遵相父之命。”
  
  此时庖人已备好膳馔,星彩亲自来请:
  
  “相父劳顿,请用些茶点。”
  
  李翊本欲告辞,见星彩诚意相邀,只得入席。
  
  席间珍馐罗列,然李翊只略动了几箸,便起身告辞。
  
  送走李翊后,刘禅茫然道:
  
  “相父今日好生奇怪……”
  
  星彩细问缘由后,沉吟片刻:
  
  “相父深意,妾身或能揣度一二。”
  
  “太子当即刻入宫侍疾,切莫迟疑。”
  
  刘禅蹙眉:
  
  “可你方才生产,璿儿也尚在襁褓,我怎忍离去?”
  
  星彩正色道:
  
  “家中仆婢如云,何须太子亲劳?”
  
  “陛下乃一国之本,太子尽孝,即是安天下之心。”
  
  “相父此举,必有其深意,太子当从之。”
  
  刘禅犹疑道:
  
  “然则……”
  
  “太子!”
  
  星彩忽然跪地。
  
  “妾虽愚钝,亦知相父苦心。”
  
  “今陛下若……若有不豫。”
  
  “太子不在身旁,岂不贻天下笑?”
  
  “请太子即刻入宫!”
  
  刘禅忙扶起星彩,终下决心:
  
  “既如此,我这就进宫。”
  
  “家中诸事,劳你费心。”
  
  当日,
  
  刘禅便搬入宫中偏殿,朝夕侍奉刘备汤药。
  
  洛阳城中很快传开“太子纯孝”美名,其速度之快,根本不像是自然传播。
  
  就仿佛是提前收到消息一般,一经得知证实。
  
  立马便开始有组织、有规模的将太子美名传开。
  
  而京中一些明眼人,已经从中嗅出别样意味。
  
  李翊得知刘禅已入宫,独坐书房,望着江山舆图。
  
  喃喃说道:
  
  “……陛下,这天下是你我一起打下来的。”
  
  “不论将来发生何事,老臣都将誓死捍卫汉室江山。”
  
  “也希望您,能明白老臣的良苦用心。”
  
  窗外秋风又起,卷落满庭黄叶。
  
  一场关乎国本的暗流,
  
  正在这看似平常的孝行之下,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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